薛晨的聲音聽起來不對勁,很暴躁,還夾雜著一絲痛苦。
女子的聲音,聽著倒是很歡愉,看來是享受到了。
快到天亮,屋里的動靜才消停。
幾位腿腳發(fā)軟的女子魚貫而出,個個都是一副,被滋潤過的嬌羞模樣。
屋內(nèi),薛晨癱在躺十個成年人都沒問題的床榻上,面色猙獰扭曲,眼底涌動著憋屈的憤恨。
他手握成拳,狠狠砸在滿是狼藉的床榻上。
“屠嬌嬌,我早晚要殺了你!”
客房。
秦姝盤膝坐了一夜,淬煉體內(nèi)的靈力。
她在華夏通過道醫(yī)修煉,與吸收的玉石靈氣,到了修真界完全如魚得水,修為蹭蹭往上漲。
秦姝已經(jīng)隱隱摸到筑基結(jié)界,只是還差一點,還需要一個合適的契機才能突破。
天光大亮時,甲板響起走動聲,秦姝緩緩睜開雙眼。
下一秒,房門被敲響。
“仙子,早飯好了,要不要給您端進來?”是之前的中年男人。
秦姝微微凝眉,覺得對方敲門的時機太過巧合。
她心下狐疑,嘴上道:“好,多謝?!?
“仙子客氣了?!?
秦姝起身下地,打開房門,中年男人讓身后的人把飯菜端進去。
秦姝用過早飯后,中年男人又來了。
“仙子,我家公子要見您?!?
秦姝擦了擦嘴角,覺得是該跟船主人道謝:“好,煩請帶路?!?
二樓,寬敞的大廳內(nèi)。
只穿著單薄內(nèi)衫,面色蒼白的薛晨,拎著一壺酒往嘴里灌。
聽到門外的動靜,他隨意瞥了一眼,隨即眼眸睜大。
走進來的女子,膚如凝脂,雙眸清冷如月,一襲月牙白長裙勾勒出姣好身姿,仿若九天玄女般讓人移不開視線。
秦姝踱步走進房間,看到長相英俊帥氣,面色蒼白明顯腎虛的男子。
她雙手抱拳:“多謝公子昨夜收留。”
薛晨聽著秦姝嬌媚中帶有魅惑的嗓音,眼中的驚艷收斂,心道:屠嬌嬌為了殺他,還真是不惜下血本。
薛晨唇角勾起一抹壞笑,嘴上輕浮道:“小娘子長得真美,今年多大了?可許了人家?”
秦姝的眸光一厲,眼神不善地盯著薛晨。
見他眼底并沒有讓人惡心的欲念,更多的是不屑與警惕,還有明目張膽的惡劣。
秦姝凝眉,平靜道:“我早已成婚。”
薛晨的表情錯愕,手中的酒壺擱在桌上,歪著頭打量秦姝。
他看了半晌,輕輕搖頭:“不必謝我,不過是舉手之勞,再者救你的是下面的人?!?
薛晨的手有意無意地摸著放在桌上的玉佩,眼底露出猶豫不決。
他昨晚犯病,即便發(fā)泄到天亮,依舊沒有釋放出那洶涌的欲.望,他本打算把疑似探子的女人殺了泄憤。
看到秦姝的長相后,又見她目光清澈,懷疑這人莫非真的只是普通路人。
在薛晨猶豫不決時,秦姝從衣袖掏出一個白色瓷瓶,放到桌上。
“這是我親手煉制的藥,可以強身健體補腎,對恢復傷勢也有顯著功效,公子如果不嫌棄,還請收下?!?
薛晨唇角抽搐地盯著桌上的藥,這個女人的意思是他不行,要補腎?!
雖然真相如此,可薛晨還是感到無比憤怒。
他本來已經(jīng)打消秦姝是探子的嫌疑,在秦姝拿出這瓶藥后,憤怒燃燒了他的理智,想也不想地把手中的玉佩朝秦姝甩去。
玉佩里彈出一道無與倫比的威壓殺意,直奔秦姝的面門而來。
秦姝的眸底瞳孔一震,想也不想地抬手反擊。
然而,面對附在玉佩上的金丹修士致命一擊,秦姝根本不是對手。
在她即將與金丹修士威壓對上時,金龍羅盤內(nèi)爆出一聲,震耳欲聾的龍吟聲。
“吼——!”
“嘭!咔嚓——!”
薛晨被鋪天蓋地的恐怖力量震飛,客廳內(nèi)的桌椅四分五裂,發(fā)出刺耳的破碎聲。
“公子!”
屋內(nèi)眾人齊齊朝薛晨跑去,還有幾個拔劍指向秦姝。
秦姝站在原地,披在肩上的長發(fā)無風自起,眉眼神色桀驁,眼神兇戾地怒視薛晨。
“噗——”
薛晨被人從地上扶起來,張嘴吐出一大口鮮血。
秦姝聲音帶著怒意:“你為何要殺我?”
薛晨眼神驚悚地盯著她:“你、你竟是金丹修士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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