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嫂子,你越來越像瀾哥了,一樣的腹黑?!?
秦姝精致漂亮的眼眸微-->>彎:“能有三分像他,我怕是都能出師了?!?
謝瀾之看似矜貴斯文,一身正派儒雅形容,誰又能知道他的心計與城府,連公公都經常感嘆父不如子。
謝瀾之非常擅長利用周圍的一切,來達到自己的謀算。
如果他是敵人,絕對不可小覷!
*
秦姝回到御府住所,發(fā)現(xiàn)小樓的氣氛不對。
她拽住一名急匆匆往外走的傭人。
“怎么了?出了什么事?”
傭人躬身行禮,急切地說:“夫人,閣下帶回來一個身受重傷的女人,那邊的人手不夠,讓我們過去幫忙?!?
女人?
秦姝滿臉的耐人尋味。
這么多年來,謝瀾之身邊除了家人,可從來沒有過別的女人。
阿花嫂突然冒出來,拽著秦姝的手就小跑起來。
“少夫人!你終于回來了,快去救人!”
跑到一半,她猛地停下來:“不能跑,不能跑,這還沒出月子,可別把身子給折騰壞了?!?
秦姝好笑地看著,喃喃自語的阿花嫂。
她淡聲問:“誰受傷了?謝瀾之帶回來的女人是誰?”
“女人?”阿花嫂眉頭一皺,連忙匯報:“是京市陸家的小少爺陸威,他被人開車撞了,就快死了!”
陸威?
秦姝眼前浮現(xiàn)出陶然的臉。
那個在云圳的小混混,被陸家拉到京市當陸威的替罪羊。
當年,謝瀾之插手移花接木,讓兩個雙胞胎兄弟顛倒,真正的陸威死了,陶然取而代之,成為陸家的小少爺,陶然是謝瀾之安插在陸家的眼線。
秦姝立刻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。
她急匆匆地跟阿花嫂離開,沒看到身后的傭人,眼底閃過的濃濃失望。
隔壁小樓。
秦姝趕到時,看到年近70的延胡索,正在幫陶然處理傷勢。
陶然躺在床上渾身是血,身上縈繞著死氣。
秦姝皺著眉問:“怎么傷成這樣?”
謝瀾之快步上前:“阿姝,救救陶然,他是在傳遞情報的路上被人撞傷的,是倭瀛人干的!”
一聽到是小鬼子,秦姝眼底升騰起戾氣。
“知道了!”
她拽出脖子里的羅盤吊墜,從里面取出一顆藥丸。
“延老,把藥給他喂下去,順便借你的銀針一用?!?
延胡索看到秦姝,緊繃的臉色松緩:“好,有夫人在,這小子命不該絕!”
陶然的內臟受損極為嚴重,在秦姝的針灸治療下,以及秦氏秘藥吊著命,很快有了短暫的清醒。
陶然睜眼雙眼,掃視著屋內的眾人。
在看到謝瀾之跟秦姝后,他扭曲的臉上一片猙獰,激動地說:“病毒……倭瀛要投毒!那群該死的畜生,他們想要徹底毀滅華夏,陸家是幫兇,隱瞞下面的病情,想要把病毒在全國蔓延!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陶然語氣說得太急,劇烈咳嗽起來,唇角滲出一絲鮮血。
秦姝擰眉,口吻嚴肅道:“你先別說話?!?
就這么幾句話,陶然剛穩(wěn)住的生氣再次潰散,陷入瀕死邊緣。
陶然聲音發(fā)顫,嘶啞道:“在云圳……他們想要從經濟最發(fā)達的云圳開始,從內部瓦解我們!”
“噗——”
陶然猛地吐出一大口鮮血,隨后陷入昏迷中。
秦姝的臉色一片鐵青,胸膛凝聚的憤怒,讓她渾身彌漫出凍人三尺的寒意。
她面無表情地施針搶救陶然,身后的謝瀾之,則動怒不已。
“打給云圳書記!”
“我要知道那邊的情況!”
身側的阿木提立刻把電話,打到云圳區(qū)委辦公大樓。
那邊的人剛接通,謝瀾之接過電話,沉聲問:“我是謝瀾之,云圳這段時間生病的人是不是比較多?”
聽到男人沁染冷意的聲音,書記直接懵了:“總……總、統(tǒng)閣下?。?!”
謝瀾之:“回答我的問題!”
書記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地說:“不知道啊,每天都有人生病?!?
謝瀾之凜聲命令:“查一查云圳各大醫(yī)院,最近病患的增長數量!”
過了幾分鐘,傳來書記的驚恐聲:“這半個月,云圳所有醫(yī)院都人員爆滿,全都是發(fā)燒咳嗽的癥狀,這還沒入冬,怎么這么多人感冒?”
謝瀾之握著手機的手,手背青筋暴起。
各大醫(yī)院爆滿,可見病毒發(fā)展趨勢有多少嚴重。
他眸光微冷,遷怒道:“這么重要的事,為什么沒人上報?”
書記膽戰(zhàn)心驚地說:“醫(yī)院每年都有病人,只是沒這么多,下面的人也只負責記錄,都沒當回事,閣下,是出了什么事嗎?”
結束針灸的秦姝,走到謝瀾之的面前,壓低聲說:“事情已經發(fā)生了,現(xiàn)在最重要的是穩(wěn)住病情,讓各大醫(yī)院進行消毒準備,我連夜飛過去看看情況?!?
她懷疑,三十年后,那場危及全球的病毒開始了。
華夏的發(fā)展太快,經濟已經穩(wěn)居全球第六,嚴重威脅到其他勢力。
有些人坐不住了,搞出這一場大屠殺計劃。
可惜,他們遇到重生回來的秦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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