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姝來到樓上,給謝夫人扎了幾針。
陷入昏迷的謝夫人很快醒來。
“我這是怎么了?”
秦姝坐在床邊,握著謝夫人的手,給她輕輕按揉穴位。
“有人來搗亂,給您和章部長夫婦下了迷藥?!?
謝夫人一聽,表情沉下來:“是誰?人抓住了嗎?敢在大院里這么放肆,他是不想活了嗎?!”
秦姝嗓音輕柔而漫不經(jīng)心:“人死了,我讓權(quán)叔、坤叔給處理了?!?
謝夫人臉上的怒意收斂:“死了?從他嘴里問出來什么沒?是不是姜家或者其他勢力派來找事的?”
“不是,那人是為了章鳴來的……”
秦姝把無相真人的事,簡意賅地告訴謝夫人,隱去了自己的體質(zhì)。
謝夫人倚在床頭,面露恍然,喃喃道:“修士?這群人按照規(guī)定,在沒有特殊情況下,是不能入世的?!?
秦姝眼眸微瞇:“媽知道修士的存在?”
謝夫人點頭:“當(dāng)年給瀾之批命的大師,就是修士,可惜他窺探天機受罰,躲不過五弊三缺。
如今接班的靈溪大師,也是他們一派的修士,靈溪比他師父聰明,不會輕易窺探天機……”
秦姝從婆婆的口中知道,內(nèi)陸的大多修士,都?xì)w隱山林,龍虎山弟子是正派宗門之一,不可能有無相真人這樣的敗類。
不過,也有一些不甘平凡的修士,涌入了香江,或者是南洋,想要獲取權(quán)勢跟金錢,成為人上人。
修士大都愛惜羽毛,像無相真人這樣的敗類,在內(nèi)陸少之又少。
自古以來,亂世修士下山救世,盛世歸隱深山,這是恒古不變的規(guī)則。
如今,無相真人冒出來,讓謝夫人很擔(dān)心。
“不行,我得把這事告訴老謝,姜家跟無相真人攪和在一起,他們怕是要在背后搞出什么幺蛾子!”
謝夫人掀開被子,就要下地去打電話。
秦姝按住她:“媽,這件事先不急,爸馬上就回來了。”
謝夫人看了眼時間,又緩緩躺了回去:“說的也是,等他回來再說?!?
秦姝清冷眼眸望著婆婆,聲音嬌軟:“媽,我想見見靈溪大師,您有辦法把他請來嗎?”
謝夫人問:“你想讓他批命卜卦?”
秦姝搖頭:“我想跟他了解一下,現(xiàn)在有多少像他這樣的修士,這些人都有什么樣的能力?!?
無相真人的出現(xiàn),讓她心底產(chǎn)生一絲期待。
既然這世上有修士,是不是有什么辦法,延長她的壽命。
謝夫人笑了:“這還不簡單,只要不是請他來窺探天機,靈溪大師的這點面子還是給我的。”
謝夫人當(dāng)晚就給靈溪打了電話。
好巧不巧,靈溪就在內(nèi)陸,雖說距離京市有點遠,但明天就能過來。
秦姝得到消息后,感嘆自己的運氣真好。
當(dāng)晚。
秦姝躺在床上,眉頭緊鎖,陷入讓她無法掙脫的夢境中。
“賤人!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!”
白天死翹翹的無相真人,面目猙獰,仿佛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。
他眼珠子猩紅,死死瞪著秦姝:“你以為殺了我,就萬事大吉了,做夢!”
秦姝凝眉,滿臉嫌惡地問:“你是人是鬼?”
無相真人飄到秦姝的面前,對上她沒有多少波瀾的清冷眼眸,陰邪一笑。
“區(qū)區(qū)螻蟻,還想殺我!今天我就讓你這個賤貨,嘗嘗我的厲害!”
他把秦姝舉起來,狠狠朝地上摔去。
“老東西,你放開我!”
秦姝想要反抗,卻怎么也抓不到無相真人,身體快速下墜。
然而,預(yù)想中的疼痛沒有到來。
秦姝躺在地上,不痛不癢,還有種趴在棉花上的舒服感。
周圍漆黑一片,只有她跟無相真人所在的區(qū)域有亮光,這一切都讓她感到都不真實。
無相真人傾身靠近,手上忙著解腰帶,嘴里念念有詞。
“太陰之體,雙修,睡了你,我就能活了……”
秦姝看到無相真人的動作,差點被惡心的吐了。
她起身快步后退,聲音冰冷:“老不死的,我能殺你一次,就能殺你第二次!”
無相真人一臉?gòu)H蕩的樣子,猙獰的臉上露出詭異笑容:“你殺不死我的,這里由我做主,你無法反抗我,乖乖躺下,我還能對你溫柔點?!?
“嘔!嘔——!”
油膩惡心的話,聽得秦姝小腹一陣痛,彎身嘔吐。
這里是夢境,她什么都沒有吐出來,可是小腹襲來的痛感非常真實。
無相真人臉色鐵青,怒罵:“混賬!我睡你!是你的福氣!”
他沖上前,去捏秦姝的下巴。
手剛碰到秦姝的皮膚,一股鋪天蓋地的冰冷寒氣,從她身上涌出來。
“?。。?!”
無相真人的手被凍住了。
秦姝抬腳踹無相真人,把人一腳踢飛了。
她沖上前,拎著無相真人的衣領(lǐng),左右開弓暴擊。
“老不死的!誰讓你碰我的!”&l-->>t;br>
“你真當(dāng)我好欺負(fù)?!垃圾!敗類!”
秦姝氣壞了,把人揍成豬頭臉,動作也沒停。
打累了,她抬腳狠狠踩在無相真人的豬頭臉上。
“你給我去死?。?!”
秦姝腳下用力,把那張臉踩癟了。
無相真人仿佛紙片人,化作無數(shù)碎片,快速消散,同一時間,秦姝從夢中醒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