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紅霞被摁倒在地,后腦勺撞在堅(jiān)硬結(jié)實(shí)的地板上。
她疼得頭腦發(fā)懵,迎上秦姝飽含戾氣的眼眸,張嘴尖叫出聲。
“啊啊啊?。?!殺人了?。?!”
“啪——!”
秦姝揚(yáng)手給了她一巴掌。
“把嘴給我閉上!”
李紅霞不敢置信地盯著秦姝,手腳用力地掙扎起來。
“賤蹄子!你敢打我!老娘撕了你?。?!”
她指甲滿是污垢的手,沖著秦姝嬌嫩的臉撓去。
李紅霞體格太壯,秦姝差點(diǎn)就沒摁住,眼角被指甲劃了一下。
她臉色一沉,厲聲喊道:“杜兵,給我摁住她!”
“來了!”
杜兵上前,把李紅霞揮舞的胳膊給鎖住。
“啪——!”
秦姝揚(yáng)手又給了李紅霞一巴掌。
“你是周婭的繼母?周婭她人呢?!”
李紅霞仇視著秦姝:“放開我!我要報(bào)警抓你們!”
秦姝摸了摸刺痛的眼角,輕嘖一聲:“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眼淚?!?
李紅霞恨聲道:“我呸!哪冒出來的小騷狐貍精,我告訴你!我是京市最大紡織廠的工人!是非常受上面重視的工人,你再不放了我,我一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!”
秦姝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:“不管你是誰,根據(jù)我國買賣人口的律法,你買賣子女罪名,會(huì)被判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無期徒刑,并處罰金或沒收財(cái)產(chǎn),甚至包括你的子女,也會(huì)因?yàn)槟愕膼毫有袨橘I單!”
“……”李紅霞瞪大了雙眼:“你放屁!胡說八道,我怎么不知道有這事!”
秦姝從袖口摸出一枚金針:“那是因?yàn)槟銦o知!”
她走上前,冷眸睨著李紅霞:“再給你一次開口的機(jī)會(huì),周婭在哪?”
李紅霞微瞇著怨毒的眼睛:“你跟那賠錢貨是什么關(guān)系?”
秦姝簡(jiǎn)意賅道:“朋友。”
李紅霞冷哼一聲:“呵!那你們還真是一丘之貉,都是專門勾搭人的狐媚子,不要臉的賤蹄子……”
秦姝不再跟她廢話,手中的金針刺入李紅霞的脖頸痛穴。
“啊啊啊!??!”
李紅霞口中爆發(fā)出響亮刺耳的叫聲。
“你對(duì)我做了什么?快放開我!好痛啊啊啊——”
她臉色剎那間變得慘白,表情痛苦而扭曲,猙獰得如同惡鬼。
秦姝指尖捏著銀針,輕輕捻動(dòng):“周婭在哪?”
李紅霞比之前更痛了,再也撐不住,聲音尖銳地吼道:“她、她被朱老板接走了!”
“朱老板家在哪?”
“我不知道!好疼,你放開我??!”
“朱老板是誰?”
“是機(jī)械廠的朱老板,朱茂坤——”
*
“阿嚏!”
城中心,家在四合院的朱茂坤,打了個(gè)噴嚏。
身后的中年男人,聽到老爺子這一聲噴嚏,連忙上前獻(xiàn)殷勤。
“老板,您是不是凍著了?”
朱茂坤目光陰翳,滿臉?gòu)H邪笑容:“今天是我的洞房花燭夜,可不能生病?!?
中年男人點(diǎn)頭哈腰道:“是是是,我去給您買點(diǎn)藥?”
朱茂坤擺手:“不用,今天吃了大補(bǔ)藥,晚上要讓新娶的夫人給我生兒子,不能出岔子?!?
中年男人恭維道:“老板正值壯年,必會(huì)一舉得男!”
朱茂坤愛聽這話,笑得眼睛都瞇成一條縫,喉嚨里發(fā)出粘膩的笑聲。
他揮了揮手:“天就要黑了,你走吧——”
“那我就不打擾老板了,祝您跟夫人永結(jié)同心,百年好合!”
中年男人馬不停蹄地走了,走出四合院的大門,沖著左邊的石獅子呸了一口。
——老不死的!半截身體都入土了,還想夜夜做新郎!
朱茂坤把中年男人打發(fā)走后,四合院的其他人也都趕走了。
偌大的四合院陷入詭異的安靜,除了正屋臥室的方向,隱隱傳來低唔的痛苦聲音。
“吱呀——”
木門發(fā)出刺耳的聲音。
被綁在喜慶紅床單上的周婭,從堵住的嘴巴里發(fā)出唔唔聲音。
“唔唔唔——”老王八蛋,你放開我!
站在門口的朱茂坤,眼睛里閃爍出詭異的光,仿佛藏匿在黑暗中的鬣狗,視線粘膩又帶著令人作嘔的貪婪。
他咽了咽口水,聲音發(fā)顫:“夫人久等了,我這就來好好疼你?!?
朱茂坤拎著手里的東西走進(jìn)房間,把房門用力關(guān)上。
嘭的一聲響!
拉開這漫長(zhǎng)深夜的序幕。
很快,女人凄厲的慘叫聲,從屋內(nèi)傳出來。
“啊——!姓朱的!我要?dú)⒘四?!殺了你啊啊啊——?
“夫人,你叫吧,盡情地叫!你越叫我越喜歡,瞧瞧這身皮肉真嫩啊!”
“滾開!老不死的畜生!你離我遠(yuǎn)點(diǎn)!啊啊啊!?。 ?
朱茂坤沒再說話,沒過一會(huì),屋內(nèi)的聲音變了。
“啪——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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