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啪啪——!”
秦姝聽著伊藤慧子的睜眼說瞎話,沒忍住給她鼓掌。
“好一張利嘴,你以為我真拿你沒辦法?!”
她扯了扯謝瀾之的衣袖,氣鼓鼓道:“你上!”
謝瀾之捏了捏秦姝的小手,目光森冷地睨向,滿臉得意的伊藤慧子。
“我們已經(jīng)搜集你在香江販賣禁藥的證據(jù),還有在云圳妄想操控宦海權(quán)貴,攪弄風(fēng)云的證據(jù),會(huì)有受害者站出來指正你們。”
他指向被放到桌子上的那支注射針:“還有這支足以致死的毒藥,是謀殺我兒子的證據(jù)!”
“京市六大家族,你得罪了一半,謝家、戚家,姜家,我們手中掌握的證據(jù),足以讓你與背后的伊藤家族割肉放血!”
伊藤慧子渾身都在發(fā)抖,一顆心也提到了嗓子眼。
“不可能!這是污蔑!你們都是一丘之貉!”
秦姝見她到這時(shí)候了,還抵死不認(rèn),冷笑出聲。
“阿木提,把那份名單給這位私生女看一眼?!?
抱著槍,倚在墻上的阿木提,從兜里掏出那份染血的名單。
他將其展開,送到伊藤慧子的面前:“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,這都是你們潛伏在華夏的特務(wù)!”
“我們的人已經(jīng)開始實(shí)施抓捕,這里面肯定有不少人為了活命選擇自首,到時(shí)候每一份口供,都是你跟伊藤家族的催命符!”
伊藤慧子睜大雙眼,死死盯著那份名單,歇斯底里地怒吼。
“還給我!把名單還給我!”
“我要?dú)⒘四銈冞@些狡猾的華夏人!”
“啪——!”
阿木提瞧著跟瘋子一樣的伊藤慧子,抬手抽了她一巴掌。
“閉上你的臭嘴!”
伊藤慧子的臉被抽歪了,狼狽地低下頭。
阿木提把名單收起來,嘲諷道:“說我們狡猾,你怎么不看看你們有多奸詐狠毒!當(dāng)年沒把你們打怕嗎?彈丸之地!狼子野心還不??!”
伊藤慧子神經(jīng)兮兮地笑起來:“大日帝國(guó)永垂不朽!你們這些華夏人,在古時(shí)就是我們的奴隸,我們現(xiàn)在不過是撥亂反正!”
“啪——!”
“放你媽的狗屁!”
阿木提聽著伊藤慧子的胡亂語,沒忍住又抽了她一巴掌。
秦姝倚在病床上,清冷悅耳嗓音不疾不徐地響起:“華夏是你們的奴隸?我看你腦袋是被驢踢了,要么就是被門夾了?!?
“自古以來,你們列島土地貧瘠,人口落后,一幫子文盲,還不如那群高麗棒子。”
“而且你們心胸狹隘,性格陰暗,令人不齒,來到中原不是被打死,要么就成為奴隸。”
“偏邦小地,苦寒之所,巴掌大的地方?jīng)]有任何開發(fā)價(jià)值,但凡有一絲價(jià)值,你們的種族都被我們老祖宗滅絕了!”
潛意思——你們都是垃圾,不值得動(dòng)手浪費(fèi)精力。
伊藤慧子從未聽過這樣的說法,瘋了似的低吼:“不是的!我們是高貴稀有的種族!是你們這些野蠻人永遠(yuǎn)可望不可即的!”
秦姝諷刺一笑:“高貴?不過一千多年的歷史,你們高貴哪去了?要知道華夏上下五千年歷史!”
“從盤古開天到三皇五帝,再到如今,我們的祖先所締造如今的華夏,成為世界文明古國(guó)之一,是你們這群狼子野心之輩所不能比的!”
從小就被洗腦的伊藤慧子,張嘴喊道:“都是虛構(gòu)的!是你們蒙騙外人編造的歷史!”
秦姝冷眸睨著伊藤慧子,發(fā)現(xiàn)這人絲毫沒有前世的老練與狠辣。
稚嫩得很,讓人一激就炸!
她懶得跟對(duì)方扯皮,有氣無力道:“我累了,先把人關(guān)起來,等我休息夠了再跟她算賬!”
謝瀾之揮了揮手:“把人帶下去,一天二十四小時(shí)盯著,看住了!”
阿木提仿佛拎著阿貓阿狗一樣,把伊藤慧子拖出病房。
謝瀾之扶著秦姝躺下,輕撫她蒼白虛弱的臉頰,溫柔聲音憐惜。
“睡一覺,我陪著你,不會(huì)有任何人來打擾你?!?
秦姝在他溫?zé)岬氖终?,輕輕蹭了一下:“不要,我還沒看孩子,把他們抱過來給我看看。”
謝瀾之臉上的柔情一僵,想到又生了兩個(gè)臭小子,就無法高興起來。
他雙唇緊抿,淡聲說:“又生了兩個(gè)兒子?!?
秦姝眉梢輕挑:“怎么?你不喜歡?”
“沒有!”謝瀾之語速極快道:“我沒不喜歡,就是覺得不如女兒可愛。”
秦姝聲音戲謔道:“生男生女,是由男方的基因決定的,染色體和性別決定有直接關(guān)系?!?
謝瀾之給她掖了掖被子,聲音恢復(fù)一貫的從容:“等四個(gè)臭小子長(zhǎng)大了,讓他們給我們生孫女,四個(gè)人總有一個(gè)能滿足我們?!?
秦姝眨了眨美眸:“那要等好久,得二十年后了?!?
“沒事,我們有的是時(shí)間?!敝x瀾之捏了捏她的臉頰:“我去把孩子抱出來?!?
秦姝很快就看到了三寶跟四寶。
兩個(gè)孩子的眉宇間,縈繞著跟她如出一轍的傲-->>氣與淡然。
只是,他們不像謝東陽跟謝宸南,一出生就能憑借淚痣來分辨。
三寶跟四寶的眼睛、眉毛、鼻子、嘴巴,連帶體型大小都一模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