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澤目光盯著火焰,自己看到過丈夫活生生將妻子踢死的,也有丈夫拿妻子換物資的,當(dāng)然也有妻子背叛丈夫的,感覺末世一來,這世上已經(jīng)沒有真愛了,有的只是利益。
但看到他們,唐澤突然又相信還有那種至死不渝的愛情。
突然想談個(gè)戀愛,要不找靈兒談個(gè)?還是找小白?又或者是小婷婷。
算了吧,她們的夢想就是當(dāng)自己老婆,要是讓她們其中一個(gè)陪自己談個(gè)戀愛,估計(jì)都能打起來。
主臺上,副會長南杰忽然問道:“會長,處置頭目怎么放在最前面了,不應(yīng)該放在最后面嗎?”
聶順目光斜視,拿起保溫杯倒出一杯熱水:“因?yàn)榻裉斓膲狠S可是副會長您啊。”
“會長,您這話是什么意思?”南杰面不改色疑惑詢問。
而聶順從衣兜里拿出了一瓶圣水。
看到這瓶圣水,南杰眉頭微微一緊,隨即笑道:“會長盡心盡力辦事,又得到圣水,真是讓我等羨慕啊。”說完看向旁邊的總督季守山,然而季守山根本就沒理會。
“副會長,這可是圣女賞賜給您的呀,這么快就忘記了嗎?”聶順的笑容漸漸消失,一股陰冷散發(fā)而出。
“怎么可能,我都已經(jīng)喝掉了,怎么會在你這里,是不是反抗組織想對付我?”
聶順拿起圣水冷聲道:“是啊,為什么會在我手上,那還要多謝給你開車的兒子,你也不要怪,畢竟年輕人還想多活久一點(diǎn),誰也不想被燒死?!?
南杰聽后笑容逐漸消失…
總督季守山淡淡說道:“我原本就納悶了,那些反抗者到底怎么存活,有幾次抓捕人去樓空,原來是你啊副會長,圣女讓你負(fù)責(zé)城市物資發(fā)放,穩(wěn)定,你就這么報(bào)答圣女的?!?
聶順拍了拍南杰的肩膀發(fā)笑道:“有些地方我還是很佩服你,每次看到自己人被處死,你都能面不改色心不跳。”
“只是化成心里的憤怒罷了。”南杰突然說道。
聽南杰承認(rèn)了,聶順嘆了口氣:“放心好了,你很快就會去見你的兒子?!?
“你們殺了他!他都告訴你們了!為什么還要?dú)⒘怂?!”南杰突然變得暴躁起來,一把抓住聶順的領(lǐng)口。
季守山發(fā)出不屑的鼻音:“南杰,你應(yīng)該知道自己要暴露了,故意讓你兒子這么說的吧,想保你兒一命,可惜啊,圣女早就發(fā)現(xiàn)你不對勁了。”
南杰忍不住低笑起來:“現(xiàn)在把我抓出來,恐怕是畏懼昨天晚上公司派來的年輕人吧,怕我把你們的丑事說出來?!?
“圣女所做之事都是對的,自有辦法去處理那位年輕人。”
“呵呵呵,我就知道你們怕了,怕他將你們辛苦打造的一切毀掉?!蹦辖墀偪翊笮ζ饋恚瑓s被聶順直接按在桌子上無法動彈。
“區(qū)區(qū)一個(gè)年輕人而已,哪怕是再強(qiáng)的人,圣女都會讓他有來無回!”聶順在南杰耳邊低語著。
被死死壓著的南杰笑聲更加大:“你們真的怕了,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。”
“帶下去,放心好了,你的尸體會被掛在廣場,讓其他的反抗者好好看看!”聶順恨不得一巴掌拍碎南杰的腦袋,就知道這家伙有反骨。
圣女此刻藐視地看著南杰被帶下去,臉上沒有半點(diǎn)波瀾,畢竟在她眼里,這些都是她飼養(yǎng)的忠犬,死了一條,還會有更多條,也許下一條更加的忠心,就比如公司派來的年輕人。
此刻大屏幕給了南杰畫面,眾人難以置信看著自己的副會長居然被押著!
審判長邱國飛心有余悸,立即進(jìn)行審判。
“副會長南杰背叛了神意,用圣女賜予的權(quán)力資助反抗者,擾亂湖州安定,判處下油鍋!”
此話一說,全場一片寂靜,副會長居然資助那些叛亂者!
平靜過后就是瘋狂的詛咒聲,圣女賜予你那么大的權(quán)力,你就這么背刺圣女的嗎!你的良心不會痛的嗎!
只見一個(gè)大鍋被抬在噴火器上,一瓶一瓶的油往鍋里倒去。
隨著噴射器其中的一道火焰升起,油鍋開始加熱。
邱國飛繼續(xù)審判:“叛亂者胡子羽死刑?!?
一個(gè)年輕人被抓了過來,按在地上,霍傅右手抽搐刀刃,左手將年輕人的下巴抬起。
刀刃無情割破那脆弱的喉嚨,鮮血狂涌,將潔白的地面染紅。
觀眾席上一片沸騰,仿佛要將體育場給掀起來。
跪在一旁的周陽臉色蒼白無力,唐哥,你在哪里,你說過保我不死的,不能說話不算話啊,這些王八羔子全叛變了呀,還把我推出來送死。
看著斷頭臺都出來了,周陽心里大罵,哪個(gè)變態(tài)想出來的,五花八門的死法。
唐哥救我呀!??!
觀眾席上,帶著唐澤過來的年輕人看向身邊空空的座位,一陣疑惑,但冷哼了聲,一看這家伙有反骨,過不了多久也會被審判處死,不行,自己要去舉報(bào),說不定能分到執(zhí)法組。
此時(shí)的圣女默默注視著那些被處死的人,這種掌控生死的權(quán)力真是讓人沉迷,真是一些愚蠢的人。
咚咚咚,敲門聲響起,隨即響起了詭異的聲音。
“外賣來咯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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