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華漓這個不靠譜的怎么還不來撈她。
他再不來,她這出苦肉計就唱不下去了。
真給疼死了。
蕭止逸說的也沒錯,信男人倒霉一輩子。
......
皇宮,金鑾殿
蕭華漓未著朝服,一身血衣跪在金鑾殿前的漢白玉階上。
男人臉色蒼白,唇色發(fā)青,衣衫上的血跡已經(jīng)干涸,看著更像棕色。
上朝的大臣路過門口,一臉惶恐的立在兩側(cè),低垂著頭,不敢進(jìn)去。
皇帝的御輦停在金鑾殿門口,蕭華漓轉(zhuǎn)身對著皇帝行大禮叩拜,兒臣請父皇為兒臣做主。
皇帝厭惡的看著蕭華漓。
這個兒子不像他,像極了他的母親。
朕不是說過,你無事不得入宮嗎皇帝下了御輦,連看都沒看蕭華漓滿身的傷,繞過他往金鑾殿走。
蕭華漓眼底閃過諷刺,他雙手抱拳,朗聲道,父皇——兒臣要狀告太子殿下。
皇帝停下腳步,煞有介事的看著蕭華漓,哦狀告太子
蕭華漓朗聲道,是。
旁邊的朝臣往后退了退,恨不得割掉自己的耳朵,戳瞎自己的雙眼,生怕自己聽到不該聽的。
你們皇室的家事,為什么要拉著我們看熱鬧。
民告官,臣告君,按律,先打五十大板。老二你確定受得住
皇帝對蕭華漓的厭惡在明面上。
人盡皆知。
蕭華漓垂眸,受了重傷的身體如風(fēng)箏般搖搖欲墜,仿佛下一秒就要倒下。
父皇......兒臣知道,狀告太子乃大逆不道,但兒臣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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