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應該是在身上綁了不少棉花,硬生生把胸前的溝壑給填平了。
這導致她此刻就跟個水桶一樣,從上到下一條線,已經(jīng)是個成熟的中年胖大媽了。
這讓蕭逸楓差點笑出聲來,還好憋住了。
“咳咳,造型很別致,再把頭發(fā)弄一下,就差不多了。
”冷汐秋直接擺爛道:“我不會弄,不弄!”“沒事,我會!”蕭逸楓此刻善解人意,卻讓冷汐秋恨不得宰了他。
他拉著冷汐秋坐在梳妝臺前,看著她那一頭傾瀉而下,長到了腳跟的長發(fā),不由有些頭疼。
他握起那一縷縷如同黑色綢緞一般的長發(fā),不由感慨一聲,這頭發(fā)還真是無敵了。
冷汐秋被他握著長發(fā),心中不由有些異樣,有些坐立不安。
“我警告你,不許剪我頭發(fā),不然我跟你拼了。
”蕭逸楓頓時跟握著炸彈一樣,苦笑道:“行行行,我不剪你的,給你盤起來行了吧?”冷汐秋不置可否,但蕭逸楓這才發(fā)現(xiàn)這是個大工程。
這頭發(fā)也太多了吧?他認真細致地給冷汐秋梳著長發(fā),細心地給她捋好,一縷縷盤好,動作輕柔又細致,不敢造次。
冷汐秋靜靜坐在那,心中有一股莫名的情緒涌動。
她一生叱咤風云,打小便在父親嚴厲教育下成長,不曾被人如此溫柔以待。
也不會有人想過這樣靠近她,她也不會允許。
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,居然體驗到了被人呵護的感覺,好像也不錯?哼,這家伙果然是個花花公子,連給女人梳頭發(fā)都這么細致入微。
不過這家伙的眼神怎么越來越傷感,他想起了什么?蕭逸楓默默替她梳著長發(fā),卻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蘇妙晴和柳寒煙。
但如今兩人與自己相隔甚遠,一個隔著無盡的山河,一個隔著生與死的距離。
“你在想什么?”冷汐秋問道。
蕭逸楓自然不可能說自己在想其他女人,笑了笑道:“沒想什么,只是覺得你頭發(fā)很柔很順。
”說著他拿起一縷聞了聞,笑道:“還帶著股香氣。
”冷汐秋不由有些不好意思,瞪了他一眼道:“少動手動腳的!”蕭逸楓看著她,詫異萬分,太上長老這是不好意思了?不過他可不敢繼續(xù)調(diào)戲她,此刻冷汐秋估計在爆發(fā)邊緣了。
“今后我怎么跟你相處?”蕭逸楓岔開話題,好奇問道。
“你怎么對其他女子,就怎么對我啊。
”冷汐秋理所當然道。
“我對太上長老一向是奉若神明,哪敢冒犯?”蕭逸楓義正辭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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