陽奇志指著蕭逸楓喝道:“我和他都是人證!他身上定有血煞之氣和魔氣,更是藏有斬仙魔劍!”蕭逸楓冷眼看著他,冷聲道:“這位陽教主,你莫非不知道斬仙魔劍已毀,如今被星辰圣殿收回去了?”陽奇志卻胸有成竹,微微一笑道:“廢話少說,你可敢讓眾人驗(yàn)上一驗(yàn)?”他這理直氣壯的樣子,倒讓人相信了幾分,不少人有些動搖。
“難道真的確有其事?”“陽奇志背叛正道,他的話不可信。
”“但冒著必死的風(fēng)險(xiǎn)出來,應(yīng)該不是故意胡攪蠻纏吧?”“這倒也是……”……賓客之中有宿命組織安排的人在帶著節(jié)奏,帶動其他賓客的看法。
其他賓客其實(shí)也沒這么傻,聽風(fēng)就是雨。
他們純粹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。
眼看他起高樓,眼看他宴賓客,再眼看他樓塌了。
這不是很有意思嗎?天之驕子被拉下神壇,這能讓他們心中的嫉恨之心稍稍平息。
木秀于林,風(fēng)必摧之。
這蕭逸楓太亮眼了,有些刺眼了。
慧明圣僧看向蕭逸楓問道:“蕭施主,你若是想洗清嫌疑,不如讓我等以佛門秘術(shù)測上一測?”“我佛門秘術(shù)佛光普照準(zhǔn)確無比,能讓任何魔氣和血?dú)鉄o所遁形,定能還你一個清白。
”滿堂賓客中再次站起一人,卻是玄月宮的朱廣明。
他也笑呵呵道:“我玄月宮的浩然正氣也可讓任何魔氣無可遁形!蕭少殿主若是心中無愧,不如大方一測自證清白。
”眼見慧明和陽奇志都跳了出來,他也按捺不住了。
再這樣下去,蕭逸楓直接就被慧明捶死了,自己還有個屁功勞?。]有這功勞,他又怎么去競爭這宿命組織的十殿閻羅之位?所以他才沒有繼續(xù)坐著,主動跳了出來。
見到這些家伙一個個急不可耐地跳出來,似乎急著落井下石。
蘇千易重重拍著扶手站起,冷聲道:“我問天宗的人,也是你們想測就能測的?”“你們聽信這樣一個邪魔的話,我還說你們一個個都是魔道賊子呢!你們是不是也要給我驗(yàn)一下?”他倒不是不相信蕭逸楓,而是實(shí)在氣不過這些家伙的嘴臉。
在自己女兒徒弟大婚的時候,當(dāng)著天下正道的面,一個個讓自己徒弟自證清白?你們想驗(yàn)就驗(yàn),這樣打自己無涯殿的臉?無相寺和玄月宮,真是哪來的底氣?朱廣明臉色有些難看,沉聲道:“蘇道友,我們只是就事論事。
”“滾,誰跟你這種人是道友,少來攀親帶故的!”蘇千易臉色鐵青。
青帝也站起來,冷笑道:“無相寺和玄月宮什么時候跟邪門歪道走在一塊了?”蘇千易怒不可遏,指著陽奇志罵道:“這老王八之前暗害于我,自己滅了赤霄滿門,如今還敢出現(xiàn)在我徒弟和女兒婚禮之上鬧事!”“你們兩個不幫忙也就算了,還站在他那邊,你們是什么意思?”“我看你們才是邪魔外道,要么現(xiàn)在給我退下,我既往不咎!”他殺氣騰騰道:“要么我親自拿下你們,再讓你們無相寺和玄月宮來贖人!”朱廣明沒想到蘇千易如此不給面子,不就驗(yàn)一下魔氣,至于嗎?肯定有問題,不然他們怎么會如此心慌?他終究還是不懂人情世故,無法理解在這種場合上如此幾乎就是踩臉了。
秋晚晴連忙站起身來打圓場道:“朱師兄并無此意,只是想求個真相。
”她連連向朱廣明傳聲讓他別管此事,但朱廣明跟吃了秤砣鐵了心一樣。
慧心圣僧也站起身來對慧明道:“師兄,此事過了!”慧明堅(jiān)定地?fù)u了搖頭道:“師弟,無需多,我自有分寸。
”廣陽真人和火庚真人也黑著臉,站了出來釋放自己的氣息。
廣陽真人冷聲道:“看來,兩位道友是想嘗嘗我問天宗法牢的滋味!”“你們問天宗是不是做賊心虛!不然為什么不敢測?”朱廣明色厲內(nèi)荏道。
“測!不過我們先給你們測測先!”廣陽真人冷笑著,長劍都已經(jīng)拿了出來。
眾人看著這幾個平常仙風(fēng)道骨的問天宗殿主開始不裝了,徹底暴露流氓本色,不由有些發(fā)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