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逸楓回到了花燈之內(nèi),馮子義還在里面跟兩個(gè)女子閑聊。
見蕭逸楓回來,他笑道:“蕭兄弟怎么離開這么久,不會(huì)是去哪里竊玉偷香了吧?”蕭逸楓笑道:“好友相邀,讓馮大哥久等了”“無妨無妨,哈哈哈,兄弟真是風(fēng)流。
”馮子義笑道。
蕭逸楓愕然,搖頭笑道:“前輩說笑了,我見到的是男子。
”結(jié)果三人都笑了起來,馮子義更是笑個(gè)不停,讓蕭逸楓一臉納悶。
“蕭公子你那位男性朋友還涂胭脂?”玉苓捂嘴笑道。
蕭逸楓一臉茫然,詫異問道:“好吧,我也見了個(gè)女子,但你們?cè)趺粗赖??”玉苓指了指他額頭道:“公子都被美人印了梅花,自己卻不知道嗎?”蕭逸楓抬手一摸,摸到些紅色印記,張開手一看,手上唇釉痕跡模糊。
他這才恍然大悟,剛剛自己裝傻,一拍額頭,把雨萱印在自己手上的唇釉印額頭上去了。
怪不得秋空那小子一臉古怪,靠,被柳寒煙看見,自己豈不是死定了。
他急忙把印記處理干凈,這才長(zhǎng)舒一口氣。
“蕭兄弟,你這樣可不行,太容易暴露了。
哈哈哈”馮子義哈哈大笑道。
經(jīng)過此事,兩人關(guān)系仿佛拉近了不少。
兩人坐著談了一會(huì),馮子義讓玉苓兩女給兩人表演一段舞蹈,重重有賞。
玉苓兩人知道他們有話要說,便也沒有拒絕,起身翩翩起舞。
蕭逸楓靜靜等待,馮子義布下結(jié)界后,率先開口詢問道:“不知蕭兄弟覺得我如何?”蕭逸楓聞愣了一下,詫異的問道:“不知馮大哥此話何意?”“如今青帝城內(nèi),王于青掌握兵權(quán),我把持朝政,初墨殿下想要掌權(quán),不是這么容易的事情,不知蕭兄弟可愿助我一臂之力?”馮子義認(rèn)真問道。
蕭逸楓心中暗笑,什么兵權(quán),什么朝政,有青帝在,都是虛的。
青帝一聲令下,就算你們還留了暗線能控制一些,但到時(shí)候名不正不順,你們還不是造反?他果斷搖頭道:“我玄夜宮向來不插手其他地方的勢(shì)力,此事恐怕難以答應(yīng)馮大哥。
”馮子義卻沒這么好忽悠,仍追問道:“那不知蕭兄弟是何意思呢?莫不是真要扶持初墨殿下不成?”“我雖然不能代表玄月宮,但我個(gè)人肯定是傾向師姐的。
”蕭逸楓笑道。
馮子義眉頭皺了起來,明顯也知道,目前他跟王于青雖然還掌握著這些。
但青帝只要在死去之前,將這些收回去,他們還能說不?到時(shí)候沒了兵權(quán)和青帝城內(nèi)的權(quán)貴支持,他們還握著的力量,在玄月宮和問天宗參與下,恐怕不夠看。
至于趁現(xiàn)在全盛時(shí)期兩人聯(lián)合造反?青帝還活著呢,一個(gè)大乘巔峰,再加上青帝的聲望,誰敢動(dòng)?怕不是第一個(gè)把他們?cè)琢耍杨^拿去邀功?馮子義咬牙道:“蕭兄弟,我觀殿下并無意爭(zhēng)這青帝之位,我只需一世榮耀,待我死后青帝城將重歸殿下后人。
”“我可以立下血脈之誓,我在世期間,青帝城一切資源殿下予取予求。
我死后,馮家世代效忠于殿下。
”蕭逸楓暗暗咋舌,馮子義居然立血脈之誓,寧愿后代世代為奴,只為他一人榮耀。
還真是只管今生富貴,哪管死后大浪滔天的家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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