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斯珉根本沒反應(yīng)過來,手里就多了個布兜子,分量有點兒沉。
還沒開口,沈珞珈已經(jīng)沖過去對著廖國慶就是劈頭蓋臉一頓打,動作又迅捷又狠戾。
廖國慶平時又不鍛煉身體,沈珞珈動手動的也突然,他別說還擊了,連招架之力都沒有。
雙手抱著頭亂躲著:“瘋子,住手,你個瘋子。”
劉莉遠(yuǎn)遠(yuǎn)看著,看見沈珞珈在跟一個中年男人說話,拉拉扯扯還以為是被騷擾,她還有些幸災(zāi)樂禍,巴不得沈珞珈被流氓弄走才好。
結(jié)果怎么李斯珉就出現(xiàn)了?然后沈珞珈就動手了。
突然變得混亂一團(tuán),劉莉猶豫一番后,索性悄悄溜走,生怕沈珞珈惹到什么麻煩,最后牽連到她。
李斯珉看著廖國慶臉都要被打成豬頭了,趕緊去攔著沈珞珈:“別打了,你把他打傷,公安會抓你的?!?
沈珞珈停手,看了眼李斯珉,很認(rèn)真的點頭:“對,你認(rèn)識字多,你說的有道理?!?
李斯珉笑起來,他不理解沈珞珈這是什么邏輯,看著胖頭腫臉的廖國慶:“你為什么打他?”
沈珞珈指了指是他手里的布兜子:“這是給你買的,他要搶,當(dāng)然要打他。”
她剛才沒動手,是怕自己動手沒輕重,把兜里的酒弄碎了。
她可不傻,兩瓶酒快二十塊錢,那是夠她和奶奶吃好多白面饅頭的錢。
廖國慶捂著被搗青腫的臉,氣憤不已;“胡說,你個瘋子,我好心把茅臺票借給你,你卻不想還我?!?
沈珞珈皺眉:“我買的?!?
李斯珉看看沈珞珈一臉認(rèn)真的模樣,又看看氣急敗壞的廖國慶,他手里還捏著三張一塊的紙幣,好像有點明白是怎么回事。
轉(zhuǎn)頭看著沈珞珈:“他手里的錢,是你的嗎?”
沈珞珈開心的點頭,總算有人能聽懂她說什么了:“買的,我的錢?!?
李斯珉又看向廖國慶:“你都收了她的錢,為什么還要搶她的酒?”
廖國慶有種說不清的感覺:“我沒有要搶她的酒,我就是好心借給她茅臺票,我也不要她的錢?!?
李斯珉看著廖國慶,眼神深邃:“你們認(rèn)識嗎?”
廖國慶愣了下,搖頭:“不認(rèn)識。”
李斯珉邏輯還是很強(qiáng)的:“你不認(rèn)識她,為什么要借給她茅臺票?這個票也是很緊俏的,你想干什么?”
廖國慶說不出來,你了半天,卻找不到合適的詞。
李斯珉臉色又嚴(yán)肅了幾分:“你主動借給她,也收了她的錢,又想搶走她的酒?”
他是看廖國慶長的還算斯文,穿著也算體面,如果不是圖錢,可能就是覺得沈珞珈單純好騙,想把人騙走,圖謀不軌?
越想后面這種可能性越大,畢竟沈珞珈長的好看。
廖國慶根本解釋不清了,只能咬著牙認(rèn)了:“算了算了,跟你們說不清?!?
說著轉(zhuǎn)身灰溜溜的跑了,他不認(rèn)識李斯珉,卻也看出來這個人不好惹。
李斯珉看著廖國慶走遠(yuǎn),才轉(zhuǎn)身把布兜遞給沈珞珈:“你買茅臺干什么?”
沈珞珈沒接,擺了擺手:“是你的,我爸讓我買給你?!?
李斯珉不解:“買給我干什么?要辦什么事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