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傾城莫名勾唇一笑,她不在乎。
秦小姐,我可否將人帶走
秦暖頓了頓,不知怎的有些微惱,季傾城。
季傾城也不管她是何種想法,自顧自的,多謝。
秦畫卻伸手攔下了季傾城,想走,季傾城,你對暖暖用了這等子下三濫的手段就要走
此事你想隨意揭過不可能的!
暖暖不追究,不代表我秦家沒人了,可以任你欺辱!
欺辱
季傾城眸色驟冷,渾身散發(fā)著殺意。
只見她快步上前,在眾人一片驚呼聲中,狠狠地掐住了秦畫的脖子,將其推到了船邊。
?。?
季姑娘。
秦畫瞳孔驟縮,眸中映著季傾城的身影,只見女子神色狠厲,眼角帶著一抹猩紅,像極了瘋子。
季傾城本不欲多加糾纏,只想將那男子帶回去,打死也好凌遲也罷。
她近來心情不大好,有人將出氣筒送上門,不要白不要,至于聲譽
她季傾城的名聲在這南朝都城,早就爛的不能再爛了,拾都拾不起來,她不在乎,總歸,也無人在乎。
既然你都說是我做的了,那不做些什么也太對不起你今日這般行了。
她湊到秦畫耳邊,本小姐做事向來光明正大,不似你這般,小人行徑。
話音剛落季傾城便松開了手,還不等秦畫反應(yīng),一腳便將其踹進了湖水之中。
只聽撲通一聲,伴著四下嘩然,湖面濺起大片水花。
秦暖僵在原地,隨后朝著青竹使了一個眼色,青竹還未離開,便聽見一道譏笑。
秦小姐莫不是還要去救你這個堂姐
季傾城身形未動,只直勾勾地盯著湖面上掙扎的人,若我是你,就憑此人在我眼皮子底下這般詆毀我,早就被我千刀萬剮了。
秦暖一怔,聽著湖上傳來刺耳的呼救聲,手指微微蜷了起來。
她被季傾城救起時,有注意到,季傾城特意避開了人多的方向,是從船后將她帶到船上的。
可堂姐,全然不顧她,在眾人面前將此事揭了出來,除了季傾城聲譽之外,還有她的!
季傾城眼角余光瞥了一眼那跪在地上的男子,勾起一抹玩笑。
求季小姐饒命,求季小姐。
求饒聲尚未停息,又聽撲通一聲。
本就在水中撲騰了許久的秦畫,在那男子落水后如遇救命稻草般纏了上去,尖聲驚叫著,咒罵著。
季傾城冷眼旁觀,隨即嗤笑一聲,這樣,才對嘛。
她緩緩轉(zhuǎn)身,身后是眾多船只,似乎方才不曾發(fā)生過什么,語氣波瀾不驚的提點著,秦小姐不覺得,今日你的堂姐過于關(guān)心你了
秦暖眼皮跳了又跳。
不過多時,秦畫和那男子被人一同拉了上來,一老嬤嬤上前朝著秦暖低語了幾句便退了下去。
秦老四。
秦暖神色未變,只眸中帶著慍怒,她心思細膩,又是世家培養(yǎng),今日之事,心中已然有了計較。
只見秦暖緩步上前,頷首行禮,季姑娘,今日之事,多謝。一不情之請,秦家人的生死秦家定。還請將這二人交由我秦家。
季傾城挑眉,良久,笑著道,給你這個面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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