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,深邃的令人惆悵,江南的一輪皓月,照耀在這一片詩畫盛開的大地上,現(xiàn)如今的江南滿是高科技的繁華,已經(jīng)少了諸多古風(fēng)殘留的韻味。
江南城,某個豪華的別墅區(qū)內(nèi),朱坤航坐在大廳的正首,今夜他單獨將戰(zhàn)蒼穹招至此處,戰(zhàn)蒼穹性格傲然,面對這朱家的大少爺也收斂有限。
朱坤航開門見山,先是將一張燙金的銀行卡遞給戰(zhàn)蒼穹,里面的數(shù)額普通人兩輩子都花不完,戰(zhàn)蒼穹欣然收下。
朱坤航道:“戰(zhàn)老先生,以我們最近幾天的暗中觀察,我相信林昆兇多吉少,可生要見人死要見尸,這是我們老祖宗立下的規(guī)矩,所以余下的尾金,我暫時還不能付給你?!?
戰(zhàn)蒼穹不以為意,笑著說:“朱大少,請你放心,我戰(zhàn)某人做事一向有根有據(jù),你再給我?guī)滋斓臅r間,就算是翻遍了整個江南城,我也要將林昆給翻出來,生要見人死要見尸!”
朱坤航微笑著說:“好,戰(zhàn)先生果然是一個受信用的人,如此最好。”
……
陽光明媚,日子轉(zhuǎn)眼又過了一天,一架從東北飛來的飛機降落,機場里走出了四個人,姜夔生如果不是為了等慕容白、司蓉兒、余智堅三個人,他接到電話的第二天就會趕到。
慕容白、司蓉兒、余智堅三人有心快點過來,但畢竟中港和沈城那邊要做安排,這一布置下來就耽誤了時間。
來接飛機的是八指,開了一輛沈家的商務(wù)車,八指遠遠的就向姜夔生等人打招呼,幾個人走過來卻是沒見到林昆,只有八指一個人,臉色有些奇怪。
八指笑著說:“先走吧,有些事慢慢說?!?
姜夔生等人沒有多問,大家在一起的時間不短,彼此也都是有默契的。
八指開著車,向著沈家大院的方向駛?cè)ァ?
沈家大院距離機場將近一個小時的車程,稍微塞一點車就要奔著一個半小時去,車上八指也沒有多說,擔(dān)心這車上會被人偷偷安裝了監(jiān)聽器。
車子駛出機場沒多遠,姜夔生的獨眼看了一眼后視鏡,道:“好像有尾巴?!?
余智堅、慕容白、司蓉兒三個人也一起看過去,司蓉兒笑著說:“看來有人挺關(guān)心我的呢,跟的這么賣力?!?
余智堅沖八指道:“八哥,把車停下來,我倒要看看這些人想干什么!”
八指稍稍猶豫一下,笑著說:“那也要等一會兒,這地方車太多了,容易引起慌亂,我們換一個清凈的地方。”
說完,八指便有意將車向旁邊的一條小路上開去,這個時間小路上的車也不少,八指完全不是向沈家的方向開了,而是奔著哪的人少往哪開。
后面跟蹤的是一輛黑色的吉普車,吉普車?yán)镒膫€人,這四個人都是一身的腱子肉,是戰(zhàn)蒼穹聯(lián)絡(luò)的江南道上的人,副駕座上的大漢,戴上了藍牙耳機撥出了電話,道:“老大,我們好像跟蹤到料了,從沈家出來的那輛商務(wù)車,不是往沈家返回,而是向著另外一個地方去,我猜測那會不會是姓林的藏身之地?!?
電話對面的人,顯然不如這男人想的這么簡單,聲音低沉的問:“你確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