龍大相和八指沒有正面戀戰(zhàn),而是借著這個機會,把這群恐怖分子往村外引。
偏院里,林昆正和荼本野夫對話,外面突然傳來了槍聲,山井的臉色突然大變,道:“不好,一定是華夏國安局的那群狗雜種追過來了!”
向床上的荼本野夫看了一眼,道:“荼本前輩,我現(xiàn)在就去給這些狗雜種點顏色瞧瞧,讓他們見識見識我們東神社的厲害,你先在這兒休息!”
荼本野夫道:“山井你去吧,好好給華夏這群人點顏色瞧瞧,過去我總是小瞧你們東神社了,這次感謝你們東神社的收留,等回到我們的國家,我第一個就去你們東神社拜訪?!?
“好的,前輩!”山井拱了一下手,伸手就要去掏別在腰后的沖鋒槍。
噗嗤!
就在這時,突然一聲輕微的響聲,在山井的背后響起,山井整個人突然一怔,整個人都僵硬了起來,臉上的表情也是瞬間凝滯,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,脖子僵硬的往后轉,看著站在他身后的林昆,嘴唇哆嗦了兩下,聲音里滿是不甘的道:“二郎少爺,你……你不是二郎少爺!”
林昆嘴角淡淡的一笑,笑容里透著陰森,握著三棱軍刺的手猛的一扭動,扎在山井后腰上的三棱軍刺頓時一股血浪順著放血槽噴了出來。
山井嘴里頭一聲慘叫,一股腥紅的血水,順著嘴角淌了下來,他整個人也像是一下子被抽離了精氣神一般,那蒼白的臉色上,生氣迅速的消失。
林昆的這把三棱軍刺又叫鬼畜,那可是戰(zhàn)場上不知道飲盡了多少生命與血液的大兇器,林昆將三棱軍刺猛的往外一拔,山井整個人頓時跪在了地上,嘴里頭大口的向外咳著血,心有不甘的想要沖林昆吼叫,可嗓子一時間被血水黏成一團發(fā)不出聲音。
窗扇的荼本野夫一下子懵了,看著林昆,身體因為緊張,而胸口劇烈的起伏,也開始咳了起來,嘴里咳出一團鮮血,但不至于妨礙生命,目光閃爍驚駭?shù)目粗掷ィ溃骸澳?,你到底是誰?你……難道是易容?”
一直護理在荼本野夫身旁的華夏醫(yī)生,緊張的連連后退,林昆看了一眼這個醫(yī)生,道:“你知不知道你救的這個是什么人,雇你的這些又是什么人?”
醫(yī)生拼命的搖頭,道:“我,我真的不知道,不,是我最開始真的不知道,要是知道他們是來危害我們華夏的恐怖分子,給我多少錢,我也不會干的,我想過要逃走,可這地方我根本逃不走,他們會殺了我的?!?
林昆淡淡的一笑,道:“還算你有點良心。”
林昆向荼本野夫走了過來,臉上笑容淡漠,道:“荼本,我們昨天剛見過面,我的三拳沒要了你的命,是看來武術第一友誼第二的份兒上,現(xiàn)在你居然要聯(lián)合東神社來對付我們華夏的千萬同胞,我絕不能留你?!?
“你,你是……”荼本野夫滿臉驚慌,他剛才口口聲聲說自己的一身傷是因為大意了敗北,實際上他心中清楚的很,他根本不是林昆的對手,這個華夏的年輕人,太超乎他的想象了。
唰!
空氣中血紅色的光芒一閃,那黏帶著腥紅血液的三棱軍刺,一下子劃過了荼本野夫的喉嚨,一道熱血噴了出來,荼本野夫的眼睛睜大,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,倒了下去。
在里屋的床上,川本見狀也是驚駭?shù)哪樕n白,林昆目光向他看了過來,他連聲討?zhàn)?,“別,別殺我……”
林昆笑著走了過來,川本已經是淚流滿面,鼻涕也一起淌了下來,整個人從床上爬起來,跪在林昆的面前,口中不停的說著:“別殺我……求求你,求求你放我一條狗命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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