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昆口中馬上喊了一聲,“小心……”
擂臺下的多數(shù)人,也都注意到了川本的突然襲擊,出聲大喊已經(jīng)來不及,擂臺上李三陽也是牙關(guān)緊咬,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腳底下的一道虛影,沖著他的左腿膝蓋踢了過來。
鏗!
聲音很干脆,隱隱中似乎夾雜著一陣骨裂的聲音,李三陽沉寂的臉上,頓時痛苦的扭曲,嘴里‘啊’的一聲痛叫,整個人瘸著一條腿向后趔趄。
川本抓住了機會,一個大跨步向前,抬起腳沖著李三陽的左腿又是一連串的攻擊,剛才對決的時候,他就有意的攻擊李三陽的左腿,但都被李三陽給躲閃了過去,此時李三陽腳下嚴重的不便,倒是被他逮住了機會。
禮義廉恥這四個字,是咱們?nèi)A夏一直講究的傳統(tǒng),但這份傳統(tǒng)對于川本來說,甚至他都沒聽說過這四個字。
砰……
李三陽的左腿上又挨了一腳,整個人猛的一個搖晃,直接單腿跪在了地上。
川本依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,整個人凌空一個翻轉(zhuǎn),一記鞭腿狠狠的沖李三陽的腦門劈了下來。
李三陽趕緊抬起雙拳格擋,可腳底下沒有根,完全使不出力氣,鏗的一聲悶響,他整個人一下子被壓的趴了下來,兩條胳膊也被震麻了。
川本馬上一記掌刀再次掄起,奔著李三陽的喉嚨就要斬殺過去,這是下了死手,打算要李三陽的命。
李三陽帶著的兩個徒弟,年紀也都是二十五六的模樣,此時見到師父情況危機,馬上失聲大喊:“師父!”
林昆已經(jīng)從座位上站起來,就準備沖上擂臺,好歹先得把李三陽給救下。
而這時靠近擂臺,坐在最前面的陳飛,卻是先行一步躍上了擂臺,并凌空一腳飛踹向了川本的后腦勺。
陳飛的出手距離相比于川本沖李三陽出手相比要遠上不少,但川本感覺到后腦勺上一陣冷風襲來,他如果繼續(xù)執(zhí)意一記掌刀斃殺李三陽,那后腦勺飛過的這一腳必定無法躲閃。
心中快速權(quán)衡,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,川本只好暫時放棄了攻擊李三陽,轉(zhuǎn)過身來揮出拳頭和陳飛飛踹過來的一腳對上。
鏗!
拳腳相撞,頓時爆發(fā)出一陣威壓十足的聲響,兩人迅速的倒退,川本退了三步,陳飛退了兩步,兩人此時都身靠在擂臺的邊緣,川本一臉凝重的看向陳飛,陳飛也同樣看向他。
川本冷哼一聲,道:“哼,你們?nèi)A夏人還真是不講究,擂臺之上生死狀,現(xiàn)在又跑上來一個幫忙的,你們?nèi)A夏人口中的信譽、規(guī)矩難道都喂狗了?”
此番論一出,臺下的眾人頓時不干了,都吵吵著聲討擂臺上的川本。
“島國佬兒,你特么要不要臉啊,我們李前輩剛才已經(jīng)手下留情了,你特么的卻是恩將仇報要置人于死地,你的良心讓狗給吃了么???”
“島國佬兒,你無情無義在先,回過頭還跟咱們講規(guī)矩、信譽,我呸!”
……
眾人一時間說什么的都有,川本卻是昂著腦袋,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,這厚臉皮的程度也是真夠可以的了。
陳飛同樣也是一副不為所動的模樣,冷眼看著川本道:“別說廢話了,我現(xiàn)在向你挑戰(zhàn),你敢接招兒么?”
川本冷笑一聲,“你覺得你能贏我?”
陳飛笑著搖頭,道:“不,我覺得我能打廢了你,讓你明白我們?nèi)A夏人不好惹?!?
“口出狂,希望你能有真本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