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話一出,周圍的一群人便是小聲的議論起來,同時一個個臉上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起來,在這之前誰都沒太注意過葉慶元,更別說考慮到他是軍中的要員。
華夏的軍隊,和江湖人士向來是互不影響的,不過若是哪個江湖人觸犯了國家條例,普通的民警或是特警搞不定的,華夏的軍方將會出動。
軍方的作戰(zhàn)執(zhí)行能力,是要遠(yuǎn)高于民警和特警的,自從建國以來,不少的華夏江湖人士,因為觸犯了國家的條例,而被軍方強行的擊斃或是關(guān)押。
對于華夏江湖上的諸位來說,一聽到軍隊二字,本能的就會感到一絲懼意。
葉慶元淡淡的沖荼本野夫一笑,卻是不答他,而是回過頭看向在場的眾人,道:“大家不必多想,我葉某人是咱們?nèi)A夏軍區(qū)的人不假,但這一次來參加武林大會,全是我個人意愿,不代表華夏的軍方。”
眾人聞,馬上小聲的議論起來,臉上多數(shù)都是半信半疑的表情,不過江湖中人,自然有消息靈通之輩,馬上就呼出了葉慶元的身份,一時間馬上就傳開了,大家都知道了這位葉姓的軍方領(lǐng)導(dǎo),居然是葉問大師的后人,一時間心中的情感由先前的恐懼,變成了由心的敬佩。
葉慶元回過頭,看著臉上笑容和善,卻帶著深深挑釁的荼本野夫,道:“荼本先生,你這次來我們?nèi)A夏的江南武林大會,是為了我來的?”
荼本野夫笑著搖頭,“葉先生,你說的對,但也不對,我不是為了你個人而來的,我也不是代表著我自己,我們荼本家上個世紀(jì),和你們?nèi)~家的祖上葉問有過切磋,當(dāng)時是敗在了世界眾人的面前,我的祖上羞憤而盡,這個仇我們荼本家一直沒忘記?!?
“按照我們荼本家的家族意愿,是要找你們?nèi)~家現(xiàn)任當(dāng)家的老爺子討回公道的,可你們家老爺子如今年事已高,就算是我們贏了,恐怕到時候你們?nèi)A夏的武道人士,也會說我們欺負(fù)老弱,贏了也不算光彩?!?
荼本野夫微微一笑,繼續(xù)說:“我的父親大人前些日子臨終,如今我是荼本家的族長,也是我父親最杰出的兒子,我父親唯一的遺愿,就是讓我挑戰(zhàn)你們?nèi)A夏葉家最強的武者,最好是把他打死在擂臺上面,以告慰我祖先的在天之靈!”
“我已經(jīng)詳細(xì)的調(diào)查過,你們?nèi)~家到了你們這一輩,最杰出的也就是葉先生了,你的其他幾個胞弟或者堂兄弟,在武道上的造詣實在是垃圾!”
荼本野夫語氣猖狂,眼中的寒光愈勝,凝視著葉慶元,一字一句道:“葉先生,今天,你敢接受我的挑戰(zhàn)么!?”
葉慶元面色平靜,目光里不卑不亢,嘴角淡然的一笑,道:“荼本先生,我想你搞清楚,你來找我們?nèi)~家人復(fù)仇,這本就沒任何的公道討回,當(dāng)初是你們侵略了我們的土地,殺害了我們的人民,我的祖先為國人爭光出氣,將你的祖先打敗在擂臺上,這本就是順應(yīng)天意之事,你的挑戰(zhàn)我接受,既然你這么信心十足的前來挑戰(zhàn),我自然不會手下留情!”
一番話,語氣不是慷慨激昂,卻透著葉慶元胸中的軍-人之氣,與民族氣節(jié),不遠(yuǎn)處的華夏一位江湖人士,六十多歲的一名老者,站了起來,朗聲道:“葉先生說的好,不勞葉先生動手,我現(xiàn)在就去擂臺上,跟這一群狂妄自大的島國佬過兩招!”
說完,這位身材略顯單薄,精神矍鑠的老者,昂首挺胸,負(fù)手向擂臺上走去,老者身穿華夏舊社會時的武者行頭,腳上蹬著一雙黑色的布鞋,來到了擂臺前,身子猛的向上一躍,輕飄飄的就落在了擂臺之上。
老者一把從主持人的手中奪過麥克,伸出一只手指向了荼本野夫,寒聲道:“是個爺們,就給我李三陽站上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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