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三兩分鐘的功夫,戰(zhàn)局的勝負(fù)就已經(jīng)分了出來,張金有些身手,但也是雙拳難敵四手,何況他面對的這群人,同樣也都是有些身手的。
羅海濤和程峰很快就堅持不住了,兩人一起靠在了墻邊,擺出一副抵擋的架勢,一群涌進(jìn)來的小弟并沒有繼續(xù)趁勢而上,他們都認(rèn)得這兩位。
不過,此時這些人的心頭也是一陣的疑惑,這兩位老大不是和其他的四位老大一起的么,怎么突然就倒戈了?
張金也是被逼在了墻角,他的身上挨了好幾下,此時忍著疼痛強行支撐著。
他目光如炬的看著眼前的幾個人,徐千一、薛一川、張彪以及坐在輪椅上像個廢人一樣的王大駱,咬著牙說:“你們幾個真夠陰險的!”
徐千一冷笑,“張金,你這話說的,咱們都是道上混的,爾虞我詐這不叫陰險,是計謀,更何況有人擺出了好處要買你的命,可怪不得我們?!?
張彪也是冷聲嗤笑,“張金,你就是個跳梁的小丑,以為跟了一個外來的貨色,就能夠跟我們本土抗衡?你也太小瞧咱們本土的實力吧?!?
薛一川跟著添油加醋,“張金,我們都算是在道上混了這么多年的,信仰不同,你站錯了隊這也不怪我們,你把咱們幾個當(dāng)朋友擺下這個局,其實就是你自我感覺良好,給自己下了個套,我們可沒把跟你的那點交情,當(dāng)成寶貝一樣供在心上?!?
“好,是我張金眼瞎,你們動手吧!”
張金內(nèi)心里一片絕望,話音落罷,又十分不甘的看向了羅海濤和程峰,“海濤,阿峰,如果有來世,我張金給你們當(dāng)小弟,還你們這個情!”
羅海濤和程峰一起道:“金哥,我們不后悔跟過你,今天沒能保住你,是我們的錯,我們早該通知你的?!?
徐千一臉上的表情一冷,回過頭看向程峰和羅海濤,“你們兩個叛徒,本來可以一起榮華富貴,你們偏要螳臂當(dāng)車,你們今天也別想有好下場?!?
張彪猖狂冷笑,“剛好,我看好了羅海濤這小子手底下的兩個場子?!?
薛一川陰陽怪氣的笑道:“程峰手底下的幾個場子,也是肥的流油?!?
“送張金上路吧?!毙烨б焕湫χ?,沖身旁的幾個小弟示意了一聲。
銀光閃閃的刀刃,向著張金就逼了過來,幾個圍上來的小弟面色冷峻,一雙雙清冷的眸子里滿是殺氣閃耀。
張金閉上了眼睛,他的內(nèi)心此時徹底的絕望,另外也悔恨沒有聽林昆的話。
林昆勸說過他,徐千一這些人根本不是善茬,他即便有心拉這些人一把,這些人也不會領(lǐng)情甚至?xí)袆e的算盤。
可張金當(dāng)時沒聽,如今看來是自作自受了。
唰……
正中為首的一個小弟,舉起了手里的看到,對準(zhǔn)了張金的頭顱就準(zhǔn)備砍下來,他們今天的任務(wù)就是要殺死張金,讓林昆手里的這張王牌徹底摧毀。
就在那森寒的刀刃,即將劈下來的一剎那,包間的門外忽然傳來了一聲慵懶的聲音,“喲,還挺精彩的么?”
聲音不大,可在此時的環(huán)境下卻是十分的令人感覺怪異,這是什么場合?動刀子要殺人的場合,誰能有這閑心,站在門口說上一句‘精彩’?
結(jié)果只有兩種可能,一是來的非同一般,二是這個人的腦袋有問題,需要送到精神病醫(yī)院去好好瞧瞧。
眾人聞聲回頭,詫異揣測的目光聚焦到了一個人的身上,這個人不是旁人,正是最近城北風(fēng)頭正緊的林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