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彪的一番話針鋒相對,調(diào)高的語調(diào),揚(yáng)起的下巴,顯然根本就不把林昆放在眼里,而他這么一開口,其他的幾個人雖然沒有跟著附和,但臉上那嘲諷的表情的,以及鼻腔里的冷哼,都毫不掩飾的表現(xiàn)了這些人的態(tài)度。
林昆對這些人的態(tài)度,沒有感到任何的意外,不光是張彪他們這些人,在吉森省愿意承認(rèn)他林昆的道上的人物,除了張金之外怕是還沒有第二個人愿意承認(rèn)他的存在,這完全符合常理,不說吉森省,放眼整個華夏乃至全世界,怕是沒有哪個地方的人不排外。
甚至,別說是人類了,就是動物世界里,那些老虎、獅子、大象土狼之類的也都有自己的領(lǐng)地,不管是同類還是異類闖進(jìn)去,怕是都要有一番激烈的廝殺。
自從林昆到吉森省到現(xiàn)在,還沒和這些地頭蛇正面起過什么大的沖突,唯一的一次就是和張金在皇爵酒吧里的那一場。
面對張金的挑釁,林昆臉上的表情平靜,依舊是那副淡然的笑容,可李春聲不干了,咱燕京城里世家公子的脾氣馬上就爆了,瞪大了眼睛就沖張彪吼道:“你特么的什么意思,你再蔑視我?guī)煾狄粋€試試,麻痹的給臉了是不!”
倒不是說李春聲的脾氣有多差,實在是涉及到林昆的事兒,李春聲就格外火大,尤其這張彪一副蔑視的模樣,那簡直就好像要把林昆給踩進(jìn)泥里。
靠!
咱師傅那是啥人,輪得到這種不入流的地頭蛇這么給瞧扁了,真特么欠揍。
“喲,脾氣還不小呢,讓我看看這個外來的雜毛,到底啥能耐,盡管放馬過來?!?
張彪冷笑一聲,臉上不屑的氣息更濃,負(fù)手而立,一副傲然的模樣看著李春聲。
“尼瑪?shù)?,找抽!?
李春聲不慣毛病,真就揮著拳頭過來,只是這拳頭剛揮出去一半,便沒張金站在中間隔開了。
張金馬上勸解,“春生兄弟,先別沖動,大家都是自己人,別傷了和氣,就當(dāng)是給我個面子,大家先坐下來說?!?
不等李春聲開口,另一邊的張彪?yún)s是怪腔怪調(diào)的說:“張金,過去我張彪敬你是條漢子,為了妹妹什么都肯舍出去,對周老大的忠心那也是沒話說,怎么突然就向著兩個外來的雜毛了,你這樣可是讓兄弟們很瞧不起啊?!?
李春聲剛剛壓下了點(diǎn)的暴脾氣,馬上又上來了,瞪著張彪怒罵道:“我干尼瑪?shù)模闾孛吹脑俳o老子嗶嗶一個試試!”
張彪冷嘲熱諷的說:“怎么著,在我們吉森省的地盤,還能讓你一個外來的雜毛橫著走?真當(dāng)我們吉森省沒人了?”
張金嚯的回過頭,皺著眉頭冷著一張臉,沖張彪說:“彪哥,夠了,大家都是兄弟,非要鬧的難堪才肯罷休么?”
張彪冷笑著說:“張金,你叫我一聲彪哥,我過去自然把你當(dāng)兄弟,但你現(xiàn)在向著外來的人,這就說不過去了吧,來之前咱們兄弟幾個已經(jīng)商量好了,城北是周老大的地盤,哪怕現(xiàn)在周老大失去了控制力,那也是我們吉森省的地盤,絕對不允許外來人插進(jìn)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