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春聲臉上表情尷尬,林昆笑著接過話道:“馬小姐,不用了,我?guī)Т荷蟻?,不過是介紹給你認識一下,他還有事要忙。”
說完,林昆轉(zhuǎn)過頭看向李春聲,李春聲臉上帶著憂郁,但見林昆沖他遞過來一個眼色之后,馬上會意的離開了房間,眼神里有些擔心。
“林先生,請坐!”馬欣蘭笑著向林昆招呼。
林昆坐在了馬欣蘭的對面,菜單已經(jīng)擺在了桌子上,馬欣蘭笑著說:“林先生,喜歡吃什么盡管點,這家飯店是我們家的產(chǎn)業(yè),一定會拿出最好的誠意招待林先生的?!?
林昆笑著說:“那就多謝馬小姐了?!?
馬欣蘭笑著說:“林先生,我們要不要喝點酒?”
林昆笑著說:“可以?!?
馬欣蘭道:“那我就自作主張了,服務(wù)員,把我放在這兒的那瓶73年的五糧液拿來。”
“73年的五糧液,馬小姐,謝謝款待?!绷掷バχf。
“好酒只招呼對的人,你是我馬欣蘭這輩子有幸結(jié)交到的朋友,當然要用來招待你。”
馬欣蘭面帶微笑,一番話說的隨意而又大方,林昆停在左耳朵里,自然從右耳朵里出去。
酒菜很快上齊,服務(wù)員打開了酒,給林昆和馬欣蘭彼此倒了一杯,馬欣蘭舉起酒杯,“林先生,這一杯酒我敬你,感謝你最近給我的幫助,如果沒有你,可能我馬欣蘭今天不一定如何落魄,我們是朋友?!?
林昆也笑著說:“馬小姐不用客氣,既然是朋友,那都是應(yīng)該的,我先干了,你隨意。”
鐺!
酒杯碰了一下,林昆仰起頭一口將酒干了,這73年的五糧液,已經(jīng)不是酒水原本的透明之色,而是琥珀色的,喝在嘴里辛辣發(fā)苦,仔細的回味一番,慢慢的年代味道。
馬欣蘭也是夠豪爽,一口將杯中的酒水喝了。
“馬小姐,好酒量?!绷掷バχ滟澋?,實際上在北方,女人能喝酒是一件很常見的事情,北方人不論男女,天性就比較豪爽。
馬欣蘭起身又給林昆倒?jié)M了第二杯,自己也倒?jié)M了一杯,坐下之后這才打開了話匣,“林先生,今天約你過來,是有事要和你商量?!?
林昆笑著說:“馬小姐別這么客氣,有話盡管說。”
馬欣蘭道:“我當初邀請林先生來吉森省,本意就是想要和我們紅纓幫一起對付洪林門,我也不瞞林先生,今天晚上我們紅纓幫,便會和洪林門全面開戰(zhàn),我希望林先生你……”
馬欣蘭頓了一下,觀察林昆臉上的表情變化,林昆的臉上并沒有任何異樣,她這才繼續(xù)說:“希望林先生不要參與進來?!?
林昆笑著說:“馬小姐,你是擔心我林昆會趁著你們雙方兩敗俱傷,來一個黃雀在后?”
馬欣蘭微笑了一下,沒有說話,算是默認了。
林昆笑著說:“馬小姐,你多心了,我林昆的為人,你可能還不了解,我如果有意要對紅纓幫出手,前兩天你們馬家大亂便是最好的時機。”
馬欣蘭微笑著點了一下頭,又猶豫了一下,道:“林先生,那你可不可以考慮和我們紅纓幫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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