膝蓋上被氣彈打破皮兒,那得多疼???
“哎喲……”
七八個人咿呀慘叫著,手中的假槍也都丟出去了。
林昆扯著剛才為首的假民警的頭發(fā),笑著說:“說吧,又是誰讓你們在這兒埋伏的?!?
假民警的頭目還挺嘴硬,“我是不會說的。”
林昆眉頭皺了起來,回過頭看了一眼剛才被他打趴下的一群小年輕,剛才那群小年輕的頭目也是這么嘴硬,結(jié)果被他一頓大耳刮子打下去之后,甭說是誰雇的他了,頓時恨不得把銀行卡密碼都給說出來。
林昆還是一頓大耳刮子的抽下來,這位為首的假民警倒是真挺嘴硬,噴著血唾沫大罵:“你麻痹的,打死老子也不會說的。”
林昆眉毛一挑,敢這么罵他的人,還沒有幾個,大手直接箍住了這小子的喉嚨,手上一用力,就將他整個人給提了起來。
強大的窒息的感覺,讓這位臉已經(jīng)被打成豬頭,但還噴著血唾沫嘴硬的假民警頭目,一下子感覺到了濃濃的死亡氣息在逼近。
是個人哪有不怕死的,尤其他們這種整天到晚沒什么正事,給點錢啥壞事都跟干的混混。
“唔,唔……”
這假民警頭目,趕緊抬起手拍著林昆的大手,林昆手上的力道一松,假民警頭目馬上撲騰的一聲摔地上了,捂著脖子劇烈的咳嗽著。
“咳,咳咳……”假民警頭目一張臉都憋的鐵青,再看向林昆的目光里滿是深深的恐懼。
“機會可只有一次,我不能隨便殺了你,但斷你胳膊腿還是不難的。”林昆淡淡的笑道。
“是……是張慶豐張總讓我在這兒埋伏的?!?
林昆笑著點了下頭,目光看向剛才那個一群打手的為首的那個平頭小青年,這小青年都是識相,馬上主動的開口,“是陸老板叫我來的?!?
林昆再次笑著點頭,問:“那剛才跑的那個人呢?”
兩個異口同聲的說:“應(yīng)該是于萬久于老板叫來的?!?
兩人嘴上這么說,可心里頭卻都是犯嘀咕,他們只是接到指示,來到這里襲擊、埋伏,正常來說雇他們的是三個人,陸匡、張慶豐、于萬久,只不過兩人很默契的先后說了一個人,這樣假以時日三位老板問起來,他們最多得罪其中一位,不至于把三個人都給得罪了。
林昆其實也猜到了八九不離十,就是這仨人在背后搞的鬼,現(xiàn)在周典被兒子的事兒搞的無暇顧及,倒是這三個人蹦跶的很歡。
林昆沒有為難這一群人,而是讓假警察為首的男人,和那個打手為首的寸頭小年輕主動給于萬久三個人打個電話,就說已經(jīng)把他搞定了,問明于萬久三人在什么位置,然后過去拿剩下一半的傭金。
這兩人都嚇破了膽兒,這會兒哪敢說一個不字,分開來給于萬久三人打了電話過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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