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典能有今天的地位,做事自然有他的風格,滴水不漏,這是他行事的最基本原則,杜鰲、杜葵、林樾以及杜久都是他雇來刺殺穆正仁的沒錯,穆正仁可是燕京派下來的紀委領(lǐng)導,這種國家要員他都敢買兇刺殺,自然更要做的滴水不漏,哪怕是杜鰲等人落入了警察的手里,咬定是他買的兇,警方也不可能獲得任何有利的證據(jù)。
所以杜鰲等人被林昆辦了以后,周典只是心疼他花出去的錢,而并非擔心這些人咬定是他買兇殺人,從而被抓。
福伯說有好事,周典倒是提起了點兒興趣,福伯湊到了周典的耳邊,臉上的表情變的嘻嘻哈哈起來,周典聽完后哈哈大笑,一邊拍著大腿,一邊笑著說:“馬家的那兩個小子真不錯,窩里斗的兇,最好把馬老爺子給氣死,不動一兵一卒,我們就可以把馬家給收了。”
福伯笑著說:“老爺,我建議我們在馬成和馬功的中間選一個人支持,要是有我們在暗中幫忙,這哥倆一定斗的更兇。”
周典嘴角冷的一笑,道:“福伯,依你的意思,這兩個人我們選哪一個合適?”
福伯認真的剖析,“馬成胸無大志,目光短淺,是一個實實在在的慫包,應該是我們選擇支持的不二人選,不過馬功倒是有些心機,還算的上是一個可塑之才,不過也只是算的上罷了,他野心不小,只可惜沒有那個能力,馬成和馬功要是對上了,即便有我們的支持,我也擔心馬成不是馬功的對手?!?
周典道:“那我們就干脆一點,支持馬功?!?
福伯有些擔心的說:“可一旦馬功這小子的翅膀硬了,我怕對我們來說會是隱患。”
周典鄙夷的笑道:“就憑他一個野心比能力大的小崽子,我們沒辦法治他?”
福伯馬上附和道:“老爺說的是?!?
周典馬上悠悠的嘆了口氣,“唉,只是可惜了漢濤,漢濤沒了以后,我的幾個兒子里,沒有一個是我完美的繼承人?!?
福伯在一旁不敢隨便搭話,周典臉上露出一抹猙獰,“姓林的,我必須要你死,只有你死了,我兒的在天之靈才能安息!”
等周典臉上的表情平息了一些,福伯又湊了上來,道:“另外還有一個消息,有一個外商把城北郊外的地皮都收購了,表面上這個人和林昆沒什么關(guān)系,不過好像真的就是林昆的人?!?
周典眉毛一挑,道:“什么叫應該是?”
福伯道:“這也只是猜測,不過那個外商低價收購了城北郊外的地皮倒是真的。”
周典揮了揮手,道:“新城區(qū)的項目不落在那兒,城北郊外的地皮只能當成玉米地,即便是低價收購也毫無前途。”
福伯笑著說:“就怕這其中有什么貓膩。”
周典道:“不用擔心太多,我們現(xiàn)在西城郊外的土地已經(jīng)掌握多少了?”
福伯道:“回老爺,差不多百分之八十了?!?
周典呵呵的笑了起來,道:“有了這百分之八十的地皮,我們馬上就能賺翻了?!?
福伯笑著說:“老爺,我們淘了這一桶金,然后就有錢大肆的招兵買賣,就不怕滅不了姓林的,滅不了紅纓幫?!?
周典瞇起了眼睛,眼眶里透出一股野性來,“我何止要滅了林昆和紅纓幫,我不但要統(tǒng)一了吉森省,我還要統(tǒng)一整個東三省,到時候我就是東三省的王!”
福伯道:“老爺,我相信你一定會成功的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