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小惠嗚嗚的說不出話,一股難聞的氣味彌漫在了她的嘴里,她忍不住就想吐,可腦袋還算清醒,這時候嘴巴被塞著要是吐了,那可就重口味了……
這里是南山別墅區(qū),金長東早年的時候,用他前妻的名字,在這兒購買了一套地產(chǎn),后來沒多久兩人分道揚(yáng)鑣,這別墅本來是送給他前妻,但他前妻沒要,金長東也不過來住,就一直空了下來。
今天晚上,這棟別墅里的燈光又亮了起來,屋里的家具全都用白布蒙上,此時掀開,馬上滿屋子的灰塵飄散。
金長東坐在客廳的沙發(fā)上,臉上雖然掛著笑容,但臉色不是很好看,一雙眼睛不時的轉(zhuǎn)動著,在思前想后。
李春鶯坐在他的身邊,臉色也不是很好看,臭著一張臉?biāo)坪踉谫€氣。
客廳里除了兩人,還有金長東的手下,都是武館里培養(yǎng)出來的,功夫有多高深不敢說,但比普通人絕對能打的多,金長東開武館主要不是為了賺錢,而是為自己培養(yǎng)弟子打手,許多社會上的物業(yè)小青年,都被他吸納進(jìn)了武館,沒錢交學(xué)費(fèi)的直接‘打工’抵賬。
反正也都是些無業(yè)的小青年,能學(xué)到功夫還能有一份工作,甭管是干什么,這些人都樂得,何況他們之前在社會上也就是干些偷雞摸狗欺善怕惡的勾搭。
李春鶯哼了一聲,道:“大哥,為什么不讓我碰那個女的,就是她害的長春進(jìn)了牢里,說不定命都要丟了,今天我就要?dú)⒘怂忍骈L春報仇!”
金長東嘆了一口氣,看著李春鶯說:“春鶯,你先不要把問題想的那么簡單,這處房產(chǎn)是我當(dāng)初給我前妻的,我都快要把這兒給忘了,姓黃的卻把人給送到這兒了,這明顯是有針對性的,他是在給我下套?。 ?
“下套?”
李春鶯反問了一句:“那姓黃的為什么要給大哥下套?”
金長東冷哼一聲,道:“我哪知道,可能不想讓我和這件事完全脫了干系吧,那江小惠是什么人,警察,真要是在這兒把她給弄死了,我以后是被想在沈城混了,這姓黃的就是純心不想讓我在沈城安生!”
李春鶯眼珠子動了動道:“會不會……他想取代大哥的位置?”
金長東道:“誰知道這小子葫蘆里賣的什么藥,我這邊剛和姓林的談和,他就給我來了這么一出,這可是跟我們最開始談好的不一樣,我看這剩下的尾款不用給他解了?!?
李春鶯道:“大哥,可是姓黃的人呢,姓江的送來了,他人卻沒有了……”
砰!
李春鶯的話音剛落,別墅的大門就被人從外面踹開了,黃劍笑盈盈的走進(jìn)來,看著沙發(fā)上的金長東,朗聲道:“金館長,看來你還是信不過我啊?!?
金長東沒有絲毫退讓的意思,直起了身子,瞪著黃劍說:“黃先生,你今天這番舉動是為何?”
黃劍笑著說:“金館長,試問我們現(xiàn)在共同的敵人是誰?”
金長東道:“當(dāng)然是姓林的,他只要一天不除,我在這沈城里就一天不得安生?!?
黃劍笑著說:“很好,那你去和姓林的講和,這是為何?”
金長東道:“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