譚香蕊道:“這也是你那徒弟告訴你的?”
金長東道:“我那徒弟沒說這么多,只說在長春的辦公室里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女交警,這女交警還挺有名氣的,他們特警大隊里的人不少都認(rèn)識,要不是因為這個女交警,姓林的怎么會找到長春?”
譚香蕊點了點頭,道:“有道理……長東,我最近打牌認(rèn)識了一個警廳廳-長的太太,要不我找找她,看能不能幫上忙?”
金長東眼睛頓時一亮,道:“可以啊!”
事不宜遲,譚香蕊拿起了手機(jī)就準(zhǔn)備打電話,這時金長東馬上又把她攔住了,譚香蕊疑惑的道:“怎么了?”
金長東道:“算了,也別找什么警廳廳-長了,這年頭找他們這些人辦事,不準(zhǔn)備厚厚的一堆票子,根本行不通,而且就算使了票子,這事能不能給辦成了還另說,再說現(xiàn)在國家上下反腐,就算是他們真有那本事,給他們票子他們也不一定敢收,收了錢都不一定辦事,更別說不敢收錢了。”
譚香蕊道:“長東,你可把我說的迷糊了,那你說現(xiàn)在該怎么辦吧,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長春被抓了進(jìn)去不救吧,他可是你的親弟弟,你們倆從小相依為命到大,你去高麗練武精進(jìn)的那些年,長春可沒少照顧我,村里的那些個痞子牛盲想要來調(diào)戲占我便宜,哪一個不是被長春拼了命給打跑的?!?
“我知道!”
金長東大喊一聲,道:“我就這么一個弟弟,世上唯一的親人,可這混小子也太不讓我省心了,盡然如此,那我……”
金長東陰沉的一張臉,雙眼突然一瞇,語氣陰森的道:“那我只能從姓林那小子入手了,他辦了我弟弟,那我就辦了他老婆孩子,只要他老婆孩子在我手上,我就不怕他不去跟省-長和省領(lǐng)導(dǎo)求情,這樣的話,長春或許還有余地?!?
譚香蕊臉色一凜,道:“長東,你是要對姓林的老婆孩子動手?”
金長東點了點頭,“不管什么人,至親之人都是他的軟肋?!?
譚香蕊有些擔(dān)心的說:“可姓林的的老婆孩子容易綁到手么?而且咱們這也得抓緊時間,時間久了的話,說不定長春的判決就下來了,這么多年他帶著手底下的那幫人可沒少偷獵,那都是國家的一級二級保護(hù)動物,搞不好要槍斃的呀!”
金長東點了下頭,從譚香蕊的手中將手機(jī)拿過來,撥了一個號碼出去,“小阮,你聽著,幫我給我弟弟傳個話,不管用什么辦法,先讓他在里面拖延著,我這兒幫他想辦法?!?
……
林昆吃的差不多了,喝的也差不多了,對面的柳如煙卻是醉眼朦朧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,她高興的大笑,一雙媚人雙眼看著林昆說:“林昆,你怕不怕我在酒里給你下了蒙汗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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