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昆和王福又聊了一會兒天,然后離開了醫(yī)院,此時已經(jīng)是下半夜兩點(diǎn)鐘,醫(yī)院里也是冷冷清清,值班的小護(hù)士在打盹兒,其他的一些相關(guān)的工作人員也都沒什么精神頭。
林昆開著車回酒吧,今天晚上折騰了這么一大頓,現(xiàn)在回家睡一覺,等明兒個天一亮,肯定得跟那三大武館過招兒。
野馬車停在了維多利亞酒吧后面的空地,林昆從酒吧的后門進(jìn)去,坐著一個單獨(dú)的電梯上樓,輕輕的打開房門,簡單的客廳里亮著燈,是楚靜瑤特意給他留的。
林昆脫掉了外套,輕手輕腳的來到臥室的門口,打開門,借著客廳里的燈光,看到床上楚靜瑤和澄澄安然的睡著了。
內(nèi)心里暖暖的,這是一種難以說的幸福感,不管此時自己的身體再怎么疲憊,看到母子倆,這渾身的疲憊就已經(jīng)去了大半。
怕吵到母子倆,林昆回到簡單的小客廳里,將沙發(fā)整理了一下,他就躺在沙發(fā)上,扯了一件衣服蓋在身上,漸漸睡著了。
這一覺睡的很香……
此時,沈城的另一家大醫(yī)院內(nèi),年過五十但身形依舊高大粗獷的趙雄,正杵在一間病房里,瞧著病床上那個臉頰腫的跟饅頭似的,整個腦袋看起來跟豬頭似的閨女,他臉上的表情變了再變,腳底下猛的一跺,憤懣的大吼道:“姓林的,我趙雄跟你沒玩,敢打我閨女,我要你十倍奉還!”
趙雄的聲音很大,隔壁的兩個房間里都清晰可聞,把人嚇的一哆嗦。
趙麗麗躺在床上,見了自己的親爹,這內(nèi)心的委屈頓時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涌了出來,哭聲的道:“爹,那小子太不是人了,打人專照臉上打,我這臉,還有我的牙……嗚嗚!”
“閨女,你放心,這口惡氣,爹一定替你出了!”趙雄握著女兒的手堅(jiān)定的道。
“爹,女兒不要求別的,你把那小子打的我的兩只手筋給挑了就行了!”趙麗麗哭聲道,語氣里卻是深沉的陰狠。
趙雄眼睛微微一瞇,沖門口站著的徒弟陰測測的說道:“劉鵬,你馬上找人給我摸摸姓林的的底兒!”
這劉鵬是趙雄的得意弟子,也是最近這兩年才收為徒弟了,結(jié)果發(fā)現(xiàn)他練武的資質(zhì)遠(yuǎn)遠(yuǎn)高出常人,趙雄有心要栽培他,并且最近心里頭也動了念頭,打算收他作義子。
“好的,師傅!”劉鵬答應(yīng)了一聲,又對床上的趙麗麗說了句:“師姐,好好保重!”隨后離開了病房,病房的門輕輕的關(guān)上。
病房里就剩下趙雄父女,趙雄坐到了病床邊上,一只手抓起女兒的手放在手心,臉上露出一抹笑容,道:“麗麗,你覺得劉鵬這小伙子怎么樣?”
病床上的趙麗麗疑惑的看著父親,道:“爸,怎么了?”
趙雄笑著說:“爸也不瞞你了,爸打算收他做義子,咱們精銳功社這塊招牌不能倒,必須要后繼有人,你是一個女兒身,你弟弟……唉,你弟弟那個混小子就不說了?!?
趙麗麗馬上抬起胳膊擦了一下眼角,一聽說父親要讓別人繼承老趙家的牌匾,也忘了身上的疼痛了,不情愿的說道:“爸,你這樣做豈不是把咱家的產(chǎn)業(yè),交給外人打理了?”
趙雄笑了笑,目光里頭透出一抹精明,道:“傻閨女,爸能那么傻么?要他繼承咱們精銳功社的招牌是有條件的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