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曼憤怒的眼眶中,有淚光閃爍,作為一名警察,親眼看著需要被自己保護(hù)的人被扭斷脖子,這是一種怎樣的心情?
她緊咬著嘴唇,渾身顫抖,此時哪怕她能聚起一絲的力道,都要和身旁這兩個混蛋拼命,這兩個跨國盜車賊,他們殺害了我們?nèi)A夏的百姓!
沈曼怒聲呵斥,道:“你們會遭報應(yīng)了,你們的手會被剁下來!”
“呵呵……”
黃毛不以為意的冷笑,一臉猖狂的看著沈曼說:“我說大警察,你還是先關(guān)心關(guān)心你自己吧,我們的事不用你操心。”
小區(qū)的樓上,不少的窗戶里頭探出腦袋往下看,剛才沈曼的一聲尖叫,驚動了許多人,當(dāng)看到地上倒了個人,還有個女人被抓以后,眾人馬上開始拿起電話報警。
平頭男和黃毛見此情況,趕緊架著沈曼就往小區(qū)外走去,路過小區(qū)門口的崗?fù)ぃ瑣復(fù)だ锏膬蓚€年輕把俺嚇的哆嗦的蹲在地上,愣是頭都沒敢抬一下。
小區(qū)的外面停著一輛沒有掛牌子的面包車,黃毛和平頭男把沈曼塞了,兩人坐進(jìn)了車?yán)?,發(fā)動了車子一腳油門離開。
警察趕到現(xiàn)場的時候,嫌犯早就沒影了,小區(qū)的帶上躺著死者的尸體,拉了一圈警戒線,死者的家人跪在地上哭泣,大半夜的聽起來尤為凄涼。
一個人的生命或許很渺小,但對于家庭來說卻比天還重要。
林昆得到消息第一時間趕到了現(xiàn)場,現(xiàn)場沒有什么有用的線索留下,只有保安室里那渾濁不清的監(jiān)控畫面,小區(qū)的監(jiān)控系統(tǒng)出了問題,最近正好在修,畫面只能模糊看出個輪廓。
沈曼失蹤,會是誰干的?
野馬車停在小區(qū)的大門外,林昆坐在車?yán)稂c(diǎn)上了一根煙,很快他就想到了今天晚上的那伙兒盜車賊,沈曼是為了追捕他們來的,要說有恩怨,目前跟這伙人的恩怨是最大的。
可這伙盜車賊的資料他大體看過,國外作案二十余起,盜得豪車數(shù)目很大,和警方正面沖突過,但還從沒聽說有綁架警察一說。
而且,如果從沈曼的身上找原因的話,沈曼只是追蹤他們,與他們之間并無深仇大恨,也不至于被綁了去。
那這又是為什么?
林昆深吸了一口煙,緩緩?fù)铝顺鰜恚闷鹗謾C(jī)給余智堅以及姜夔生打了過去,讓兩人盡快的趕到現(xiàn)場這與他匯合。
也不知道是有心,還是多想了,林昆覺得這次的事情,多少跟自己有些瓜葛,可實(shí)在想不通對方是為了什么,就為了得到自己的這輛車?
“呵呵……”
林昆坐在車?yán)镒灶櫟男α艘宦?,不管是因為什么,就從監(jiān)控視頻里看見他們對沈曼動手,這伙人就別想囫圇的離開沈城!
……
此時,在沈城的一家偏遠(yuǎn)的快捷酒店里,沈曼被帶到了房間里,房間里坐了七八個人,樸恩策坐在這些人的中間。
看到樸恩策,沈曼一點(diǎn)也不覺得意外,反倒是冷冷的笑道:“你們這一次一定不能從沈城逃出去,這里將是你們的墳?zāi)?!?
樸恩策冷冷的一笑,道:“好啊,那我倒要看看你們?nèi)A夏人怎么把我埋葬!”
沈曼憤恨的瞪著樸恩策道:“自然會有人來收拾你們這幫猖狂的小毛賊!”
樸恩策哈哈大笑,站了起來,抬手指了指屋子里的人,道:“我的這兄弟,個個都是精英,他們都上過戰(zhàn)場,每個人的身上都背著不止一條人命,只要我們放開了干,你們誰來都是死!”
“夜郎自大!”沈曼憤恨的道。
“呵呵……”
樸恩策冷笑,伸出一只手抬起沈曼的下巴,道:“其實(shí)我知道,你說的來收拾我們的人,就是開黑色野馬車的那小子,他叫林昆是吧,我這次到沈城,本來打算搞完三輛車就走了,他開的那輛野馬車是第四輛,而我現(xiàn)在改變計劃了,順便要踩一踩你們遼疆省的這位過江龍。”
“哼,做夢!”沈曼恨恨的道:“兩個你都不是林昆的對手!”
“聽你這口氣,你對他很有信心嘛。”樸恩策得意的冷笑,道:“看來我搜集的情報不假,你和他的關(guān)系果然非同一般,把你抓來是對的,現(xiàn)在我可以用你當(dāng)誘餌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