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小寶從未見過這么可怕的眼神,像是從地獄的夾縫沖鉆出來的一樣,透著那滿是死亡氣息彌漫的冰冷,直射心扉。
而站在擂臺上這個一身運動裝,身材看似一般的男人不是別人,正是背負著滿身殺伐回來要找林昆報仇的王勤豹!
和侯小寶只是短暫的對視了一秒鐘,王勤豹冰冷的聲音便傳來,“告訴姓林的,我王勤豹回來了,讓他洗干凈了脖子等老子去取他的腦袋!”
說完,轉(zhuǎn)過身,一個翻身下了擂臺,擂臺下面的觀眾頓時響起一片雷動的掌聲,這掌聲每天晚上都一樣,誰贏了就獻給誰,先前那接連三天,即便王猛害的場下不少的人輸錢,但他從擂臺上走下來的時候,下面的這些人也照樣鼓掌。
林昆正在維多利亞酒吧里跟王福交代一些事情,王福聽的很認真,他以前在天楚集團做保安,但天楚集團的安保工作,和這酒吧里的安保工作完全不一樣,另外林昆還希望他盡可能的接觸一些經(jīng)營管理上的東西,不管林昆說什么,他都在一旁虛心的點頭,好似什么東西都答應(yīng)下來一樣。
林昆突然停下,笑著對王福說:“我說的你都能做?”
王福馬上啊了一聲,尷尬的笑了笑說:“能不能做先答應(yīng)下來唄,本來咱就是一個粗人,喊打喊殺沒問題,但是這經(jīng)營管理方面……”
林昆笑著說:“不難為你,盡力而為就好?!?
兩人正說著,這時侯小寶急匆匆的跑了過來,腦門上出了一層的細汗,來到了林昆的跟前,上氣不接下氣的就匯報道:“不好了,昆哥!”
“哦?”
“剛,剛才……”侯小寶深吸一口氣,道:“拳場那邊來了一個人,把王猛給打成重傷,還讓我給你捎句話?!?
林昆眉頭一皺,道:“王猛現(xiàn)在怎么樣,送醫(yī)院了么?”
侯小寶道:“我已經(jīng)安排人給他送醫(yī)院了。那人讓我告訴你,他要你……”
“別吞吞吐吐的,有話盡快說?!绷掷サ馈?
“他要你洗干凈了脖子的,等著他來取你的腦袋?!焙钚毜?,說完,一雙不大的下眼睛膽怯的觀察林昆臉上的表情。
林昆臉上的表情并沒有多少的變化,問:“他說他是誰了么?”
侯小寶馬上恍然,道:“說了,王勤豹!”
林昆嘴角微微一笑,點了點頭,道:“果然是他?!?
王福在一旁問道:“昆哥,這個王勤豹,不會就是王勤虎的……”
林昆點了點頭道:“不錯,就是王勤虎的弟弟。”
侯小寶道:“昆哥,那這個王勤豹是不是比王勤虎厲害多了?”
林昆笑著說:“為什么這么說?”
侯小寶道:“猛子的身手一直不錯,但在他的面前毫無還手之力?!?
林昆道:“猛子要是知道這個人的身份,一定不會覺得自己輸?shù)脑!?
林昆和蔣葉麗一起去醫(yī)院看望了一下王猛,傷勢比想象中的要嚴重,身上多處骨折,有幾處還是嚴重的骨折,就這情況在床上怎么也得躺上半年,才能恢復(fù)個七七八八。
從醫(yī)院里走出來,時間已經(jīng)不早了,林昆和蔣葉麗走在前面,王福和侯小寶跟在后面去,邱池、李子峰、陳海濤三個人被安排在了醫(yī)院里守著王猛,別再發(fā)生其他的意外。
蔣葉麗問林昆:“既然王勤豹回來了,他為什么不馬上來找你?”
這時,侯小寶和王福也一起豎起了耳朵,兩人心中也正疑惑呢。
林昆笑了笑說:“我要是猜的沒錯,他是想趁著王勤虎死去七年的忌日,正好把我的腦袋提到王勤虎的墳前祭拜。”
蔣葉麗眉頭微微一蹙,道:“他對自己這么有信心?”
林昆笑著說:“他確實有這個實力,常年混跡在非洲的孟加拉國,在那一片地方被稱作是戰(zhàn)-爭禿鷲,可以說是孟加拉國一代最兇悍的傭兵,至今好像還沒有什么敗績?!?
蔣葉麗面露擔心的道:“既然這樣,那你是不是應(yīng)該準備一下?”
林昆笑著說:“不用準備,該來的總會來,該殺的總得殺?!?
回到了維多利亞酒吧,杜婉怡正在三樓林昆的房間門口站著,林昆走過去,歉意的笑道:“不好意思,讓你久等了?!?
之前獻身未遂,杜婉怡再看見林昆,總覺得有些尷尬,微微的低著頭,臉頰有些發(fā)燙,道:“沒什么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