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著夜色,丁錦玉給丁濤辦理了出院手續(xù),一個人推著丁濤,攔了一輛出租車便向機場趕去,她打算今天晚上就帶弟弟離開這個是非之地,權(quán)勢再高也得有命去享用才行。
路上,她給林昆打了一個電話,也沒有別的意思,大致的意思就是之前都是誤會,她也是被周漢濤架著所以迫不得已。
林昆在電話里表現(xiàn)的很大度,說了一句:“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,路上小心,周漢濤可不是一個肯輕易放人的善茬。”
掛了電話,丁錦玉的心砰砰跳亂起來,一旁的丁濤回過頭看著她說:“姐,別害怕了,是禍躲不過,大不了咱們一起扛,現(xiàn)在周漢濤給你的條件是優(yōu)厚,可不也是把你當(dāng)做棋子,真要和林昆作對,后果絕對不樂觀?!?
丁錦玉笑了笑說:“濤子,跟姐說實話,你真的更看好林昆?”
丁濤苦笑說:“就周漢濤和林昆而,我當(dāng)然更看好林昆,一系列的事情到現(xiàn)在,我發(fā)現(xiàn)姓林的真不是隨隨便便的一個二世祖,找?guī)讉€國外的傭兵就能給解決的?!?
丁錦玉望向窗外,苦笑一聲說:“周漢濤這次也算是計劃周密,找來了王勤虎的弟弟王勤豹,這個王勤豹不是簡單的人物,真要將他哥哥的仇記在林昆的頭上,勝負(fù)未定?!?
丁濤道:“姐,管他們最終誰勝誰輸,都跟咱們沒關(guān)系。”
話音剛落,望向車外的丁錦玉臉上的表情突然一變,只見出租車的后視鏡里,一道刺眼的強光迅速的逼近。
丁濤頓時緊張的叫喊了一聲:“姐,后面有車跟著我們!”
丁錦玉的臉色一怔,旋即馬上冷靜下來,從包里掏出一把袖珍的手槍,沖駕座上正透過后視鏡往后看的司機說:“司機師傅,麻煩你快一點!”
瞥到了丁錦玉手里握著的手槍,這司機就是想慢,也不敢慢了,通常遇到這種情況,他應(yīng)該馬上找一個開闊繁華的地方,把車靠邊一停,什么恩怨下車說去,跟他沒關(guān)系。
司機暗暗的一咬牙,腳底下的油門狠的一踩,本來排量就不是很大的出租車,咆哮著發(fā)出一聲歇斯底里的聲音,向前躥了出去,可即便如此也根本甩不掉后面的車。
一臉冷漠的郁鎮(zhèn)坐在黑色的奔馳車?yán)?,從眼前那輛出租車開開駛出醫(yī)院的時候,他就悄然的跟在后面,剛才給周漢濤打電話匯報情況,果不出所料這個丁錦玉要跑。
周漢濤的意思很簡答,丁錦玉是王勤虎死亡的目擊證人,如果被王勤豹找到她,那王勤豹很有可能知道王勤虎死亡的真相,到時候那個握著鬼冢的男人可就要將矛頭對準(zhǔn)他。
殺死王勤虎本意就想是栽贓給林昆,要是引火燒身就太違逆本意了,就王勤豹的兇名,手下的查爾斯那幫人真要和他對上,也不一定就百分之百的有把握,到時候再搞的個兩敗俱傷,豈不是被暗處的林昆給撿了便宜。
周漢濤這一次從吉森省來到省城,為的就是下一局大棋,把林昆這條過江龍也好混江龍也罷,徹底的給屠了。
周漢濤的在電話里只說了一個字——殺,郁鎮(zhèn)掛了電話后,嘴角冷的一笑,腳底下油門狠的一踩,黑色的奔馳車嗷的一下向前面的出租車撞過去,呼通一聲撞了個趔趄。
車?yán)锒″\玉急聲尖叫,沖那司機喊道:“快,再快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