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到一輛兩輛豪車的,算不得什么,可一下子見到了這么多輛,確實是一道十分驚人的景觀……
一群富家子弟走進(jìn)來,懷中各自攬著風(fēng)韻萬千的小尤物,這些個小尤物有的像小貓,有的像小狐貍,身上的那股子騷媚勁兒可真不是一般女孩學(xué)的來的,也就偏偏這種女孩在男人堆里吃香。
門口站著的小服務(wù)員趕緊就要迎上,臉上剛擠出那標(biāo)致化的笑臉,還不等開口說話,飯店里的大堂經(jīng)理,便已經(jīng)快步迎了過來。
“歡迎……”
不等大堂經(jīng)理把話說完,走在最前面一個身高稍差了一點,但長的絕對帥氣的男人道:“少廢話,沒功夫,樓上玉軒閣。”
話說的狂妄,臉上的表情更是狂放,大堂經(jīng)理微微一愣,這種有性格的富二代也不是沒見過,這些少爺可都是難伺候的主兒,廢話也甭說了,趕緊就走在前面的帶路,“里邊請……”
玉軒閣的門敞開著,余智堅正坐在里面的正座上喝著茶,左手端著茶杯,右手里夾著根煙,煙氣裊裊,茶香余味,當(dāng)?shù)纳蠍芤舛帧?
一群逼格極高的二世祖?zhèn)?,一走到門口,瞧見里面的余大少,那臉上囂張不羈的表情,馬上就收斂了起來,余智堅過去在圈子里就很有名氣,尤其老爸當(dāng)上了遼疆省的省-長以后,這地位就格外高了,幾乎一下子坐上了遼疆省頭號紈绔的座椅。
對此,余智堅的心里頭冤枉的很,他可從來都沒主動跟這群小子走的近乎過,也沒干過什么夜夜買醉,醉臥美人膝的勾搭。
“余少好!”
領(lǐng)頭的小臉很帥氣的男人呲牙咧嘴的一笑,走了進(jìn)來,身旁攬著的小尤物,也跟著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人,卻是多打量了這位傳輸中遼疆省第一紈绔的男人兩眼,心中琢磨著,將來若是有機(jī)會,是不是可以把自己的肉賣到這位大紈绔那兒去。
真要是靠上了省-長家的公子,賣多少錢都是小事,這背后的能量可是不小,隨隨便便的使個方便,都能賺不少的錢吧。
余智堅微微一笑,道:“西門慶,你小子又換了一個妞?”
西門慶就是剛才打招呼的男人,這西門慶只是他的綽號罷了,真名叫劉慶,土生土長的沈城人,老大從官,老媽從商,在沈城的富二代的圈子里,是為數(shù)不多的權(quán)貴都占著了的。
劉慶臉上一點尷尬也沒有,猥瑣的笑道:“余少,女人這東西,不就是用來玩的么,玩夠了再花點錢換一個,不也是應(yīng)該的么?”
余智堅眉頭一挑,道:“西門慶,你這可是在侮辱女性啊,我得打你!”
劉慶馬上一臉害怕的說:“余少,你可千萬別動手,咱們?nèi)锒剂鱾鏖_了,說你在沈城軍區(qū)里是頭號的特種兵,一拳能打死老虎,就我這成天到晚花天酒地的身子,還不得被你一拳給打散嘍,拜托了我的親哥哥,能投胎到富貴人家不容易,你就可憐可憐我這做小弟的,讓我再在這世界上多活兩年?!?
余智堅被逗的樂了起來,道:“西門慶,你小子這嘴皮子的功夫沒少漲啊,說說看,你都是跟誰學(xué)來的這么一套歪理?!?
劉慶一臉得意,笑的諂媚的說:“還能有誰,這么多年從我生命中悄悄走過的姑娘們唄,這些個小娘們的嘴可是一個比一個甜,成天到晚把你哄的心里頭那個癢癢呀,恨不得把所有錢都給她們!”
余智堅不再繼續(xù)跟這小子臭屁,目光看向其他恭恭敬敬的站著的富二代們,道:“大家都別拘束了,都坐下來吧?!?
一群人連連稱謝,坐了下來了,余智堅抬手向站在門口的飯店經(jīng)理打了個響指,說:“也不一個個的點菜了,挑你們這兒特色的上,吃的滿意了以后讓我的這群兄弟們常來,要是吃的不好……”
飯店經(jīng)理馬上一臉緊張,那三十多歲擦了厚厚粉底的臉上,粉底子都快嚇的掉了下來,連連說道:“放心,我們一定盡最大努力讓各位滿意?!?
余智堅遞了個眼神,靠在門口的一個紈绔馬上起來把門關(guān)上。
余智堅接著說道:“今天找你們來,也沒別的事兒,就是想打聽一下,那王勤虎的手上有什么有心理疾病的斗寵沒,知道的有獎,沒有的罰酒,今天酒水我買單,保證讓你們都喝的痛快。”
一群高粱紈绔馬上面面相覷起來,這王勤虎他們都知道,沈城赫赫有名的大幫頭子,可這王勤虎有什么有心理疾病的斗寵,他們倒是知道斗狗場,可這有心理疾病的斗寵,卻是從來也沒聽說過。
眾人無,這時劉慶身邊的女人,卻是突然開口了,“我聽說過……”
眾人目光紛紛側(cè)目,余智堅也是挑了挑眉看過來,這女人一臉堅定,可一點都不像是開玩笑的意思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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