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間里,林昆和姜夔生也看著大屏幕里的決斗,姜夔生微微笑道:“這兩只斗犬徒有蠻力,完全就是用力量在廝殺?!?
林昆笑著說:“老姜,你看哪一個贏的可能性比較大?”
姜夔生笑著說:“兩個都是半斤八兩,要說誰能贏,還真不好說……等等!”
姜夔生的眼睛突然微微一瞇,盯著液晶大屏幕道:“有古怪,你看那只黑色的斗犬,剛才還一副蠻勁兒用不完的模樣,這會兒卻漸漸有些虛軟,照這么下去馬上就要……”
姜夔生的話音未落,液晶大屏幕里的那只灰色的斗犬,一口咬在了突然落于下風的黑色斗犬的脖子上,液晶大屏幕只有圖像沒有聲音,但隔著屏幕,似乎依舊能感覺的到,那黑色的斗犬脖子被咬斷的聲音——喀嚓……
黑色的斗犬馬上失去了反抗能力,接下來便是灰色的斗犬單方面的廝殺,血水暈染在了黑色的地面上,黑色斗犬的目光漸漸渙散,縱使心里有一萬個不甘,也只能在死亡里掙扎。
臺下的觀眾們,有人笑,有人垂頭喪氣,有的在那兒憤怒的揮著拳頭,大喊道:“不可能,太特么的不可能了!”
顯然是對黑色的斗犬被突然擊斃,內心有著強烈的不滿。
不用說,今天晚上這哥們肯定沒少輸錢,斗狗場也是一個賭場,在賭場里,每天晚上都是有人哭,有人笑,有人盆滿缽滿,有人輸?shù)膬A家蕩產(chǎn),有時候輸?shù)舻牟皇清X財,而是自己的靈魂與尊嚴,這就是賭場的魔幻與可怕。
林昆和姜夔生對望,林昆笑了一下,道:“看出什么了么?”
姜夔生道:“那條灰色的斗犬身上,應該是有某種麻醉藥物。”
林昆笑著道:“賭場里賺的多數(shù)都是不義之財,一定是斗狗場查過了下注的賠率之后,灰色的斗犬勝會贏錢,所以就在狗的身上做了手腳,可憐那些被耍的觀眾了。”
暗間沒有門,斗狗場的工作人員走了進來,沖林昆和姜夔生吆喝一聲道:“喂,你們兩個,該你們的斗寵登臺了!”
林昆笑著應了一聲,道:“好,好這就過來?!?
姜夔生拉了一下林昆的胳膊,搖搖頭,林昆明白他的意思,不能讓小灰灰去犯險,笑了一下說:“放心吧,我會先檢查一下的,如果那條狗的身上真的有藥物,我就一槍崩了它,大不了咱們倆今天晚上開開葷,把這斗狗場給評了?!?
姜夔生嘴角咧開一抹笑容,有那么幾分陰森的味道,道:“好!”
雞毛撣子主持人能蹦跶到了臺上,又是一陣慷慨激昂般的演講,不過這會兒臺下的眾人里,除了那些個贏錢的高興的,其他人可沒那個心思聽他在臺上瞎掰扯,一個個沖著臺上就大喊道:“小子,你特么趕緊滾下來吧!”
雞毛撣子主持人也不是一天在這兒干了,早就預料到這種情況,他也不敢在臺上多待,趕緊就從臺下撤了下來,要是繼續(xù)賴在上面瞎白活,下面的這群觀眾能馬上沖上來打他。
“下面請我們的狗王和狼王登場……”這句話還是他跑下臺的時候,邊跑邊說的。
林昆和姜夔生帶著小灰灰和小海冬青登臺,小灰灰主動的走在前面,來到了斗狗籠前,回過頭向林昆看了一眼,那純潔的目光似乎是在微笑,又像是在寬慰林昆,就好像是在說:“爸爸,你放心吧,我一定會贏的!”
林昆蹲下shen來,摸了摸小灰灰的小腦袋,把下巴貼在小家伙的腦門上,輕輕的吻了一口,對小家伙說:“加油!”
小灰灰馬上用它那長長的嘴巴向林昆的脖子蹭了蹭。
小海冬青這時也飛了過來,站在林昆的肩膀上,低下頭用它那尖尖的鷹嘴,在小灰灰的小腦袋上輕輕的拙了兩下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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