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使館,凌晨三點鐘,基爾伯特大使在老管家的陪同下從醫(yī)院回來,腦袋上纏著紗布,胸前打著石膏,走起路來必須老管家攙扶著一瘸一拐的。
他的妻子和兒子沒有隨著一起回來,自己的那位當(dāng)過當(dāng)兵,一直都是他驕傲的霸氣兒子重傷需要住院休養(yǎng)一段時間,醫(yī)院里的雇工怕不可靠,妻子就留下來了。
大使館客廳的沙發(fā)上,吉爾伯嘴里吃痛的慢慢坐下,身子骨完全像是散架了一樣,老管家趕緊去倒了一杯熱茶過來,吉爾伯特小口的啜著熱茶,胸腔的骨頭骨裂了三根,稍微的用力吸便疼的直抽冷氣。
“大使,我馬上去聯(lián)絡(luò)上級?他們?nèi)A夏人簡直是欺人太甚,敢跑到大使館里來打人,這一次必須要他們?nèi)A夏當(dāng)面道歉,給我們一個交代!”老管家義憤填膺的道,平時他就仗著自己是大使管家的身份耀武揚威,在華夏這一畝三分地上,不敬官不敬商,憑著華夏對待大使的特殊優(yōu)待耀武揚威,今天自己的主子被狠狠的修理了一頓,他實在咽不下這口氣。
吉爾伯特斜的看了一眼這管家,眼神里盡是不屑之色,丫的剛才關(guān)鍵的時候你不站出來護主,這會兒在這兒大呼小叫的,沒人的時候你倒能耐了!
吉爾伯特輕輕的呼出一口氣,搖搖頭道:“算了?!?
老管家詫異疑惑,道:“為什么?”
吉爾伯特稍稍思量一番,又說:“趕緊聯(lián)系上級吧。”
老管家馬上喜出望外,“好!讓上級來給華夏施加壓力!”
吉爾伯特?fù)u頭,不等老管家再疑惑,卻是已然開口道:“讓上級再給我安排一個得力助手,最好是軍-人出身,在關(guān)鍵的時候能挺身而出保護我的?!?
老管家臉上那份興奮的表情,瞬間隱隱擔(dān)憂起來,道:“大使,那,那我呢?”
吉爾伯特冷冷的一笑,道:“像你這種人,不適合待在我的身邊,你這種膽量,還是回家摟女人吧?!?
“大使,我……”
“滾!”
吉爾伯特冷聲喝斥,強行掙扎著站了起來,向書房走去,砰的一聲書房的門關(guān)上,老管家一臉?biāo)老唷?
海辰別墅區(qū),七號別墅。
林昆和陸婷一起上樓,此時楚靜瑤和澄澄已經(jīng)睡著了,林昆不打算去打擾母子倆,就準(zhǔn)備去閣樓上去睡,陸婷卻是忍不住好奇的叫住他,“等等。”
林昆笑著回過頭,道:“怎么了,陸美女?!?
陸婷道:“你真的說服吉爾伯特了?能告訴我你是怎么說服的么?”
林昆咧嘴一笑,道:“可不是我說服他的,而是他求著我的?!?
“嗯?”陸婷臉上的疑惑之色更甚,忍不住質(zhì)疑的笑了起來,“開什么玩笑,他會求著你?”
“不相信?。俊绷掷バχf:“不相信那我去睡覺了?!?
“別,你等等!”陸婷又叫住了林昆道:“我信,說來聽聽?!?
林昆往回走了兩步,笑著小聲說:“別看那位吉爾伯特大使人模狗樣,囂張的很,實際上是一個無下限的好色之徒,不過這也難怪,你看他媳婦那一副令人難以恭維的容貌,就是關(guān)了燈也夠令人惡心的,我只不過是收集來了一些這位米國大使在夜店里、酒店里的一些下流的證據(jù),他不想丟到大使的職位,不想給他偉大的米國抹黑,自然就得放低下姿態(tài),我答應(yīng)他不把他的那些丑事泄露出去,他當(dāng)然也要懂得回報,何況他自己心里頭也清楚,死的那些根本就不是普通的米國公民?!?
“他相信你?”
“什么?!?
“他相信你不會把他的丑事泄露出去?”
“呵呵……”林昆得意的笑了起來,道:“他信也好,不信也罷,但不管怎么樣,他都沒有跟我談判的條件。好了,時間不早了,我先上去睡了,哦,對了,你別忘了跟組織請示一下,我的獎金,嘿嘿?!?
林昆轉(zhuǎn)身向樓上走,陸婷小聲的喊道:“喂,你還在乎那點獎金么?”
林昆轉(zhuǎn)過頭,笑著說:“不在乎,不過組織也得給我點鼓勵吧,不管什么任務(wù),我都完成的這么優(yōu)秀,以前在漠北軍區(qū),老胡可沒少給我鼓勵,現(xiàn)在輪到你們國安局,也不能小氣了不是?!?
林昆懶懶散散的上樓,陸婷無奈的笑,不過這個家伙也是蠻有趣的。
夜深,至天明,對于普通的老百姓來說,只是睡一覺的事情,但對于那些真正忙碌著國家核心機密的人來說,卻又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(zhàn)-爭結(jié)束。
電視屏幕上,那些浮于水面的國際新聞,國家與國家之間的握手和,一切看起來那么從容和善,可背地里的爾虞我詐、出謀劃策,卻不是常人所能想象的。
屏幕上的早間新聞剛剛播過了關(guān)于中港市米國公民被殺案件的處理,美方代表吉爾伯大使的代表人,站在屏幕前只說這一次是一場誤會,關(guān)于米國公民被殺的案件,華夏已經(jīng)全力協(xié)助米方破獲,由于涉及到國家之間的一些關(guān)系,暫時不方便透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