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潘劍,你個狗雜種,枉我們家族一直照顧你那貪官父母,還供你錢花,你居然反咬一口,要不是你說楚靜瑤家有錢,可以借著你們倆從前的關(guān)系讓天楚集團(tuán)注資,老娘我認(rèn)識楚靜瑤是誰!你這個狗雜種,你不配做個男人!”馬歇爾咬牙切齒的罵道。
“你也覺得他不陪做男人?”林昆笑著問馬歇爾。
“不配!”馬歇爾咬牙切齒,她恨透了這個吃里扒外的狗東西,恨不得他去死。
林昆自然沒有殺了潘劍的意思,主要還是看在楚靜瑤的面子上,楚靜瑤雖然恨潘劍,但楚靜瑤的性格林昆了解,她外面看似高冷,實(shí)則心腸很軟,如果自己就這么殺了潘劍,會讓她的心里有一輩子的結(jié)的,但如果那什么的話……
林昆冷笑著對潘劍說:“你放心,我不會殺你,但你把我的女人拐到這兒來,還害的她差一點(diǎn)就被那個絡(luò)腮胡子欺負(fù),這筆賬我必須得跟你算算,剛才你也聽到了,就連你老婆都說你不配做個男人,我也這么認(rèn)為,所以……”
林昆話音不等落,突然一腳就踩在了潘劍的兩腿之間,似乎隱隱蛋打的聲音傳來,喀嚓……潘劍頓時兩顆眼珠子暴凸出來,上面密布的血絲看起來甚是猙獰,喉嚨里一聲慘叫發(fā)出,似乎要將那心肝肺都撕裂了一般……
?。。?!
“走吧。”
林昆笑著扶起了楚靜瑤,楚靜瑤從愣神中回過神,看著林昆:“他,他沒事吧?”
林昆笑著說:“放心,死不了。”
姜夔生走到林昆的身前,不說話,就這么看著他,獨(dú)眼中寒光閃爍,林昆明白他的意思,如果這兩個人林昆不好下手,他愿意替林昆動手,反正今個已經(jīng)殺了這么多的人了,也不在乎再多殺兩個。
林昆笑著說:“算了,我們走吧。”
姜夔生點(diǎn)點(diǎn)頭。
林昆開著野馬車,楚靜瑤坐在副駕上,姜夔生坐在后面,姜夔生閉目養(yǎng)神,楚靜瑤仍是一副失魂驚駭?shù)哪?,林昆打開了cd,放了一首舒緩的音樂,楚靜瑤這才回過神向他看過來,林昆目視前方開著車,嘴角噙著一絲溫暖的笑容說:“放心啦,有我在你身邊,誰也別想傷害到你,我發(fā)誓。”
楚靜瑤平靜的眼眸中一陣的感激,道:“林昆,謝謝你?!?
林昆笑著說:“都是兩口子了,謝什么謝?!?
看著林昆輕佻不羈的模樣,楚靜瑤的心情也終于平復(fù)了下來,白了他一眼道:“誰和你是兩口子了?”
林昆笑著說:“孩子都那么大了,說不是就不是呀,你別跟我說孩子怎樣怎樣,小家伙現(xiàn)在就認(rèn)我這個爸,我也就認(rèn)這個兒子,這就夠了啊。”
“無賴!”
楚靜瑤嘴角含笑的白了他一眼。
后座上的姜夔生閉著眼睛,嘴角也跟著勾起一抹隱諱的弧度,很溫馨。
就在林昆他們離開不久,小院外又出現(xiàn)了兩個人影,一高一矮,一胖一瘦,高的身材魁梧,腦袋是個禿瓢,半邊的腦袋瓜子上紋了個黑色的蜘蛛,臉上肌肉跳動一臉兇相,矮個的看起來很清瘦,臉色很白,典型的白面書生。
房間里橫了幾具尸體,再就是一身紅果的馬歇爾和被碎了蛋的潘劍,馬歇爾也是被嚇住了,她在歐洲游家族罩著,從小到大都是橫行霸道,她沒想過來華夏綁一個女人,居然會惹出這么嚴(yán)重的后果,最讓他感到可恨的是炕上的那個男人,剛才關(guān)鍵的時候居然想把所有責(zé)任都推到她的身上。
馬歇爾站了起來,裸露的身體在冷風(fēng)中瑟瑟發(fā)抖,她一臉怒容的沖床上咿呀痛叫的潘劍冷笑:“姓潘的,你想把所有的事都推我身上,怎么樣,遭報應(yīng)了吧,以后你再也玩不了女人了,再也不能想借著女人攀附富貴了,以后我們馬歇爾家族也不會再要你,你就等著回到歐洲到大街上去要飯吧,哈哈哈!”
“賤,賤女人!”
潘劍倒在炕上,眥目欲裂的瞪著馬歇爾,“你們馬歇爾家族也要完了,沒有天楚集團(tuán)的注資,你們欠下那么多的外債,你以為hei手黨會放過你們???”
“哼,我們馬歇爾家族也有上百年的歷史了,沒有天楚集團(tuán)的注資,我相信一定還會有別的解決辦法,你說你的方法好,我只不過順應(yīng)的過來試一下而已。”馬歇爾陰森的笑道。
“呵呵,好惡毒的女人!”院子里忽然傳來一聲冷笑。
“誰!”
馬歇爾緊張的凝眸望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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