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籠罩,冷風(fēng)令人顫栗。
某個未知的小村莊里,一處荒廢的小房子,楚靜瑤瑟瑟發(fā)抖的坐在炕上靠在墻角,鄉(xiāng)下房子的保溫性本來就差,再加上這棟小房子已經(jīng)許久沒人住了,窗戶上的玻璃碎了兩塊,被林昆用破布麻袋給塞住,炕上有點溫度,地上放著一個火盆,但即便如此,房間里的溫度還是冷入骨髓般的冷。
房間里除了楚靜瑤還有馬歇爾,馬歇爾今天晚上跟她聊了很多,話語中多是帶著嘲諷。
楚靜瑤無以對,馬歇爾卻笑的很自然,她說她也是后來才知道的,潘劍追求她根本就不是喜歡她,而是看中了她們家族的產(chǎn)業(yè),他就是那樣一個不勞而獲的男人,整天無所事事,手里攥著大巴的鈔票,滿大街的找女人找樂子,現(xiàn)在回來追求楚靜瑤也一樣,而看中了天楚集團(tuán)的這一份產(chǎn)業(yè),馬歇爾還將她和潘劍的離婚協(xié)議告訴了楚靜瑤,楚靜瑤聽過之后只是冷笑一聲。
楚靜瑤問馬歇爾:“你們家族產(chǎn)業(yè)的失敗,不自己解決,綁架我做什么?”
馬歇爾很坦然的道:“要是能自己解決的了,就不會來中港市找你了,我從小就喜歡從別人的手里搶東西,這一次索性我要搶一個大的,你很不幸?!?
楚靜瑤覺得馬歇爾不可理喻,馬歇爾全然不在乎,閉上眼睛靠在墻角就睡了過去。
楚靜瑤睡不著,冷,內(nèi)心恐懼、氣憤,她看了一眼擺在地上的一個小型的雷達(dá)裝置,她不知道那個東西是干什么用的,但看著它閃爍的紅燈,她認(rèn)為有必要去關(guān)掉它。
楚靜瑤雙手雙腳都被捆住,嘗試著往地上挪,一方面動作要輕怕吵醒了馬歇爾,另一方面她得盡快,門外潘劍和幾個西方人還沒睡,在聊著天,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進(jìn)來,楚靜瑤不敢激怒這些人,目前她的楚靜瑤只能順從。
……
小屋的門被推開了,一個醉醺醺的西方大漢走進(jìn)來,長相絕對不討喜,大眼珠子老大,鷹鉤鼻子,臉頰上留著一圈令人作嘔的絡(luò)腮胡子,那胡子還是紅色的。
這大漢向楚靜瑤看了一眼,那醉醺醺的眼睛一下子直了,嘴角咧開一抹邪的弧度,伸著手就要向楚靜瑤抓過來,楚靜瑤此時還沒有挪下炕,這大漢一伸手就要抓到,楚靜瑤嚇的趕緊拼命的往炕里面躲,并大喊救命!
楚靜瑤這么一喊,馬歇爾醒了,潘劍和另外的幾個西方大漢也都沖了進(jìn)來,潘劍有些憤怒,但明顯看得出不敢發(fā)作的對絡(luò)腮胡子說:“喬,這個女人不能動,動了我們都要倒霉的,她父親絕對不會放過我們,我們都得死!”
“這么好看的女人,死了也值得,哈哈……”
“你不考慮自己,也要考慮我們大家!”
見這絡(luò)腮胡子色迷心竅,其他的幾個西方大漢也沒有要組織的意思,潘劍趕緊大聲的說道,他這話多半是說給其他的幾個西方大漢聽的,他阻止不了這個絡(luò)腮胡子,只能讓另外幾個西方大漢來阻止。
“喬,你特么的瘋了吧,你為了一個女人愿意死在這,我們才不愿意呢!”
“喬,你給我滾開!”
“你特么的要是敢放肆,今天老子就斃了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