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……”
林昆安慰說:“做錯了事不要緊,但要敢于承擔,承擔之后就可以坦坦蕩蕩的做人了,也就不用整天這么害怕的東躲吐蕃的?!?
“可是……”閔紅抬起頭,滿眼委屈的看著林昆說:“我如果坐牢了,出來后還怎么生活,有了坐牢的污點,好的工作肯定是找不到了,而且學校的畢業(yè)證……”
說著,眼淚又一次汩汩的流了出來,這一刻閔紅的心里是無法形容的后悔,她恨自己也恨石寶,自己只是一時的利益熏心,石寶怎么能不顧忌那些女孩的死活呢?
林昆開著車和閔紅一起返回中港市,林昆答應閔紅幫她向校長求情,保留學籍準予她畢業(yè),另外如果她坐了牢,出來之后林昆名下那么多的產(chǎn)業(yè),一定給她安排個好工作,閔紅撲在林昆的懷里放聲大哭,顫抖的肩膀像是一個無助的孩子一樣。
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,想想閔紅過去的種種,再看看她現(xiàn)在,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。
回到中港市已經(jīng)是下半夜了,下了高速后林昆把車停在了路邊,下車到路邊放水,車里閔紅躺在副駕座上睡著了,睡夢中幾次哭出了聲來,連連夢囈的哀求說:“別……別抓我?!?
林昆提上了褲子,給沈曼打了個電話,沈曼估計是正在睡覺,迷迷糊糊的喂了一聲,當林昆告訴她閔紅給她帶回來后,這個南城區(qū)第一火辣女警花馬上興奮的說:“真的?。俊?
老捷達停在了南城區(qū)警察局的大院里,林昆直接把閔紅送過來也是為了安全,現(xiàn)在石寶被關(guān)在里面,他一定在想盡辦法找人抓閔紅,甚至可能已經(jīng)下了格殺令,林昆不能時時的保護閔紅,這時候最安全的地方就是警察局。
沈曼開著局里給他配的警車來了,一下車便看到了坐在車里抽煙的林昆,興奮的走過來問:“人呢?”
林昆沖她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,“噓?!笔疽忾h紅已經(jīng)睡著了。
沈曼讓林昆下車,興奮的小聲問:“你是怎么把她給帶回來的?!?
林昆沒有回答她,而是說:“如果她肯配合,是不是可以減刑?”
沈曼說:“是可以量刑而減?!?
林昆說:“要坐牢么?”
沈曼不確定的說:“這個不好說?!?
林昆說:“我已經(jīng)和她說清楚了,她也表示愿意做人證?!?
沈曼說:“你放心,我一定會懇請法官對她量刑的。”
第二天一早,石寶就被帶到了法庭上,閔紅出庭做了人證,再加上其他的一些物證,石寶組織大學生跨境賣的事實屬實,另外有兩名大學生最近在港澳等地失蹤,石寶罪加一等被判了個二十年有期徒刑,另外閔紅作為中間人同樣獲刑五年,但量刑處理后決定判處三年有期徒刑。
石寶的律師對此判罰有意見,但被當廳駁回了。
整個過程林昆全程陪同,宣判結(jié)束后,他過去安慰了一下哭的滿臉淚光的閔紅,而后打著哈欠開著老捷達回到了海辰別墅區(qū),澄澄和楚靜瑤不在家,打了個電話才知道楚靜瑤擔心澄澄的學習,今天和澄澄一起去學校了,林昆一個人回到家躺在大床上便睡了過去,這一覺一直睡到了半夜,感覺鼻孔癢癢才打了噴嚏睜開了眼睛,就見澄澄正趴在他的身前,手里拿著一根頭發(fā),見他醒了馬上躲到床沿下邊。
“出來吧,爸爸看到你了。”林昆伸了個懶腰笑著說。
小家伙探出頭來,笑嘻嘻的說:“爸爸,你睡覺打呼嚕了?!?
“那是爸爸累的。”林昆笑著把澄澄抱在了懷里,“今天上學怎么樣,學習沒被落下吧。”
澄澄乖順的道:“沒有,這幾天在家媽媽和陸婷阿姨、小雅阿姨都給我補習了。”
林昆笑著摸了摸小家伙的鼻子,“那就好。你怎么大半夜的不睡覺,跑爸爸這里干嘛?”
澄澄笑著說:“我起來上廁所,順便就來看看爸爸嘍。”
林昆看了一眼小家伙手里捏著的頭發(fā),“那頭發(fā)哪來的?”
澄澄嘻嘻笑道:“媽媽的?!?
是夜,中港市一棟豪華的建筑內(nèi),四個黑衣大漢狼狽的站在一個背對著他們的年輕人面前,膽膽戰(zhàn)戰(zhàn)的說:“少爺,我們本來已經(jīng)抓到那姑娘的,只是突然有人攔住了我們?!?
“誰?”冷冷的聲音傳來。
“不……不認得。”大漢們膽顫的道。
“你們?yōu)槭裁匆???
“我們怕,怕少爺您……”
“呵呵,我在你們的眼里就那么可怕么,我對自己的人一向都是心慈手軟的,這次的事不怪你們,希望以后不要再有這樣的事發(fā)生了,你們下去吧?!蹦贻p人冷笑著道。
“是,少爺。”
四個大漢退了下去,剛剛離開房間,門口站著的兩個黑衣人立馬從兜里掏出了電棍,瞬間將四個人電擊倒,而后暗處又出來了幾個黑衣人,把這四個大漢給拖走了。
偌大的房間里一個陰冷的聲音響起,“姓林的,你最好別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到老子的頭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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