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,別墅的院門突然被人敲響了,程耀天馬上一臉的駭然說:“糟了,你一定是楚相國派的人來了!”
汪總一副波瀾不驚的表情說:“怕什么。鬼冢,你出去看看怎么回事。”
沙發(fā)上坐著的鬼冢放下手中的報紙向門外走去,他的背影很淡薄,風(fēng)一吹像是就能吹倒了一樣,但可不能被他的外表所迷糊了,不真正接觸過這個男人的人是無法想象他有多可怕的。
鬼冢打開了別墅的院門,門外站著兩個年輕男人,正是剛才敲程耀天家門的那兩個男人。
“你們找誰?”鬼冢聲音陰冷的說。
“程耀天?!?
“他在里面?!?
鬼冢說完,兩個男人不再答話就要往里面進(jìn),這兩個男人是楚相國暗中的保鏢,平常除了負(fù)責(zé)楚相國的安全之外,再就是幫楚相國處理一些棘手的事,當(dāng)然身為堂堂東三省大富豪的楚相國的保鏢遠(yuǎn)不止這兩人。
“慢著。”鬼冢抬起了一只手?jǐn)r住,他的胳膊很瘦,看上去輕易的一折就能折斷一樣。
兩個男人停了下來,眉頭微蹙的看著鬼冢:“怎么?”
“我說過讓你們進(jìn)去么?”鬼冢語氣陰森的道。
“呵……”兩個青年男人相對笑了一聲,目光帶有幾分不屑的看著鬼冢,“難不成你還想攔我們?”
鬼冢緩緩的別過頭,眼神平靜的看著兩個青年男人說:“我沒說過讓你們進(jìn)去,你們誰也進(jìn)不去。”
其中一個年輕的男人不屑的說:“我們只是來找該找的人,和你沒什么關(guān)系,也沒不想對你動粗,否則就你這枯樹枝一樣的身材,我隨便兩下子……”
唰!
男人的話不等說完,空氣中一道寒光劃過,男人的眼球猛的睜大,一只手捂著脖子,鮮紅的血液順著指縫就流了出來,“你……你……”發(fā)出了兩聲之后,整個人呼通一聲倒在了地上。
“你!”另一個男人反應(yīng)過來,抄出腰間別的一把短棍就向鬼冢劈了過來。
鬼冢臉上表情平靜,從容的向后退了一步,與此同時手中冷冽的匕刃向前一劃,唰的一聲輕響,面前的男子應(yīng)聲慘叫一聲——?。⌒乜诒粍庨_了一道一尺多長的大口子。
唰唰唰……
鬼冢左手隨意的平攤開,一把不足半尺上的鋒利小匕首在手心中旋轉(zhuǎn)著,在門口燈光的照耀下,發(fā)出一片攝人心魄的寒光。
握著短棍的男人另一只手捂著胸口,疼痛迫使的他額頭上細(xì)汗密布,眼神中慢慢的都是恐懼之意,他向后倒退了兩步想要逃走,剛轉(zhuǎn)過身就覺得背心一涼,整個人頓時僵硬在了原地,緩緩的轉(zhuǎn)過身,滿臉盡是不甘的表情看著鬼冢,而后呼通一聲倒在了地上。
鬼冢走過去將插在男人背心里的匕首拔出來,伸出舌尖將匕刃上沾的血舔干凈,嘴角勾起一抹貪婪的微笑。
程耀天坐在沙發(fā)上心神不寧,尤其聽到了門口傳來的慘叫聲,他的手心里冷汗直冒。
鬼冢回到了客廳里,重新坐在了沙發(fā)上端起報紙看,云淡風(fēng)輕的模樣就像是什么都沒發(fā)生過一樣,過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沖一旁的仆人說:“去把門口的尸體收拾一下?!?
仆人被驚的一怔,傻傻的愣在那兒,鬼冢有些不高興的說:“再磨蹭我就找人把你的尸體收了。”
仆人嚇的趕緊回過神,“我這就去收拾?!甭曇舳际菐е澮舻?。
汪總看著一臉驚駭?shù)碾y以形容的程耀天說:“程總,你的主意很不錯,我會讓鬼冢暗中幫助你的,但不能光還我七千萬就算了事,得再加三千萬?!?
程耀天此時已經(jīng)是被逼的走投無路了,根本沒有討價還價的權(quán)力,硬著頭皮答應(yīng)道:“好,沒問題!”
汪總轉(zhuǎn)過頭對鬼冢說:“鬼冢,程總有個不錯的想法,你去幫他運(yùn)作一下,事成之后你分三千萬的好處費(fèi)?!?
鬼冢放下報紙,沖汪總露出一個陰森慘白的笑容,就像是地獄里的白無常一樣,“好!”
程耀天精神猛的恍惚了一下,心底突然犯起了嘀咕,總感覺自己的這個決定好像錯了,錯在自己正在踏上一條無法回頭的絕路,他現(xiàn)在隱隱有些后悔,但已經(jīng)來不及了,箭已經(jīng)搭在弦上了,他想要阻止已經(jīng)不可能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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