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市的公司都是股份制,股份制多少就會衍生出其他的股東來,天楚集團當(dāng)初上市的時候,國家有要求,必須要達到一定的融資才能夠批準(zhǔn)上市。
企業(yè)發(fā)展到一定程度容易走上瓶頸,解決這種瓶頸最好的辦法就是上市,當(dāng)初楚相國也是迫不得已的上市,事實證明也正是因為他的決定,天楚集團才有今天的規(guī)模,橫跨東三省,在全國的商業(yè)版圖上占有一方天下。
當(dāng)初融資的時候,楚相國了時候避免這些個股東聚在一起指指點點,故意多融資了些股東,兩三個人的心容易齊,二十三個人的心可不容易齊,今個沒想到這二十三個人的心居然真特么齊了,這背后肯定有人在鼓搗作怪。
楚相國懶得去想到底是誰在背后搗鬼,他現(xiàn)在心里頭的想法只有一個,你們二十三個人居然有心要合起伙來跟我作對,就別怪我把你們都給捏碎了!
軍-人出身的楚相國,跟普通的老板最本質(zhì)的區(qū)別就在于做事雷厲風(fēng)行的態(tài)度,縱看全國幾大商業(yè)巨頭,在他們的身上有個不謀而合的特點——都是軍-人出身。
一個國家想要有魄力,領(lǐng)袖必須是鐵腕政策,延伸到企業(yè)上這個道理同樣適用,一個企業(yè)要想能夠突破重重的阻礙,達到一定的巔峰,老板必須也得有鐵腕的魄力!
會議室在天楚大廈的頂樓,可以說是東三省最豪華的會議室了,正位空著留給楚相國,會議桌的頂上懸掛的是一個360無死角的大電視機,上面正直播著賽馬的現(xiàn)場,低下這些股東幾乎全都抬頭凝望,眼神中綻放著貪婪的異彩。
吱……
會議室的大門打開了,楚相國走進了會議室,身后跟著一身職業(yè)裝的秦雪,會議桌旁的這些股東們有的起身向楚相國行禮,有的則根本不站起來,只是眼角的余光掃了一眼,注意力馬上又盯到了屏幕上。
這些股東們在天楚集團最初融資的時候,一個個的身家也不過千八百萬的,其中身家最殷實的是一個叫程耀天的,最初是做木材生意的,當(dāng)時通過風(fēng)投公司的介紹成為了天楚集團最初的融資股東,結(jié)果短短幾年的時間,程耀天原本的木材生意因為經(jīng)營不善倒閉了,但身家卻比原來翻了十幾倍。
如今這些個原始股東同一個鼻孔里出氣,肯定不是不謀而合的,關(guān)鍵就在于這個程耀天,他暗地里鼓動這些個股東和楚相國對著干已經(jīng)不是一次兩次了,楚相國過去懶的和這些人計較,這些人聚在一起無非就是想要得到更多的利益,該有的利益楚相國一分一毫也不會少了他們,同樣也不會多給他們一分一毫。
程耀天最近也不知道吃錯了什么藥,總想著和楚相國對著干,這不正好遇上了楚靜瑤動用公司的錢款投資小島,他馬上就將所有的股東召集在了一起找楚相國討一個說法。
說法?
按說錢是人家楚相國賺的,人家的女兒喜歡怎么花就怎么花,程耀天卻是抓住了錢是公司的這一條不放,明白一點的說,天楚集團幾乎百分之九十九的錢都是楚相國的,但這錢放在公司里就不是楚相國一個人的,而是所有股東的利益,哪怕楚靜瑤拿的錢全都是楚相國的,這些人也有把柄說楚靜瑤私自動用了他們的利益,就這一點他們就有權(quán)向楚相國提出抗議。
楚相國屁股剛落座,秦雪捧著筆記本還不等坐下,下面的這些股東們就有人起哄起來,“楚總,這次的事你總得給我們一個解釋吧,太牽強可不行!”
“是啊,楚靜瑤是你女兒不假,但也不能隨便動用我們共同的利益,往小島上投的資雖然不多,但怎么說也是幾千萬的真金白銀,那都是我們大家的血汗錢!”
“而且,在小島上建農(nóng)貿(mào)市場,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,根本無利可圖,不能因為天楚集團有錢,就可以隨便拿錢這么霍霍,這都是我們大家的血汗錢!”
……
這些人暗地里都是跟著程耀天混的,這些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都快炸了鍋,程耀天卻是一副穩(wěn)若泰山的姿態(tài)坐在椅子上,目不轉(zhuǎn)睛的盯著屏幕看,好似只是一個置身事外的觀眾一樣。
楚相國臉上沒有絲毫波瀾的變化,從這些人第一次公然對抗他開始,他的心里就已經(jīng)萌生了想法,什么狗屁的股東大會,干脆把這些人全都遣散算了。
楚相國點了根雪茄叼在嘴上,深深的吸了一口,面前吐出一團云里霧里的,隔著這一團白眼看眼前的這群人,簡直比小丑還小丑,他嘴角淡淡的一笑。
在這會議室里敢抽煙的,唯有楚相國一個人,這是一個不成文的規(guī)矩,至今無人敢破,但今天卻偏偏有人從兜里掏出了煙,不是別人正是暗中唆使眾人來和楚相國作對的程耀天。
楚相國眉頭輕輕的一蹙,身邊的秦雪已經(jīng)站了起來,踩著高跟鞋嗒嗒嗒的走到程耀天的面前,程耀天剛掏出打火機把煙點著,抬起頭不屑的看了秦雪一眼,語譏諷的道:“怎么了秦大秘書,不要以為咱們不知道你靠什么上位的?!?
“哈哈……”
眾人爆發(fā)出一片嘲諷的笑聲。
秦雪的臉一下子氣的漲紅,盯著一副不可一世囂張狀的程耀天語氣冰冷的道:“你再說一遍?!?
程耀天更加一臉不屑的諷刺道:“怎么,這年頭當(dāng)表子的都喜歡立牌坊了?”說完,嘴里吐出一團裊裊白煙,這煙撲著秦雪的面就飄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