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上的駕座上還坐著一個城管呢,這城管正扭頭看著同伴們‘搶劫’呢,嘴角勾起一絲得意的笑容,感覺車身突然間就傾斜,把腦袋探出窗來看,看到轱轆旁蹲著一個人后,立馬就大吼起來,“小子,你……你……你特么的干嘛呢!”
是個結(jié)巴。
林昆抬起頭沖這城管笑了笑,什么也沒說,然后很淡定的走到了另一輛皮卡車的轱轆旁,重復(fù)剛才的動作,車胎嗤的一聲憋了下去,他給車胎放氣,為的是防止待會虐起來這幫城管,這幫城管突然跳上車逃走,他們逃走了倒是小事,關(guān)鍵這車斗里拉著的東西也會被一起帶走,那些東西可能不值多少錢,但都是小攤小販的血汗錢。
車?yán)镒某枪艽蜷_車門跳了下來,沖著林昆就大罵道:“小……小……小子,有……有本事你別跑!”
林昆當(dāng)然不跑了,這城管還真不如喊‘小子你趕緊跑!’,林昆要是真跑了,那他們這些個披著城管服的狼還能躲過一頓胖揍,林昆不跑,呵呵,他們的下場可是會很悲慘的。
林昆慢悠悠的向這個城管走過來,這城管看起來年紀(jì)不大,最多也就三十歲,長的一副瘦瘦弱弱的模樣,個字倒是不矮,就這種貨色也就是穿上了城管的衣服,脫掉了這身衣服就是到工地上當(dāng)農(nóng)民工恐怕都沒有人愿意要。
“x……x你媽!”這城管很霸氣的怒喝了一聲,抬起巴掌就向林昆抽了過來,在他的眼里林昆就是一個普通的牛盲小青年,一身屌絲的氣質(zhì)明顯,揍他也是白揍。
林昆伸手隨意的一抓,就把城管的手攥在了手里,這城管的小胳膊溜細,握在手里就像是握了一根干木棍一樣,仿佛稍稍的一用力,馬上就能給握折了。
林昆譏誚的看著這個城管,這個城管卻是破口大罵,本來就結(jié)巴,罵起人來那個費勁兒啊,林昆實在不忍心看他這么費勁,于是乎果斷的一拳砸在他的肚子上,這廝馬上閉嘴了,臉上的表情瞬間黑了下去,林昆把手一松,他整個人馬上癱軟在了地上。
旁邊的城管看到了這邊的情況,馬上伸手指著林昆喝喊道:“小子,有種你別跑!”
林昆原地站著,腳下一分一毫也沒動。
聽到了喝喊聲,余下的七個城管全都跑了過來,馬上就將林昆圍在了中間,一個個怒氣洶洶的模樣,比狼還猙獰。
“小子,你找死是吧,敢打我們的人!”為首一個帶著隊長標(biāo)志的城管沖林昆喊道,這名城管隊長生的體寬肥胖,一看就是沒少吃老百姓的民脂民膏。
林昆淡淡的一笑,看看旁邊那些被搶了商品而頹喪的小販,轉(zhuǎn)過頭問城管隊長:“你不覺得你們這樣很過分么,脫掉你們身上的那層皮,你們也是老百姓,大家生活都不容易,你們就那么忍心去搶他們的飯碗?”
城管隊長語不善的吼道:“你小子算是什么東西,老子怎么樣要你管?”
林昆笑著搖頭,道:“早就聽說華夏的城管夠威風(fēng),過去一直沒有機會見識,今個算是領(lǐng)教了?!?
“領(lǐng)教你女馬!”城管隊長怒吼一聲,道:“兄弟,給我上,揍扁這小子!”
一下子七個城管一起就向林昆沖了過來,這些個城管穿上了城管的服裝是城管,否則的話就是一群地痞無賴,不過在林昆的眼里,他們頂多也就是烏合之眾不堪一擊。
林昆瞅準(zhǔn)了為首的那個城管隊長,一個箭步?jīng)_過去,速度快的這些個城管都沒怎么反應(yīng)過來,然后一拳砸了下來,正中城管隊長的臉頰,就聽‘砰’的一聲。
“啊喲?。?!”
城管隊長殺豬般的慘叫一聲,整個人猛的一個原地旋轉(zhuǎn),呼通一聲就摔在了地上,整個腮幫子都腫了起來,吐出了一口血水,跟著吐出了兩顆新鮮的大黃牙。
其他人見隊長被放倒了,一下子都被震住了,城管隊長倒在地上氣的大罵,“你們還愣著干什么,快上去給我揍扁他!”
余下的城管這才回過神沖上來,結(jié)果林昆一拳又把沖在最前面的城管給砸倒了,嚇的身后的那些城管無論如何也不敢再往前沖了,城管隊長坐在地上怎么罵也沒用。
林昆也不是不講理,這些個城管是可恨,但常道: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,那反過來這些可恨之人也必有可憐之處,他們之所以會像土匪一樣搶小商小販的東西,一方面確實是出于他們土匪的本性,另一方面也是有一定苦衷的。
先不說別的,就說這些個小攤小販隨意的亂擺攤,肯定是會影響市容的,這本身就不合法,試想中港市作為一個旅游的城市,市容就相當(dāng)于它的臉、它的名片,有人要在這張臉、這張名片上抹黑那肯定是不行的,于是乎就要他們城管出手。
小商小販擺攤是可以方便老百姓購物,但每天撤攤之后,那滿地的垃圾怎么辦?
其實如果客觀一點的說,城管執(zhí)法沒有錯,小攤販擺攤也有理,關(guān)鍵在一個協(xié)調(diào)上,林昆沒打算光用暴力解決問題,該震懾住的已經(jīng)震懾住了,下一步就是協(xié)調(diào)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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