龍大相道:“昆哥,我心里憋的慌?!?
林昆笑著道:“有什么可憋的,我不都和你說過了么,仇是一定要報的?!?
龍大相道:“我知道,可這仇到底什么時候能報,昨天晚上我又夢到我那幾個兄弟了,他們渾身是血的站在我面前,什么也不說,只是滿眼懵懂的看著我,不管我怎么喊他們都不應我,我愧疚的恨不得死了算了。”
林昆道:“大相,我能理解你的心情,好兄弟被殺換做是我也忍受不了,但報仇這事真不是能急的來的,我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有點頭緒了,至少可以肯定岡司沒有離開中港市,他沒離開我們就有機會,現(xiàn)在是我們找他,說不定等他覺得時機成熟了會突然來找我們,咱沉住氣等一等?!?
龍大相抬起頭看著林昆,滿臉的絕望與悲哀漸漸散去,握緊拳頭忿忿的道:“到時候我一定要親自砸碎那混蛋的腦袋,替我的兄弟們報仇!”
南城區(qū)整體已經(jīng)統(tǒng)一了,并且按照林昆制定的原則,凡是涉及到幫背景的,不管是入流的還是不入流的小混混也包括在內,必須按規(guī)矩辦事,林昆的規(guī)矩其實很簡單,獲利要通過正當?shù)氖侄危粶试S欺壓老百姓,誰要是敢隨便亂來禍害了規(guī)矩,不好意思,請離開南城區(qū)。
現(xiàn)如今在南城區(qū)的這片地界上,聽到林昆的大名不哆嗦的小混混的幾乎不存在,林昆的話在他們的耳朵里絕對比市-長甚至省-長的話還管用。
楚靜瑤和澄澄晚上去楚相國家里吃飯,林昆最近事情繁多就沒有跟著一起過去,晚上他就留在了百鳳門,和蔣葉麗簡單的吃了晚餐之后便到大廳里喝點小酒,這也算是放松一下,最近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,過去有劉剛在他幾乎什么都不用操心,現(xiàn)在劉剛躺在醫(yī)院里療傷,大事小事的雖然依舊不用過問,但林昆總是放不下心來。
“昆哥……”
林昆正喝著酒呢,對面的女服務員羞答答的道,酒吧里的服務員有很多,來回串場子的也不少,林昆不是每一個都認識,但這里的每一個服務員都認得他。
林昆剛顧著喝酒看舞臺上的表演,還真沒注意這服務員,聞聲向這位女服務員看去,是一個長相還算標致的小姑娘,約莫二十一二歲的年紀。
林昆對待身邊的人一向和善,笑著說:“什么事?”
女服務員羞答答的,目光中又是充滿好奇的道:“昆哥,聽說你一個人能打一百個人,是真是假?!?
被這姑娘這么一問,林昆馬上有些愣神了,不得不說這姑娘一看就是剛出來混的,老油子是絕對不會問大哥這樣的問題,林昆笑了笑說:“都是謠傳?!?
這姑娘馬上很欣慰的道:“我就說么,怎么可能有一個人能打一百個人的。”
林昆笑了笑,沖這姑娘又點了一杯酒,這姑娘動作有些生澀的把酒端上來,不等推到林昆的面前,林昆笑著說:“這杯請你喝的,工作開心。”
說完,林昆離開座位很瀟灑的向旁邊的卡座走去,留下美女服務員過了好幾秒鐘才回過神,沖著他的背影開心的喊了句:“謝謝昆哥!”
這女服務員旁邊的服務員用胳膊肘頂了她一下,小心翼翼的道:“死丫頭,你可真大膽,這種話你都敢問,不怕把你沉到海底喂鯊魚啊!”
女服務員一副不解的表情道:“為什么要把我喂鯊魚?我又沒說錯什么?!?
提醒她的服務員恨不得在她的腦門上狠狠的敲上一記,這姑娘咋就這么不走心呢。
林昆找了個空的卡座剛要坐下,身后忽然傳來了一陣鶯鶯雀雀的聲音,就聽有人在后面喊了句:“唉,帥哥帥哥,不好意思這位子可以讓給我們么?”
林昆只好把剛要坐下的屁股給抬了起來,回過頭看去,是一個長發(fā)大眼睛的姑娘,模樣很清純,嘴唇上卻涂了一層不咋清純的大紅色口紅。
這里是自己的地盤,自己又是這里的二當家,客戶就是上帝,何況這位客戶還是位清純的有點糾結的美女,不管清純的糾結不糾結,反正長的是不差,林昆笑了笑,也沒說什么就去找別的地坐了,反正他是一個人,隨便找哪坐都成。
結果,林昆剛要走,背后又有人叫他:“林……林先生?”
林昆聞聲轉過頭,正好看見了一張熟悉的面孔,這張面孔生的十分好看,還涂了一層精致的煙熏妝,齊耳的短發(fā)顯得有些干練成熟,卻也掩不掉身上的清純氣息,這姑娘不是別人,正是前兩天剛見過的閔紅,章小雅大學里的學姐,那個什么外貌協(xié)會的會長,專門幫人找有錢老公的媒婆。
說實在的,林昆不咋喜歡這女的,一是因為他偷聽到過閔紅和上次贊助聯(lián)誼會的中年男人的對話,這姑娘看似貌相和氣質都不錯,實際上就是個化了妝的老媽子,二是這姑娘渾身上下都是勢利眼的氣息,很讓人反感。
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