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一片驚愕,慘叫的民警躬著身握著被切斷的手腕,過了能有一兩秒鐘,其他的民警才回過神,手里的槍唰唰的往前頂了一下,逼近林昆。
林昆一臉淡漠的表情,似乎根本就沒將這些黑乎乎的槍口當(dāng)回事,他身后的小弟們卻是緊張的都快要喘不過來氣了,迎面的金柯怒喝一聲:“姓林的,你居然敢襲警,私自聚眾斗毆還敢襲警,你目無國家法紀(jì),必須嚴(yán)懲!”
林昆根本不搭理金柯,你小子想給老子小鞋穿,以為老子不知道呢,什么目無法紀(jì)亂七八糟的,欲加之罪何患無辭,說的再好聽還不是為了公報私仇。
林昆目光冷的向周圍的民警看去,說實話他是真的不喜歡被別人用槍指著,別說林大兵王,換做任何一個人都不會喜歡被人用槍指著吧。
“我不想重復(fù),給你們最后一次機會,我只數(shù)三個數(shù),一、二、三……”
“大家都聽著!”金柯發(fā)號施令道:“他要是敢亂來,就一起開槍打死他!”
三個數(shù)落罷,眾民警沒有一個放下槍的,一個個表情冷峻,目光冰冷的瞪著林昆,那一絲不茍的表情就好似在挑釁說:“你動呀,動就打爆你的頭!”
林昆笑著搖搖頭,眾人把心提到了嗓子眼里,對面的金柯繃緊著臉,此時的心情說不清,他一方面希望林昆真的動手,另一方面又害怕他動手。
林昆把嘴里的煙掐滅,嘴角淡淡的一笑,沖金柯說:“金局老大,你的人贏了?!绷T,抬手分開了擋在自己面前的槍口,向警車方向走去。
金柯嘴角得意的一笑,道:“姓林的,你不是挺牛么,怎么現(xiàn)在服軟了?”
林昆回過頭,撇嘴笑道:“你特么傻呀,要是這么多槍指著你,你硬干?”
“呵呵……”身后的警察一片冷笑聲。
金柯也跟著冷笑道:“你確實不傻,就是喜歡裝x,以后還是夾著點尾巴,別以為這世界上沒人能治得了你了,你在我眼里就是個小垃圾!”
林昆腳步停了下來,回過頭看著金柯,臉上突然間就沒有什么表情,金柯一臉得意的笑容不自由的僵住了,那些冷笑的民警也不由的不笑了。
“呵……”
這次換林昆冷笑了,他看著金柯道:“金柯,信不信我馬上打塌你的鼻子?”
話音剛落,不等所有人反應(yīng),林昆的拳頭已經(jīng)如流星破天一般砸在了金柯的臉上,轟的一聲悶響,像是鉛球砸在地面上的悶響,慘叫應(yīng)聲而起,那撕心裂肺的痛叫勁兒,沖上星空,似乎要將這夜給撕開一般。
本來要把槍放下的民警們,見自己的頭兒被打了,唰的一下又把槍都舉了起來,這一次已經(jīng)有人準(zhǔn)備開槍了,敢公然的出手打警察,算作襲警擊斃了也不犯法,更何況眼前這人襲的警還是南城區(qū)總警局的局老大!
堂堂兵王出身,怎么會容忍別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用槍指著自己,這些民警的槍還不等完全抬起來,林昆的拳頭已經(jīng)化作了雨點一般,同時腳下幾個錯步邁開,繞著眼前的這些個民警一人一拳就打了出去,拳拳不落空,且都是精準(zhǔn)的砸中對方的面門,屆時一片慘叫聲接踵而至的響起。
敢襲警的人本來就少見,敢一下子襲這么多警的人,在華夏建國后的歷史上估計還從來沒有過,襲警是重罪,但也得分是何等情況下的,就比如說現(xiàn)在吧,明顯是金柯想要仗著手里的點權(quán)利公報私仇,那就揍他也不多。
看著倒在地上掙扎著痛吟的民警,林昆嘴角淡淡的一笑,道:“這要是在戰(zhàn)場上,你們早死了?!绷T徑直的向警車停的地方走過去。
“昆哥!”龍大相追過來道:“你真要去警察局?”
林昆拍拍龍大相的肩膀,笑著說:“不去咋整,場面鬧的這么大,總得去處理處理?!?
龍大相道:“昆哥,那我替你去!”
林昆笑著說:“你小子這么積極干嘛,我又不是去送死,再說就憑那群警察還真能把我怎么著?你留下來好好處理一下善后的工作,另外……”把龍大相拉的更近一點,小聲道:“馬幫和光頭黨元氣大傷,趁這個機會把他們都給滅了,切記不要和斧頭幫的人發(fā)生任何沖突?!?
龍大相回過頭左右看看,道:“昆哥,我看李福好像已經(jīng)帶人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