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七八個大漢的脖子上又都拴著小拇指促狹的大金鏈子,金家不愧是主營金業(yè)的,大金鏈子幾乎是手下的標(biāo)配,這場中港市的諸多幫派里可不多見。
駱大成的臉色一下子變的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,他轉(zhuǎn)過頭看著車窗外的壯漢,將車窗搖下一道小縫,道:“哥幾個,你們認(rèn)錯人了吧?”
車門外的壯漢直接一拳砸在車門上,就聽呼通的一聲響,堅硬的車門凹進去了半截,壯漢怒吼道:“少特么的跟老子廢話,趕緊給老子下來!”
駱大成哪敢下去,他搖上了車窗,并將前后門全都給鎖住了,想在車?yán)锒氵^一時,并沖旁邊的小優(yōu)吼道:“你還愣著神干嘛,快打110啊!”
小優(yōu)這時才猛然的回過神,可是一緊張,手機掉到了椅子下面,她又慌慌張張的彎下shen去揀,外面的幾個壯漢見此情況,一個個突然暴怒起來,其中三個壯漢手里拎著鋼管,怒罵道:“靠,還敢特么的報警!”同時,手里的鋼管猛的掄了起來,沖著車窗玻璃就狠狠的砸了下來。
砰砰砰……
一連砸了幾下,車窗玻璃馬上變成了蜘蛛網(wǎng)狀,壯漢將手里的鋼管猛的往上一戳,車窗玻璃嘩啦一下就全都碎了,其中一個壯漢直接用鋼管去猛戳駱大成的頭,不偏不移的正好戳中,駱大成啊的一聲慘叫,腦袋上頓時流出了血。
壯漢們強行的拉開了車門,將駱大成和還沒來得及報警的小優(yōu)給拽了出來,直接就給拽到了霸道車上,小優(yōu)拼命的反抗著,她也知道事情敗露之后,被抓到金老爺子那的后果,她本來是滿腔熱血的要報仇,甚至她以為只要是能報仇,生死她都可以不在乎,但真正到了要論生死的地步,她才恍然間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是那么的恐懼、害怕。
“放開我,放開我……”小優(yōu)一邊掙扎一邊尖叫著,身邊的大漢可不是憐花惜玉的主兒,直接一個大巴掌甩在了她的臉上,怒吼道:“給老子閉嘴!”
啪的一聲脆響,小優(yōu)被打的渾天暗地,半邊臉馬上腫了起來,腦袋昏昏沉沉的撞在了車窗上,兩只眼睛一黑差點直接暈了過去。
駱大成滿臉是血,腦袋的大窟窿還在汩汩的往外流血,他此時臉上的表情已經(jīng)看不清了,能看出的只有深深的痛苦。
霸道車開進了金家的豪宅里,駱大成和小優(yōu)分別被從車上拽了下來,一路拖著到了院子的中央,金元宗此時正坐在樹下乘涼,手里端著一杯清茶,在他的旁邊站著老管家老畢,另一邊站著兩個保鏢,在保鏢的旁邊跪著許總和小嵐秘書,這兩人已經(jīng)都被打的沒人樣了,跪在那兒可憐兮兮的。
“把他的臉洗干凈。”金元宗看了一眼滿臉是血的駱大成,沖老畢吩咐道。
老畢馬上讓壯漢拉著駱大成去洗干凈,同時目光不可思議的看了小優(yōu)一眼。
金元宗看著小優(yōu),臉上的表情說不出的肅穆,語氣淡淡的問道:“小優(yōu),我金家待你不薄吧,我孫子待你也不薄吧,你為什么要這么做?”
“我要報仇!”小優(yōu)咬牙道:“二十年前你殺了我父親,二十年年后我想殺你已經(jīng)沒什么必要了,你馬上就要死了,我殺你的孫子作為補償!”
“呵,呵呵……”金元宗看著小優(yōu),似笑又不笑的笑了兩聲,道:“我殺了你的父親,你怎么知道你父親是我殺的?我金元宗一向是有原則的,孩子年幼或者父母年邁之人,我只會把他趕出中港市,絕不會下殺手?!?
“你騙誰!”小優(yōu)罵道:“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個老魔頭,你殺的人不計其數(shù),我父親就是被你殺的,你要還算是個男人,就別不敢承認(rèn)!”
金元宗搖頭笑道:“小優(yōu),你恐怕沒搞清楚狀況,現(xiàn)在是你在我的手上,我沒有敢或者不敢承認(rèn)的,我說實話你既然不相信,那就算了,反正你設(shè)計暗害我孫子,我是絕不會輕饒你的?!闭f完沖一旁的壯漢遞了個眼色,壯漢得令后點點頭,旋即揮起拳頭就沖著小優(yōu)鑿了下來。
壯漢拳打腳踢毫不留情,一個弱女子根本承受不住,小優(yōu)很快就被打的癱軟在了地上,兩只手抱著頭,渾身蜷縮在一起,整個人處在半昏半死的狀態(tài)。
金元宗沖壯漢揮揮手,大漢這才停下,這時老管家也已經(jīng)把駱大成給帶上來了,這一洗干凈了臉上的血污,金元宗馬上就認(rèn)出來了,冷笑一聲道:“原來是你!當(dāng)初我把你趕出中港市已經(jīng)算是仁至義盡了,你還回來陷害我孫子……”
金元宗的目光、語氣越來越冰冷,不等他把話說完,駱大成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,哀求道:“金老,求求你放過我吧,我家里還有九十歲的老母親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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