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林久福再開口,林昆反手一個巴掌已經(jīng)抽過來了,就聽空氣中一聲掌聲呼嘯,林久福的眼前一道虛影閃過,緊接著‘啪’的一聲脆響響起,這聲音類似于鋼板拍在了肉泥上,響聲簡直可以說清脆到了極致。
更極致的是應(yīng)聲響起的慘叫,那叫聲跟殺豬場里的慘叫聲幾乎如出一轍,早知道自己有這天賦,林久福早年估計可以去口技演員了,專門模仿殺豬。
林久福的頭猛的扭向了一邊,半邊臉腫的老高,嘴里兩顆牙齒飛了出來,帶著一連串的雪花,鐺啷啷的掉在了地上,其中一顆還是鑲的金牙。
林久福被打的頭暈?zāi)垦#鲋雷硬耪痉€(wěn)了,他搖搖晃晃的抬起頭,緊跟著又是一個大巴掌向他打了過來,林昆可真不是慣孩子的人,既然打了就打的徹底一點,這一巴掌直接打在了林久福另一邊的臉上,跟剛才的那一巴掌正好對稱,林久福的身子猛的扭向了另一邊,又是兩顆牙齒飛了出來,呼通一聲整個人趴在了地上,一時間頭暈?zāi)垦5呐啦黄饋砹恕?
林昆抬腳沖著林久福的后背就踩了下去,這一腳的力量尤如大山一樣壓在了林久福的身上,林久福直覺得自己的脊背要被壓斷了,仿佛聽到了來自脊椎的咔嚓聲,一陣劇烈的疼痛順著背心四散的傳蕩了開來。
“啊?。?!”
慘叫,聲嘶力竭的慘叫,林久福喉嚨一咸,應(yīng)聲吐出了一攤濃濃的血水。
林昆沖著林久福的屁股又踢了一腳,這一腳像是踢皮球一樣踢在了林久福的屁股上,直接將其踢了一個旋轉(zhuǎn)翻身,呼通一聲撞在了墻上。
這一系列的動作只發(fā)生在瞬息間,所有人看的都有些呆了,打人能打到如此的程度,也算是一種極致了,甚至有人忍不住的鼓起了掌聲。
林久福迷蒙著雙眼趴在地上,這一刻什么面子不面子的,對于他來說都不重要了,他清晰的感覺到一股死亡的氣息逼近,內(nèi)心的恐懼令他驚駭?shù)碾y以形容,他可不想死,他能取得今天的成就不容易,現(xiàn)在活著的每一天都是享受,他不想自己像本山說的那樣,人死了錢沒了。
“別……別打了……”林久福虛弱無力的哀求道,“你要多少錢我都給,求求你放過我這一回,我真的不知道周小姐是你的朋友,真不知道?!?
林昆淡然的笑道:“我才不稀罕你的錢。你知不知道曉雅是我的朋友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不該碰她,不該仗著有幾個抽錢就牛逼哄哄的。”
林昆抬起腳又準備去招呼林久福,對于這種又老又丑還瞎j8得瑟的玩意兒,要揍一次就狠溜溜的揍,給他長點記性教訓(xùn),以后放規(guī)矩點。
湯麗突然攔在了林昆的身前,臉上的表情異常堅定的沖林昆吼道:“不要打了!”
林昆蹙著眉頭,忍不住的罵道:“湯麗,你腦袋有病吧,這老牛盲剛才沖你表妹動手動腳,你還要護著他?我看你是不是當?shù)谌弋數(shù)纳盗耍???
湯麗抿著嘴唇,道:“你不準再碰我老公!”
“呵!”
林昆無奈的笑了笑,眼神向旁邊看了一眼,回過頭后眼神變的異常的兇戾,道:“我林昆想打的人,還沒人能攔的住,我打的都是該打的人,你趕緊給我讓開,否則的話我連你一起打了!”
湯麗見自己攔不住林昆,趕緊求向周曉雅,道:“曉雅,你快幫我說說情,別讓他再打你姐夫了,你姐夫他是有不對,但也不能把他往死里打啊!”
周曉雅表情木然的看著湯麗,嘴角似笑非笑的笑了起來,什么也沒說,拿起包轉(zhuǎn)身出了包間。
林昆看著湯麗,搖了搖頭,淡淡的說了句:“湯麗,你還是好自為之吧?!鞭D(zhuǎn)過身領(lǐng)著澄澄也出了包間,圍觀的人群馬上紛紛散開,給爺倆讓開了一條路。
望著剛剛走到樓下的周曉雅,澄澄仰起小腦袋看著林昆,道:“爸爸,你不去追么?”
林昆笑著說:“爸爸為什么要去追?!?
澄澄道:“爸爸,你放心,我不會告訴媽媽的。”
林昆笑著摸了摸小家伙的頭,道:“兒子,你可別亂說,我和那曉雅阿姨可是清白的?!?
澄澄擺出一副十分老成的模樣道:“老林啊,你不用騙我,我又不是小孩子了,這點事我還看不出來么?你和曉雅阿姨以前是男女朋友吧?”
林昆眉頭一跳,這孩子簡直不得了啊,小小年紀就懂這么多,長大了還得了么?
本來林昆還想上去追周曉雅的,她現(xiàn)在的心情一定很不好,自己追上去可以安慰她兩句,可綜合的在心里一想還是算了,不和她走的那么近了,這對彼此都好。
夕陽照滿整座城市,楚靜瑤坐在辦公室里正噼里啪啦的敲著鍵盤,辦公室里已經(jīng)提前點亮了燈,她望著窗外的遠處,那里面正燃燒著一場濃烈的黃昏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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