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昆看了一眼光頭男身后的一輛黑色的奔馳轎車,牌照是拉風(fēng)的3個8,笑著問道:“大哥,那車是你們老板的吧?是肖治國的還是李老四的,還是張德勝的?”
光頭男表情一怔,沒看出來眼前這個吊絲小青年居然還知道他老板,旋即冷哼了一聲,道:“我老板是李總,難不成你和我們李總認(rèn)識?”
“嗯?!绷掷サ坏囊恍Γ溃骸罢J(rèn)識,前兩天剛賞了他兩個耳刮子,沒想到這廝這么不長記性,還敢來百鳳門鬧事,今個我就先拿他的車練練手?!闭f著,繞過擋在身旁的光頭男,大搖大擺的就向奔馳車走去,就地揀起了一塊花壇邊上的磚頭,沖著奔馳車那锃亮的前擋車窗就砸了下去。
砰?。?!
磚頭直接嵌進(jìn)了前擋玻璃里,整個玻璃頓時碎成了一片的蜘蛛網(wǎng)狀,身后的光頭男直接就懵了,張大著嘴巴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一幕,等林昆揪出了磚頭,再往側(cè)擋風(fēng)玻璃上砸去的時候,他才猛的回過神,大喊一聲:“麻痹的,快住手!”
林昆還真就住手了,手里拎著磚頭向光頭男走了過來,笑呵呵的道:“大哥,這不讓我砸車,那砸你?”
“你吹……”光頭男剛咬牙切齒的罵了一聲,掄圓了胳膊肘子就要沖林昆砸過來,結(jié)果他剛吐出了兩個字,剩下的話馬上變成了一聲慘叫:“?。。。 ?
林昆直接就磚頭拍在了他的臉上,他那張肥膩的臉上頓時開了花,捂著臉就趴在了地上,林昆沖著他的后背又給了一腳,直接把他給踢翻,轉(zhuǎn)過身來繼續(xù)掄著磚頭砸車,短短幾十秒的功夫,就將這輛奔馳車和旁邊的三輛面包車全都給砸的面目全非,手里的磚頭都砸碎了。
舞廳外的轟隆聲,絲毫沒有影響到舞廳里劍拔弩張的氛圍,所有人都聽到了那轟隆聲,但沒人想象的到那居然是有人在砸車,以李老四為首的肖治國三人,正咄咄逼人的在和蔣葉麗談判,硬是要抽走他們投在百鳳門的干股,否則的話他們揚(yáng)今天晚上要把百鳳門里的東西全都搬光。
蔣葉麗也算是好話說盡了,可對李老四他們?nèi)齻€絲毫的作用也不起,李老四他們?nèi)齻€已然是受瘋彪的指示,不把百鳳門這最后的產(chǎn)業(yè)給整垮了,他們誓不罷休。
林昆大搖大擺的走進(jìn)了舞廳,整個舞廳的大廳里只剩下對峙的雙方,客人早就被嚇的一哄而散,這一晚上百鳳門的損失又是一個不小的數(shù)目,林昆沒有急著上前去,而是坐在了靠近門口的一個卡座上,點了根煙悠然的抽上。
“蔣葉麗,今天你必須給我們一個答復(fù),否則的話別怪我們不客氣!”李老四理直氣壯的說,話語里又透露出一股咄咄逼人的氣勢,旁邊的肖志國和張德勝也跟著道:“咱們也都是生意人,好聚好散,別鬧的不愉快,這樣對咱們大家誰都不好!我們也都是講理的人,不想把事情做絕了!”
呼……
這三個大佬的話音剛落,就聽空氣中一聲呼嘯而過,緊接著就聽啊喲一聲痛叫響起,李老四捂著后腦勺就摔在了地上,同時就聽喀嚓的一聲啤酒瓶碎裂的聲音,李老四的后腦勺上頓時洇出了一大灘的血跡。
“怎么回事!?”
“誰扔的瓶子!”
“老板,老板……”
……
場面頓時有些騷亂起來,林昆手里提溜著一個空瓶子站了起來,嘴角噙著一絲輕佻的笑容,揚(yáng)起手中的瓶子指著人群中央的肖治國和張德勝道:“肖老板,張老板,你們也都是做大買賣的人,怎么能而無信呢?咱們上次不都說好了么,我保證百鳳門以后的盈利,你們不再與百鳳門為敵,怎么這才幾天不見,你們就突然變卦了,你們是在耍我么?”
肖治國和張德勝的臉色頓時一凜,對林昆的突然出現(xiàn),他們的心里都很膽怯,李老四被啤酒瓶子砸中之后趴在地上就暈了過去,肖治國和張德勝互相對視了一眼,盡管兩人打心眼對眼前這個煞星感到畏懼,但仗著身邊有二十多個小弟在場,底氣自然就足了起來,冷冷的沖林昆道:“林先生,我們都是生意人,我們只想拿回我們的利益,沒錯吧?”
林昆淡淡的一笑,慢慢的走過來,道:“想拿回你們的利益沒錯,關(guān)鍵你們不應(yīng)該跟瘋彪勾結(jié),跟百鳳門作對,看來你們是篤定主意要和百鳳門作對,那今天我們也只好撕破臉皮,你們領(lǐng)了這么多的人來,我想其中絕大多數(shù)都瘋彪的人吧,咱們別的話也不多說,就先痛痛快快的干一仗,不管這百鳳門日后的命運(yùn)如何,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們……”
林昆的嘴角突然陰測測的一笑:“你們?nèi)齻€今天晚上只能躺著從這出去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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