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智堅笑著道:“必須的!”又仔細的端量了一下,臉上露出驚訝之色,“是?!?
林昆不讓他說出口,不等他說完就打斷道:“是!”
余智堅頓時雙眼冒出燦爛的光芒,他身為東北虎軍團里的精英,自然知道海東青這種鳥兒的厲害,許多西方國家的特種部隊,都用海東青做圖騰。
兩人這邊有說有笑,渾然不把男子甲和男子乙放在眼里,男子甲和男子乙的臉都黑成了鍋底色,這就連旁邊圍觀看熱鬧的人都看不過去了,旁邊圍觀的人起哄道:“大個子,你說這狗肉是燉了好還是烤了好??!”
余智堅大大咧咧的沖眾人一笑:“不管是燉了還是烤了,都沒你們份兒,哈哈!”
男子甲和男子乙按耐不住了,男子甲沖上來就沖余智堅大吼道:“你特么的算什么東西,老子的狗是你說吃就吃的,今個你們要是不把那鷹隼賠給我,誰特么的也別想走!”
余智堅臉色黑了下來,嘴角冷冷一笑,沖男子甲道:“后果自負唄?”
男子甲盎然道:“自負!”
話音剛落,余智堅的大巴掌就沖男子甲揮了過來,周圍的空氣頓時被帶起了一陣風,就啪的一聲清冽的響聲,實實的抽在了男子甲的臉上。
“哼……”
男子甲頓時悶哼一聲,腦袋被打的甩向一邊,同時整個身子向一旁趔趄倒去,好在被男子乙給接住,否則必然得摔在堅硬的板油馬路上。
“你特么的敢打人!”男子乙憤怒的沖余智堅吼道。
“廢個鳥話??!”余智堅冷笑著沖男子乙道:“不服你就上來跟老子干啊!”
“麻痹的,欺人太甚!”男子乙扶好男子甲,揮起拳頭就向余智堅砸過來,只是他的拳頭還不等觸碰到余智堅的汗毛,余智堅直接把大腳板子一撂,就踹在了他的小腹上,男子乙頓時把身體躬成了蝦米狀,捂著小腹就向后倒去,連帶著男子甲一起撞到在地。
“昆哥,你在這等我一下,我去把這狗扛車上。”說完,余智堅就向那只半死不活的大狼狗走去,那大狼狗看到余智堅過來后,立馬慘叫起來,余智堅抬腳沖它的腦門一踩,頓時咔嚓一聲響,這大狼狗頓時沒了氣息。
男子甲和男子乙同時哀嚎:“大熊!”
男子甲發(fā)瘋的向余智堅撲過來,“麻痹的,有本事你別走,今天我要弄死你!”
余智堅一腳把男子甲給踹趴下了,嘴角冷笑著道:“仗著自己有兩個逼錢,領(lǐng)著條狗仗人勢的東西出來得瑟,老子今天就給你點教訓(xùn)!”
頓了一下,余智堅接著道:“老子今天就不走了,不管你是叫人還是報警,都趕緊麻溜的,耽誤了老子的時間,老子把你也給弄殘廢了!”
男子甲被余智堅的氣勢震住了,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,余智堅大吼一聲:“愣你麻痹,趕緊打電話叫人!今個你要是不打電話叫人,老子照樣弄殘你!”
男子甲趕緊掏出手機打電話,余智堅也打了個電話,男子甲是打電話叫人,余智堅也是打電話叫人,男子甲是叫人來對付余智堅和林昆,余智堅卻是叫人來幫忙把大狼狗給拉回家去,他可不想這一身血糊糊的大狼狗弄臟了他的愛車。
打完電話,余智堅笑著對林昆道:“昆哥,還沒問你,你咋在這兒了?”
林昆直不諱,笑著說:“這不是要去拜訪余叔么,我也沒準備啥禮物,就準備來給他買兩瓶酒帶過去。”
余智堅哈哈笑道:“昆哥,你太客氣了。不過也巧了,我家老爺子知道你要來,特意讓我過來買酒,還真別說哈,你和我家老爺子還心有靈犀呢。走,咱們先進去買酒,買完酒再出來跟這兩個裝逼分子玩。”
“嗯。”
圍觀的人紛紛給兩人讓開一條路,躺在地上的男子甲和男子乙對望一眼,目光的屈辱與憤怒統(tǒng)統(tǒng)化成了強烈的殺氣,兩人都在心里暗暗的發(fā)狠,今天要是不扒了那兩個小子的皮,他們誓不為人!這時,男子乙又悄悄的打了個電話。
林昆和余智堅都買了酒,買的都是酒坊里最好的酒,這酒坊里的老板認得余智堅,余智堅經(jīng)常會來買酒,只是不知道這位身高馬大的軍爺竟然會是省人大的余書記的兒子。
剛才外面發(fā)生的事,酒坊的老板都看在眼里,好心的提醒余智堅道:“余兄,剛才你打的那兩個人好像來頭不簡單,你還是小心點的好啊,要不待會兒你從我這酒坊的后門出去得了,免得攤上不必要的麻煩?!?
余智堅哈哈笑道:“怕他個球,就是省-長那不爭氣的兒子我都揍過,在這遼疆省我還有怕過的二世祖?今個誰來了都不好使,待會兒我還得再削他一頓!”
酒坊的老板笑了笑沒再說什么。
外面很快的就響起了警笛聲,一輛警車停在了酒坊的門口,下來了三個警察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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