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話的同時,他抬起手中的沙漠之鷹抵在了費奇的腦門上。
剛剛還怒不可-->>遏的費奇,頓時身軀一顫,漲紅的臉頰瞬間慘白無比。
他就是典型的窩里橫,敢對自家人火力全開,但在外面遇見狠角色,秒慫。
就在許仁心打算解決掉費奇的時候,蕭然卻開口阻止,并對安妮道:“說說你此行的收獲吧?!?
他讓安妮回去找隱修會的會長,就是希望隱修會能夠說出幕后針對他的人。
但如果隱修會的會長不愿意的話,那費奇就當是他送給隱修會的第一個禮物。
安妮自然明白蕭然想要問什么,她一臉猶豫的看了一眼費奇后,道:“蕭然先生,此事我也只能單獨跟你說?!?
蕭然不是傻子,當然能看得出來,安妮這是不想讓費奇知道此事。
他點了點頭,遞給許仁心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后,這才帶著安妮走進院子內。
他剛坐下,安妮便湊上前來輕聲道:“我們會長愿意跟您合作,只不過他希望你能夠為他辦一件事情。當然了,從目前的局勢來看,這件事情你們恐怕是必須要幫忙了。”
“痛快點兒,別吊我的胃口。”
蕭然有些不耐煩。
安妮急忙道:“蕭然先生,實不相瞞,其實我們隱修會內部并不和諧。如今老會長年事已高,力不從心,有心想要讓他的兒子接管會長之位??少M奇的父親奧拉夫身為副會長,在我們隱修會的聲望很高,同樣也有心想要接管會長的位置。所以我們老會長擔心他兒子上位之后,會壓不住奧拉夫?!?
蕭然譏笑一聲:“所以你們會長想要借我的手,滅掉奧拉夫?”
安妮飛快的搖頭道:“并不是的,只是希望您能夠稍微出手,打壓一下奧拉夫即可?!?
說到此處,她扭頭看了一眼院子外面被許仁心制服的費奇。
如今費奇被許仁心砍斷一條手腕,這個梁子算是結下了。
所以剛剛安妮才會說,蕭然就算不想幫忙也是不太可能的。
畢竟奧拉夫這個人嫉惡如仇,得知自己的兒子被人砍成廢人,不報復才是怪事。
蕭然抬頭看向眼神中閃爍著精光的安妮,冷笑道:“你覺得我會乖乖的被人當做刀來利用嗎?你在想屁吃呢?”
安妮臉上的神色一僵,努力張了張嘴,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。
蕭然起身拍了拍屁股,道:“想要利用我?就憑你們會長?還不夠資格。既然他不愿意跟我合作,那我不介意將隱修會從這個世界上除名。”
“蕭然先生,還請您三思,我們并不是利用您?!?
安妮見蕭然生氣,急忙勸道:“我們會長是誠心與您合作的,如果您這次能幫忙的話,以后我們隱修會將會對您馬首是瞻。而且...而且我們在接任務的時候,也并不知道您就是傳說中的神屠,如果我們知道您的真實身份,就算是借給我們一萬個豹子膽,我們也不敢與您為敵,我們是被人利用的?!?
說到此處,她急忙跪在了蕭然面前,并俯下身去:“蕭然先生,請您三思。我們會長真的是迫不得已,才會出此下策的,絕對沒有威脅您的意思。如果您愿意幫忙的話,以后不僅是整個隱修會,就連我,也可以心甘情愿的成為您最忠實的奴仆,無怨無悔的伺候你,為你效忠?!?
原本面色不爽的蕭然聽見這番話,心中突然生出了些許的興趣,緩緩的蹲下身,伸出手指勾著安妮那張風韻猶存的俏臉。
坦白說,如果是以前蕭然還沒有跟陳欣怡在一起,憑借安妮的姿色,絕對有資格成為他放縱的工具。
只可惜現(xiàn)在的他,心境已經有所轉變,對于那種工具,他也不再那么迫切。
但是安妮的這一份忠心,卻是讓他有些許的興趣。
世上能力強的牛人有很多,但要談忠心,卻是蕭然最欣賞的。
蕭然捏了捏安妮那十分具有彈性的臉蛋:“你的能力還欠缺火候,不過這個短板可以靠你的忠心來彌補。”
安妮的美眸中浮現(xiàn)出一抹希望之色,結結巴巴道:“蕭然先生,您愿意讓我為您效忠嗎?我發(fā)誓,從今以后,我必將對您的任何命令...”
“別急著發(fā)誓,我這個人從來不看別人說了些什么,我只會看別人做了什么?!?
蕭然打斷了安妮的話,緩緩站起身來,道:“希望以后你不要讓我失望,否則的話,我不介意親自出手讓你形神俱滅?!?
“是!”
安妮斬釘截鐵的應了下來。
蕭然快步走出院子,對許仁心道:“放了他?!?
“蕭然哥哥...”
許仁心有些詫異,剛要詢問時,卻見蕭然再次用眼神示意她。
她對蕭然的命令無有不從,就算心中壓著疑惑,但還是乖乖照做,一腳將費奇踹翻在地上:“滾吧,以后再讓本姑奶奶撞見你們,非要讓你們生不如死不可?!?
費奇哪兒還敢逗留,甚至臨走時連車都沒開,捂住斷手便飛快的逃離了。
至于那群嚇得癱軟在地上的精神小伙,許仁心并未多做理會,而是快步跟著蕭然走進院子內,迫不及待的想要解開心中的疑惑。
...
費奇捂著斷手,不知道跑了多久,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。
估計是腎上腺素的緣故,腳下生風,絲毫不知疲憊。
同時他還不斷回頭,確保許仁心和蕭然以及安妮沒有追上來,他那緊繃的神經這才松開。
下一刻,他突然感覺頭重腳輕,噗通一聲重重摔了下去。
斷手杵在地上,疼得他死去活來。
好半晌后,他緩過勁兒來,急忙解開鞋帶進行緊急止血,這才狼狽的掏出手機,撥通了一個電話。
當電話剛剛接通,手機里傳來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時,他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:“爸,爸...快救我,有人要殺我,我的手被砍斷了...”
“什么?你在哪兒?誰干的?”
手機里傳來一道歇斯底里的咆哮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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