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然在走進大廳后,掏出身份證道:“給我一間標間?!?
前臺小姐接過蕭然的身份證看了一眼后,微微一愣神,甚至還反復確認了一下身份證上的人頭像的確是蕭然后,這才俯下身去,給蕭然辦理入住。
跟上前來的宋凌霜有些懵逼,蕭然這樣做,不是主動暴露了嗎?
難道就不怕敵人聞訊而逃?
“你們兩個是一起的嗎?如果是一起的,按照規(guī)定,女士也要出示身份證。”
前臺小姐在將身份證遞給蕭然后,扭頭看了一眼宋凌霜,然后對蕭然開口道。
蕭然剛要說話,宋凌霜竟然主動掏出身份證遞了過去,但她依舊扭過頭去,擺出一副傲嬌的架勢不肯搭理蕭然。
蕭然見狀,并未多作理會,拿了房卡之后,便徑直往樓上走去,而宋凌霜短暫猶豫后,選擇快步跟上了蕭然的步伐。
在來到三樓的房間內(nèi),剛關(guān)上房門,宋凌霜便壓不住心中的疑惑,對蕭然詢問道:“許仁心呢?她去哪兒了?”
蕭然笑嘻嘻的往床上一趟,壞笑道:“宋大小姐,你爺爺難道沒教過你,不能隨隨便便跟男孩子開房嗎?以前我還以為你挺矜持的,沒想到你居然這么開放。是你先去洗澡,還是我先洗?要不一起洗?正好可以互相搓背?!?
聽見蕭然敢如此輕薄自己,宋凌霜氣不打一處來:“你找死呢?要不是為了完成你的計劃,你以為本姑奶奶愿意跟你共處一室?”
“既然想要配合我,那就少說多看,我不是你的老師,沒有義務面面俱到的回答你的問題?!?
“你...”
宋凌霜本還想要爭吵,卻見躺在床上的蕭然直接側(cè)過身去,并拉過被子的一角蓋在身上,道:“動靜小點兒,我睡覺淺,容易被吵醒。”
這一天到晚,他為了陳欣怡中的毒操碎了心,現(xiàn)在松懈下來,他是真想要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覺。
宋凌霜實在是搞不懂蕭然的葫蘆里賣得是什么藥,不過見蕭然不愿意解答,她也沒再多問,轉(zhuǎn)身坐到旁邊的沙發(fā)上無聊的玩著手機。
此時,農(nóng)家樂后面的一個辦公小樓內(nèi)。
“你說什么?蕭然來我們農(nóng)家樂了?還辦理了入住?”
辦公室內(nèi),伊洛夫在接到前臺小姐打來的電話后,嚇得差點兒從椅子上摔下來。
被蕭然單手掐死的威廉只是綁架陳欣怡的行動負責人,而伊洛夫才是這個據(jù)點的老大。
“是的,跟隨他一起入住的是一個女孩,叫宋凌霜,從情報上顯示,此人應該是宋家的嫡女?!?
手機里再度傳來前臺小姐的聲音。
不得不說這隱修會對于上京的情報掌握得相當詳細,否則的話,維克托和浩克剛來上京,也不可能那么快就展開行動。
“宋凌霜?蕭然?”
聽見這二人的名字,伊洛夫只感覺一陣耳鳴,一顆心也瞬間提到了嗓子眼。
他立即對前臺小姐道:“快,讓農(nóng)家樂四周的暗哨警覺,以防止被敵人包了餃子。”
在他看來,宋凌霜和蕭然親至,肯定是做了萬全的準備,說不一定整個農(nóng)家樂都已經(jīng)被牢牢的包圍住了。
“是!”
前臺小姐應了一聲。
大概過了五分鐘后,她又給伊洛夫打來電話:“老板,根據(jù)周圍的暗哨傳回消息,周圍并無半點兒異常,似乎此次蕭然和宋凌霜是單槍匹馬來的?!?
“沒被包餃子?”
伊洛夫有些疑惑,心說難不成是巧合,蕭然只不過是帶著宋凌霜前來秘密約會的?
“蕭然啊蕭然,一個陳欣怡還不滿足你的胃口,居然又跟宋家的嫡女勾搭上了,你這小子究竟是有什么魅力?艷福竟如此不淺。”
伊洛夫雖然不太了解蕭然的底細,但他猜到,蕭然應該就是一個吃軟飯,并且善于攀附權(quán)貴的小白臉,頂多就是功夫厲害一些,長得帥一點而已。
“雖然上面的任務目標不是你,但如果能抓住你和宋家嫡女,或許會有意料之外的驚喜。”
伊洛夫喃喃嘀咕著,一臉的深思。
不得不說神殿智囊維克托走了一步臭棋,為了防止自己的真實意圖泄露,同時也為了掩蓋神殿圣子被蕭然抓獲的消息,他并沒有直接讓隱修會的人對蕭然動手。
同時他也清楚,區(qū)區(qū)隱修會,如果真刀真槍的干,蕭然一根手指頭就能夠碾死他們。
所以只能靠陰謀詭計,才有戰(zhàn)勝蕭然的唯一可能。
但凡維克托叮囑隱修會,不要正面與蕭然接觸,此刻伊洛夫也不敢狂妄的以為蕭然只是一個小白臉。
在伊洛夫思索半晌后,一條自以為天衣無縫的計策浮現(xiàn)出他的腦海。
隨即,他掏出手機,撥通了一個電話:“趕緊來我辦公室一趟,我有重要的事情與你商量?!?
不多時,辦公室的門被推開,一名身材高挑豐滿,金色卷發(fā)披肩,身穿一件紅色低胸連衣裙的女人走了進來。
女人知性又嫵媚,大概三十歲的年紀,那紅撲撲的臉蛋宛如熟透的水蜜桃,讓人有種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的沖動。
當她出現(xiàn)時,就連伊洛夫這個權(quán)謀家也忍不住多看了兩眼。
可對于伊洛夫那充滿垂涎的眼神,她一臉的嗤之以鼻,走到辦公桌前,雙手環(huán)抱在胸前:“你這么著急找我什么事兒?說吧?!?
“目標出現(xiàn)了!”
伊洛夫這才將目光收了回來,然后將面前那份文件遞了過去,并將如今的局勢簡單的說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