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砰砰!
車上,怒不可遏的三堂主瘋狂的捶打著前排座椅,將坐在副駕駛上的那名心腹屬下嚇得夠嗆。
他本想著借題發(fā)揮,先點破蕭然有老婆,雪莉只是蕭然的小三,好讓眾人覺得雪莉給整個玫瑰十字會帶來了恥辱,放著龍之焰的少主不選,偏偏去給別人當(dāng)小三。
然后他再制造矛盾點,給雪陽暉兄妹二人的腦袋上扣一個,想要親手將玫瑰十字會推入萬丈深淵的屎盆子。
隨后他再拉攏大堂主和二堂主,架空雪陽暉,再逼迫會長雪星劍現(xiàn)身。
只要雪星劍不現(xiàn)身,那他就有能力掌控整個玫瑰十字會。
可他沒想到自己的如意算盤,最后竟被蕭然這個混蛋給攪黃了。
甚至蕭然還當(dāng)著那么多人的面如此羞辱他,這讓他活剮了蕭然的心都有了。
而坐在三堂主旁邊的牛虻,此刻還沉浸在蕭然那森然的殺氣之中,膽子好像是被嚇破了。
雖說他這一路走來,經(jīng)歷了大小戰(zhàn)斗無數(shù),好幾次都險些殞命。
但蕭然給他的那種感覺,卻好似能滲入他的靈魂,讓他的三魂七魄都在打顫。
當(dāng)他聽見三堂主那怒不可遏的嚎叫時,這才回過神來,扭頭疑惑的看向三堂主:“三哥,我心中有一個疑問,為什么發(fā)生了這么大的事情,會長他老人家還不回來呢?卻任由雪陽暉那兄妹倆瞎胡鬧,玫瑰十字會遲早有一天會葬送在他們一家子的手中。”
他頓了下,又接著問道:“而且剛剛我在問這件事情的時候,你為什么阻止我呢?”
其實他考慮的并非那些復(fù)雜的問題,而是在想著,如果剛剛會長在場的話,蕭然羞辱他的事情肯定不會發(fā)生。
“你考慮得還挺多的...”
三堂主輕哼了一聲,卻并未給出正面的回應(yīng)。
就在牛虻準備說話的時候,車外突然傳來了一名男子的高呼聲:“四堂主...停一下車,我總算是找到你了。”
牛虻透過車窗往車后面看去,發(fā)現(xiàn)追來的那個人正是自己兒子的心腹屬下。
他立即讓司機下車后,降下車窗對來人問道:“怎么啦?找我什么事兒?”
那人喘著粗氣:“四堂主,我...我們找了你一晚上,總算是找到你了。少爺他...他被人給欺負了,那個人用槍打斷了他的腿...”
“什么?誰?誰干的?”
牛虻雖然對蕭然的懼怕已經(jīng)深入骨髓,但心中也同樣憋著一肚子火,他正愁沒地方發(fā)泄,咬牙切齒道:“居然敢傷我兒子,找死...”
隨即,他扭頭看向三堂主:“三哥,你先回去吧,我替我兒子報完仇后,再來找你?!?
說完這話后,他便開門下車,直接奪了后面那輛保鏢的車,帶著牛鼎的那名心腹屬下疾馳而去。
車上,牛鼎的那名心腹將昨晚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,氣得牛虻破口大罵:“找到人了嗎?”
“還...還沒有...兄弟們正在進行地毯式的搜索...”
牛鼎的心腹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的回應(yīng)道。
“沒有?這一晚上你們是干什么吃的?”
牛虻本就在氣頭上,現(xiàn)在聽見牛鼎的心腹如此無用,他殺了對方的心都有了。
很快,二人便趕到牛鼎的住處。
“兒啊,你沒事吧?讓我看看,有沒有其他地方受傷的,傳宗接代的命根子沒壞吧?”
當(dāng)牛虻來到牛鼎的房間時,長相兇悍的他,瞬間化身為慈祥的老父親,滿臉心疼的詢問道。
昨晚那一槍是貫穿傷,而且蕭然還特意避開了骨頭,所以只是在牛鼎的大腿上留了一個窟窿眼而已。
不過為了讓牛虻替自己報仇,牛鼎還是一個勁兒的哭訴:“爸,我都沒臉做人了,你都不知道昨晚你兒子被那個王八蛋欺負得有多慘。你可一定要替我報仇,否則...否則我就不活了...”
“好好,你放心,老爸一定替你報仇...”
牛虻急忙安撫道。
就在這時,一名屬下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:“四堂主,少爺,我們派出去的眼線...發(fā)現(xiàn)昨晚欺負你的那小子了,他居然還在薔薇嫂子的店里喝酒...”
牛虻一聽,立即高聲喝道:“集合,馬上讓所有人拿上家伙,去庫房里把重機槍全部給老子帶上,去給我兒子報仇雪恥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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