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常家有沖擊超凡之境的秘法,但在進(jìn)入超凡之境后,卻并不能掌握那狂暴的力量,從而墮入魔道。
他輕笑一聲,走上前將腦袋湊到常坤的耳邊:“你就不怕我再次入魔,屠了你們常家全族?”
可常坤的眼神卻無比的堅定:“我們常家與世隔絕,如果你真的再次墮入魔道,死的只有我們常家全族而已??扇绻阋坏┰谕饷鎵櫲肽У?,死的人恐怕不計其數(shù)。”
蕭然一臉欣賞的看向常坤,笑著道:“就沖你這份為國為民的精神,等我穩(wěn)定氣息,找到控制體內(nèi)魔性的辦法后,必定如實告知你?!?
說完這話后,他便帶著龍靜瑤大步流星的朝著外面走去。
雖然常家是真的很想要將蕭然給留下來,好好研究一番。
但此刻他們卻沒有一個人敢阻攔的。
準(zhǔn)確來說,是沒有膽量去阻攔!
當(dāng)蕭然二人剛走出屋子,常坤突然沖了出來:“蕭然小兄弟,請留步!”
“還有事兒?”
蕭然眉頭微皺,還以為常坤執(zhí)意要挽留自己,所以面色有些不悅。
常坤急忙跑上前來,指著常云露,道:“蕭然小兄弟,這位是我的愛女云露,你肯定認(rèn)識吧。”
蕭然點了點頭,心說這不是廢話嗎?
常坤厚著臉皮道:“不是我夸口,我這女兒的天賦絕對算是萬中無一,二十一歲的年紀(jì)便已經(jīng)修煉到暗勁初期。只是她從小就在這山林中長大,頂多就是無聊了去鎮(zhèn)上逛過幾次,但卻從未見識過外面真正的世界,這其實對她接下來的修煉并沒有益處。正所謂不入塵世,如何看破塵世?只是我們常家短短數(shù)年便遭遇兩次浩劫,我實在是沒空帶她出去歷練,所以我希望蕭然小兄弟能夠看在我們常家跟你師父的關(guān)系上,幫我照顧一下云露?!?
“往我身邊安插眼線?打探壓制魔性的辦法?”
蕭然心中嘀咕著,自然也猜到常坤此舉的真實意圖。
“常族長,你還真是舍得呀!”
龍靜瑤聰明伶俐,自然也能猜到常坤的用意,所以毫不猶豫的點破。
畢竟剛剛誰叫常坤讓她難堪的?
常坤沒想到龍靜瑤還挺記仇的,嘴角的肌肉抽搐了兩下后,急忙拱手服軟:“龍小姐,你爺爺和我父親可是故交,兩人是以兄弟相稱的。不過我就不厚著臉皮以你長輩自居了,但這云露與你年紀(jì)相仿,所以以后還請你這位當(dāng)姐姐的多多照顧一下云露這個妹妹。”
隨即,他扭頭對常云露道:“云露,還不快拜見你姐姐?”
這常云露雖然看似柔弱,但畢竟是從小習(xí)武,骨子里透著一股英氣。
在得到自己父親的授意后,她往前走了兩步來到龍靜瑤面前,拱手躬身道:“妹妹云露拜見姐姐,以后還請姐姐多多關(guān)照?!?
父女兩的這一頓操作,瞬間將龍靜瑤給拿捏了。
她雖然剛剛跟常坤嗆了幾句,但跟常云露又沒仇。
而且常云露從小在山林中長大,長得格外水靈,性格看上去也是如同一張白紙般單純真摯。
此時,面對常坤的服軟,龍靜瑤也沒再揪著不放,立即抬手將常云露給扶了起來:“妹妹重了,不過你放心好了,以后在上京,誰敢欺負(fù)你,我定會讓他好看。”
蕭然一臉懵逼。
老子還沒同意呢?你反倒是率先替老子做決定了?
你有病吧?
常坤見狀,也不再給蕭然拒絕的機會,再度拱手作揖道:“蕭然小兄弟,龍大小姐,以后小女就拜托二位照顧了。此等大恩,我們常家沒齒難忘?!?
眼看事情都已經(jīng)發(fā)展到這個地步了,蕭然也不好意思再拒絕,只好點頭同意了下來。
隨即,常云露便在龍靜瑤的陪同下,回房間收拾東西。
在臨走的時候,常云露還千叮嚀萬囑咐,讓常坤一定要派人前去給隨她送信的常家人收尸。
或許是因為第一次離開家的緣故,常云露顯得有些擔(dān)憂與膽怯,總是時不時的回頭望向常家寨子的方向,眼神中滿是對家鄉(xiāng)的不舍。
...
上京,一棟歐式建筑的別墅內(nèi)。
佐藤上樹正坐在餐桌前吃著早餐,蘇良弼手中捏著幾分文件快步走上前來,微微躬身道:“佐藤君!”
“有事兒嗎?”
佐藤上樹詢問道。
蘇良弼立即將手中的文件遞到佐藤上樹的面前:“這是我整理的最近幾天與陳氏集團(tuán)分公司合作的公司名單,并且據(jù)我所知,聶家打算將整棟時代大廈全部租給陳氏集團(tuán)作為辦公場所?!?
佐藤上樹翻看了一下那些文件,直接將手中的刀叉一丟,連吃飯的胃口都沒有了。
因為文件名單上的那些企業(yè),無不是代表著上京的頂級豪門權(quán)貴。
就算這些頂級的豪門權(quán)貴在重要場合提及一下陳氏集團(tuán),這也足夠陳氏集團(tuán)在上京開疆拓土,站穩(wěn)腳跟。
可更恐怖的是,這些頂級的豪門權(quán)貴是大張旗鼓的要跟陳氏集團(tuán)合作。
這不是將陳氏集團(tuán)往千億企業(yè)的位置上推嗎?
“時代大廈?”
佐藤上樹滿臉陰沉的嘀咕著:“聶家把整棟時代大廈給陳氏集團(tuán)了?那是不是說,竹下俊假扮聶家家主的事情,已經(jīng)敗露?而且聶賓已經(jīng)被救了出去?”
“目前聶家那邊沒有傳回任何的消息,看樣子我們的所有眼線,已經(jīng)被連根拔起了。”
蘇良弼滿臉惋惜道:“關(guān)押聶賓的地方,我也按照您的命令,并沒有派人去探查。不過...看守聶賓的人,時至今日也沒有絲毫的消息傳回。所以很有可能...聶賓已經(jīng)被救出去了...”
這實在是可惜。
這佐藤財團(tuán)讓竹下俊假扮聶賓的這一步棋,可以說是絕殺,卻沒想到現(xiàn)在成為了一步臭棋。
“蕭然?”
佐藤上樹一拳轟在那巨大的餐桌上。
餐桌瞬間轟然碎裂,就連地上的大理石地面也被震碎。
他齜牙咧嘴,額爆青筋,拳頭更是捏得咔咔作響。
在他看來,聶賓被救出去,肯定是跟蕭然有關(guān)系,要不然聶家怎么可能平白無故的將價值數(shù)百億的時代大廈給陳氏集團(tuán)當(dāng)辦公場地?
要知道能夠在時代大廈辦公的企業(yè),把本身就是身份地位的象征,攜帶著很多附加屬性。
因為這時代大廈地處最繁華的市中心,而且也不是有錢就能租的,背后必定要經(jīng)歷繁瑣的流程以及滿足聶家那近乎苛刻的條件。
那些千億企業(yè)若能夠租下時代大廈的一層作為辦公場所,就能夠讓股票暴漲,投資不斷。
恐怖的是,陳氏集團(tuán)可是將整棟時代大廈當(dāng)做辦公場地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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