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整個時代大廈一年的租金可是一筆不小的數(shù)目,而聶家不僅免費租給她,甚至還一次就租十年。
就算她不開分公司,直接將時代大廈重新租出去,她也能賺得盆滿缽滿。
見周海燕執(zhí)意的將合同塞進她的懷里,她這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,一臉錯愕的看向蕭然。
蕭然沒想到聶家竟然會以這樣的方式報恩,不過他也沒有客氣,對陳欣怡點了點頭后,這才扭頭對周海燕道:“周姐,那裝修的事情就拜托給你了。”
“沒問題,晚上設(shè)計圖就能出來,半個月之內(nèi)保證裝修完畢。”
周海燕拍著胸口保證道。
隨后,眾人便開始商議著陳氏集團上市的細節(jié)。
而此時的陳欣怡,大腦完全都是懵的,腳底下就好像踩著云,身體更是輕飄飄的,總感覺眼前這一切都不太真實。
在談?wù)搩蓚€多小時后,三人這才起身離開,回去準備陳氏集團上市的相關(guān)事宜。
“蕭然,你快掐我一下,看我是不是在做夢?”
在送走三人后,陳欣怡急切的對蕭然示意道。
蕭然伸手捏了捏陳欣怡的臉蛋:“疼不疼?是不是真的?”
“是真的?”
感受到臉部的疼痛,陳欣怡這才努力平復下躁動的心情,扭頭一臉怪異的看向蕭然:“蕭然,他們是沖著你來的,對嗎?他們究竟是什么身份?你怎么認識他們的?”
蕭然其實也沒想到這三大家族的人會一起前來,為陳氏集團的分公司祝賀,并且還送上了這么厚重的禮物。
他清楚,這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。
在坐下之后,這才對陳欣怡道:“那個宋德忠,其實就是宋凌霜的父親,這宋家在上京絕對是屬于超一流家族。”
對于九大隱世家族的存在,他并沒有跟陳欣怡多做解釋。
畢竟這種層面的東西,陳欣怡恐怕一輩子都接觸不到。
“宋警官的父親?”
陳欣怡有些驚訝,她沒想到宋凌霜居然還有如此背景,難怪在清江市天不怕地不怕,誰都敢查。
并且她也清楚,上一次她和宋凌霜一同遭遇綁架的時候,還是蕭然的人出面救了她們倆。
如今宋家來報恩,這也說得過去。
隨即,蕭然又問道:“那另外兩個呢?對了,這個龍云海還是公商部門新任的一把手,對不對?”
蕭然點了點頭,道:“其實你和龍家的關(guān)系比我和龍家的關(guān)系還要近一些。”
“龍家?”
陳欣怡的眉頭皺成了川字,因為她壓根就沒有姓龍的朋友。
蕭然解釋道:“龍靜瑤!”
“靜瑤妹妹?她...她姓龍?她跟龍云海是兄妹嗎?”
陳欣怡驚愕道。
一直以來她都是稱呼對方為靜瑤妹妹,壓根就沒打聽過對方姓什么。
昨晚龍靜瑤遭遇綁架,情況無比危急,蕭然出手拼死將龍靜瑤給救了下來,這龍家前來報恩答謝,也很合理。
“對,他們是兄妹,親兄妹!”
蕭然再度點了點頭。
陳欣怡在狠狠倒抽一口涼氣后,這才接著道:“那這位周海燕小姐呢?她姓周,怎么總是口口聲聲稱自己是聶家人?這聶家又是怎樣的存在?”
“她是聶家的兒媳,此次是代表聶家來的?!?
蕭然解釋道。
聽見這話,陳欣怡眼中的戒備心這才淡了幾分。
剛剛她第一眼看見周海燕時,就有一種相形見絀的自卑感,因為對方的身材和氣場乃至是臉蛋都要強于她。
并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,總覺得周海燕盯著蕭然時,那眼神中總有含情脈脈的味道。
如今聽見人家早已嫁人,并且此次還是代表夫家來的,她掩埋在內(nèi)心深處的那股敵視感這才煙消云散。
隨即,她又問道:“那這聶家又是怎樣的存在?你怎么認識聶家的?上京最貴的寫字樓之一,居然是他家的,而且他們還豪爽的免費租給我們,這恐怕不是一般的恩情吧?”
蕭然愣了一下,這么短的時間內(nèi),他還真沒想好該如何哄騙陳欣怡。
隨即,他眼眸一亮,一個嶄新的計劃呈現(xiàn)在腦海之中:“我當過兵這事兒,你知道的,有一段時間我被派往國外進行維和任務(wù),剛好在一群叛軍的手中救了好幾名聶家人,其中就有周海燕和聶家家主?!?
“原來是這樣,難怪對方會送出這么厚的禮。”
陳欣怡似乎還真信了蕭然的謊話,點著腦袋若有所思。
蕭然嘆了一口氣,道:“本來我就沒想過讓聶家報答的,畢竟那會兒我在當兵,營救同胞本來就是我分內(nèi)的事情。這聶家還真是神通廣大,居然知道我來了上京,所以才來送禮報答的吧?!?
聽完蕭然的解釋后,陳欣怡那顆受寵若驚的心,這才稍稍安定了幾分,同時也不再去懷疑這三家?guī)椭约旱恼鎸嵞康摹?
在隨后的幾天時間里,由于宋家和聶家以及龍家明里暗里的在商圈和官場為陳氏集團宣傳,這短短兩天的時間內(nèi),無數(shù)的商界巨亨、富豪名流,甚至是政界要員紛紛前來給陳氏集團拋出橄欖枝。
這讓本就忙碌的陳欣怡,更加的忙碌。
這些前來拜訪的客人,雖然身份地位一個比一個貴重,但卻一個比一個客氣有禮貌,壓根就不敢小瞧陳欣怡這位從小地方來的企業(yè)家。
因為前來拜訪的這些人都知道,如今陳氏集團背后站著的是怎樣的存在。
他們本就是懷揣著巴結(jié)之心,可不敢在陳欣怡面前表現(xiàn)出絲毫的越軌之舉。
否則,這后果可不是他們能夠承受得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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