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周海燕瘋狂的破口大罵中,她被老張扛進(jìn)了別墅內(nèi)。
別墅內(nèi)并沒有那么富麗堂皇的裝修,反而看上去陰森恐怖,空氣中彌漫著血腥味,并且四周擺放著的是清一色的刑具。
老張將周海燕粗暴的扔到地上后,扭頭對聶賓問道:“先從哪套刑具開始?”
“不慌!”
以為自己勝券在握的聶賓,并沒有急著對周海燕用刑,而是走上前蹲下身,似笑非笑的看向周海燕:“海燕,說吧,金鑰匙被你藏哪兒去了?只要你說出來,我可以向你保證,馬上把你們母女倆送出國,至少能保證你們一輩子衣食無憂...”
周海燕雖然是一個弱女子,但卻十分的剛強。
她一臉怨毒的瞪著聶賓,滿臉憤怒的咬著牙:“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嗎?我如果交出金鑰匙,恐怕我們母女倆都將見不到明天的太陽?!?
聶賓滿臉惋惜的長嘆一口氣:“既然被你猜中了,那我也不裝了。只要你交出金鑰匙,我就保證給你們母女倆一個痛快,行不行?否則的話,你能夠承受這里的酷刑,可我擔(dān)心甜甜這個女娃娃承受不住...”
“聶賓,我要殺了你,甜甜可是你的侄女,你還沒有一點兒人性?”
被捆住雙手雙腳的周海燕,不斷蠕動著身體,張嘴想要去撕咬聶賓。
然而,她的下巴卻被聶賓伸手給掐?。骸俺裟飩儯灰o臉不要臉,我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。交出金鑰匙,我給你一個痛快,否則的話,老子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...”
無助的淚水從周海燕的眼角滑落下來,可她那雙被淚水噙滿的眼睛里,卻看不到絲毫的怯懦與害怕,有的只是憤怒和殺氣。
“先從烙鐵開始吧,從腳心開始烙,哦,對了,把醫(yī)療箱準(zhǔn)備好,別感染了...”
聶賓朝著老張陰笑著道。
老張應(yīng)了一聲,立即走到火爐旁開始燒烙鐵。
而聶賓也沒閑著,抓起周海燕扔到一條長椅上,用繩子將周海燕給捆得結(jié)結(jié)實實的。
不多時,一塊燒紅的烙鐵便被老張遞了過來。
聶賓接過之后,放到嘴邊吹了吹,然后放到周海燕的腳邊:“海燕呀,現(xiàn)在后悔還來得及,畢竟沒有人能夠在這里還能嘴硬到死?!?
“你這個畜生,有種的你就殺了我,就算你將我拔筋抽骨,我也不會將金鑰匙交給你的,我一定不會讓你的陰謀得逞...”
周海燕為了能夠調(diào)查殺害她丈夫的兇手,她什么樣的屈辱都可以承受。
如今仇人就在面前,就算她的心中已經(jīng)害怕到了極點,但她又豈會乖乖屈服?
“敬酒不吃,吃罰酒,老子倒要看看,你能夠嘴硬到幾時?”
聶賓的臉上浮現(xiàn)出歹毒之色,緊握著炙熱的烙鐵,就要按在周海燕的腳底板上。
然而,就在這千鈞一發(fā)之際,正在旁邊整理醫(yī)療箱的老張突然察覺到了什么,一臉嚴(yán)肅警惕的瞪著門口。
而他這如臨大敵的模樣,也將聶賓給吸引住了:“怎么啦?”
“他來了!”
老張緩緩的起身,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別墅的大門,努力的調(diào)整自己的呼吸,想要將自己的身體調(diào)整到最佳的狀態(tài)。
因為他能感覺得到,一股強大到無可匹敵的力量正在急速靠近。
唰!
下一刻,一道身影猶如瞬移一般出現(xiàn)在別墅門口。
咣當(dāng)!
“蕭...蕭然?”
當(dāng)聶賓扭頭看清楚門口出現(xiàn)的那個人時,頓時嚇得手中的烙鐵掉到了地上。
反觀周海燕看見蕭然時,激動的淚花已經(jīng)從眼角淌了下來。
她知道自己可以不用死了。
蕭然晃了晃脖子:“別墅周圍的那些守衛(wèi)挺強大的,廢了我不少勁兒才全部解決掉?!?
“你怎么會找到這里來?你是怎么知道這兒的?”
聶賓滿臉驚駭?shù)牡芍捜弧?
“現(xiàn)在不是你問我問題的時候!”
蕭然那雙漆黑的眸子緊盯著老張,而老張那雙比鷹隼還銳利的目光也虎視眈眈的瞪著他。
別墅內(nèi),兩道無比強大的氣息在互相碰撞,聶賓頓時感覺空氣好似被抽干了一般,一股難以喻的壓抑感讓他的呼吸都感覺無比的困難。
唰!
在同一時間,蕭然和老張的身影在原地消失不見。
空氣中突然爆發(fā)一股震耳欲聾的轟鳴聲,下一刻,老張的身影在空中浮現(xiàn),如同斷了線的風(fēng)箏般飛了出去,咚的一聲將別墅的承重墻砸出了一個大坑。
裸露出來的三根鋼筋,將老張扎了一個透心涼。
看著自己手底下最強的底牌,被蕭然一招就給干掉,這讓本就陷入惶恐不安的聶賓更加慌亂。
要知道老張同樣也是化勁大圓滿境界。
聶賓知道蕭然很強大,可沒想到蕭然竟然會強大到這種地步。
這簡直就不是人。
是妖魔!
蕭然在平穩(wěn)落地后,捂著自己的胸口輕輕咳嗽了兩聲。
剛剛那一瞬間,他已經(jīng)跟老張交手了十余招。
他放棄了防御,讓老張在他胸口拍了一掌,他這才有機會將對方給轟殺。
“現(xiàn)在該輪到我問你問題了!”
蕭然雖然受傷,但這點兒傷還不至于讓他表現(xiàn)出絲毫的虛弱。
他緩步走上前,一雙眸子直勾勾的盯著聶賓:“回答我,你是不是聶賓?”
聶賓被蕭然那強大的氣勢所震懾,嚇得連連后退。
突然,他瞥向被捆綁在長椅上的周海燕,心中頓生一計,剛要伸手用周海燕去威脅蕭然,一道勁風(fēng)撲面而來,直接將他甩翻在地上。
緊接著,蕭然抬起腳踩住聶賓,厲喝道:“回答我,你是誰?”
“我當(dāng)然是聶賓,蕭然,你...你不能殺我,你如果殺了我,聶家一定會瘋狂報復(fù)你的。到時候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,聶家也一定會無窮無盡的追殺你...”
盡管聶賓怕得要死,但卻依舊選擇嘴硬。
“嘴硬是吧?”
蕭然掃視了周圍的刑具,道:“不知道這些刑具,你能夠堅持到什么地步?”
聽見這話,剛剛還嘴硬的聶賓,眼底深處滿是恐懼:“不要,我說,不要對我用刑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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