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即,他便大步流星的朝著里面走去。
這大門里面是一個院子,在正中間的那個房間內(nèi),正傳來鬧哄哄的聲音,似乎是有人在賭博。
“地下賭場?”
這是蕭然腦海中的第一個念頭。
就在他邁開腿往里面走去的時候,胖子的尖叫聲吸引了里面人的注意,緊接著,十余名渾身戾氣的彪形壯漢就從屋子內(nèi)沖了出來,將蕭然給團團圍住。
為首的是一個相貌平平的中年男子,當(dāng)他看見圓臉男和胖子的慘狀,他的眉宇間浮現(xiàn)出一抹濃濃的厲色,上下打量著蕭然,沉聲質(zhì)問道:“兄弟,蹚哪條道上的?為何傷我的兄弟?”
對方在打量蕭然的同時,蕭然也在打量著對方。
他開口問道:“這里是你的地盤?你就是烏老三,是嗎?”
聽見蕭然直呼烏老三的名諱,中年男子有些慍怒:“你找我們?nèi)隣斒裁词聝???
蕭然不卑不亢的開口道:“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兒,就是有一個問題想要問問他而已,你能否將他叫出來?我問完了,就會離開?!?
中年男子聽見這話,頓時有一種被人冒犯和輕視的感覺。
他惡狠狠的咬著后槽牙,緊握著拳頭:“小子,看樣子你是不會好好說話,是嗎?你把我這里當(dāng)什么了?茶樓嗎?想來就來,想走就走?”
他話音剛落,抬手一揮,圍住蕭然的十多名壯漢立即緊握著武器,一副要將蕭然砍成肉泥的架勢。
蕭然看得出來,這十多個人都是手上見過血的狠人,所以他也沒再留情的意思,閃身避開了兩次攻擊后,抬手便將一柄西瓜刀給奪了過來。
隨著他手中西瓜刀的翻飛,那十多名狠人猶如被砍瓜切菜般倒了下去。
血腥味彌漫在院子之中。
中年男子面色鐵青,眼中燃燒著熊熊烈焰,仿佛恨不得將蕭然給生吞活剝。
但他卻并沒有沖動,而是沉聲問道:“你究竟是什么人?誰派你來的,想要干什么?”
在他看來,蕭然絕對是仇家派來尋仇的。
蕭然舉起手中那柄已經(jīng)卷刃的砍刀,指向中年男人:“說吧,烏老三在什么地方?老實交代,或許我還能考慮饒你一命。”
“你...”
中年男子剛要暴怒,突見旁邊的廂房里面射出一柄紅纓長槍,直奔蕭然而去。
蕭然冷笑一聲,抬起手中的砍刀,一刀便將紅纓槍給砍飛。
屋子內(nèi),一道黑影快速閃出,跳至空中接住翻飛的紅纓槍后,平穩(wěn)的落到地上。
蕭然這才扭頭望去,發(fā)現(xiàn)沖出來的是一名身材精干的光頭男,雙眼如炬,面容兇悍,宛如是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。
這樣的人如果是走在大街上,街上巡邏的警察絕對會將他當(dāng)做重點關(guān)注對象。
“你找我?”
光頭男在看了一眼死傷慘重的屬下后,聲音中充斥著滔天怒意對蕭然咆哮道。
蕭然挑了挑眉頭:“你就是烏老三?”
“你是誰派來的?”
光頭男的雙眸中燃燒著熊熊烈焰,仿佛是要將蕭然給活活烤死。
蕭然見對方選擇默認(rèn),他再度道:“向你打聽一個事兒,你的老大木拓峰在什么地方,說出來,我可以饒你不死!”
“放肆!”
烏老三見蕭然如此狂妄,心中的怒意再也無法壓制,手持紅纓槍朝著蕭然殺了過來。
呼呼!
紅纓槍在他的手中,宛如靈蛇般靈敏,并且他的槍法已經(jīng)是使到出神入化的地步,竟一時壓制著蕭然無法還手。
“小子,你會為你的狂妄,付出生命的代價。下輩子,漲點兒記性吧?!?
烏老三的氣勢越來越兇猛,他見徹底壓制住了蕭然,心中已然認(rèn)為勝負(fù)已定。
“是嗎?”
蕭然雖然被壓制,但卻并沒有絲毫的慌亂,甚至語間依舊充斥著那股高高在上,風(fēng)輕云淡的味道。
烏老三突然意識到了什么。
他發(fā)現(xiàn)自己雖然成功壓制住了蕭然,可是卻始終不能對蕭然構(gòu)成絲毫的傷害。
而他的壓制,也完全是勝在長兵器的優(yōu)勢上。
鐺!
烏老三一個突刺,蕭然握著砍刀一揮,紅纓槍的槍頭瞬間被砍斷,而蕭然順著紅纓槍的槍桿橫掃而來。
這反轉(zhuǎn)來得太快,剛剛還處于優(yōu)勢的烏老三,瞬間就被蕭然用砍刀抵住了咽喉。
“服了嗎?”
蕭然冷笑一聲,道:“我還是剛剛那句話,如果你說出木拓峰所在何處,我可以饒你不死!”
烏老三咽了一口唾沫,一雙眸子猶如毒蛇般惡狠狠的瞪著蕭然,一副寧死不從的架勢。
“不說?”
蕭然眉頭微皺。
烏老三直接扭過頭去:“我技不如人,我認(rèn)輸,但是...哼,你想要讓我出賣木王爺,不可能?!?
咔嚓!
烏老三的話音剛剛落下,一道清脆的骨骼斷裂聲響了起來。
只見他的一條胳膊被蕭然給擰成了麻花狀。
可縱然如此,烏老三愣是連哼都沒哼一聲,依舊咬著牙關(guān),那副寧折不彎的架勢倒是讓蕭然有幾分欣賞。
“還不說?”
蕭然再度問道。
“不知道!”
烏老三的嘴里艱難的吐出三個字。
又是一道清脆的骨骼斷裂聲響了起來。
烏老三的另一條胳膊被廢。
“還不說?”
蕭然已經(jīng)不耐煩,道:“我的耐心,可是有限度的!”
癱軟在地上的烏老三掙扎著從地上跪起來,雙眼密布血絲,惡狠狠的瞪著蕭然:“木王爺會替我報仇的...”
“你的忠心,還蠻讓我欣賞的。”
蕭然扭頭看向那名現(xiàn)場唯一還站著的中年男人,道:“你呢?是不知道,還是不想說?”
那名相貌平平的中年男子早已被蕭然的雷霆手段給嚇出陰影來了,嚇得連連后退,腳下一軟,直接噗通一聲摔在地上。
他瘋狂搖頭道:“我...我不知道,我真的不知道,饒命,大爺,饒命...”
蕭然看著寧折不彎的烏老三,心中有些無奈。
看樣子這一次又撲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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