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給三千塊錢,已經(jīng)是最大的讓步了。
“三千?哼...”
服務員冷笑一聲,竟直接拿出對講機道:“109號包間的客人摔壞了餐具不想賠錢,你們趕緊過來一下?!?
>t;蕭然眉頭緊皺,心說今天對方這是不打算狠狠宰自己一筆,是不肯善罷甘休了。
現(xiàn)在他才明白,為什么已經(jīng)到飯點了,這家店卻一個客人都沒有。
原來是純純的黑店。
此時,蕭麟兒雖然年少,但卻知道這家店是在給她上套,這讓她氣不打一處來。
如果不是礙于陳欣怡在這里,按照她的脾氣,這家店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燃起熊熊大火來了。
不多時,包廂外面?zhèn)鱽韼椎兰贝俚哪_步聲。
當包廂門被推開后,一名身穿西服,身材板正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,身后還跟著幾名身穿黑色短袖的漢子。
中年男子在進來后,先是掃視了屋內(nèi)的情況一眼,這才微微躬身來到蕭然面前:“先生你好,我是這家餐廳的經(jīng)理,我姓馬,請問這餐具是你們摔碎的嗎?”
蕭然并沒有否認,同時反問道:“聽你們家服務員說,這一套餐具三十萬?鑲金邊了嗎?還是說這碗有什么特殊的工藝,拿它吃飯是能夠延年益壽,還是強身健體?”
“都沒有!”
馬經(jīng)理倒也是一個爽快人,并沒有裝腔作勢的意思。
蕭然翹著二郎腿反問道:“那它為什么值三十萬?”
雖然他并不缺這三十萬,但他并不喜歡別人拿他當冤大頭。
馬經(jīng)理笑著搖頭道:“不不不,先生,您誤會了...”
聽見這話,蕭然臉上的怒意這才淡了幾分。
心中猜測,看樣子是這位服務員胡說了。
可沒想到下一秒,馬經(jīng)理卻以十分篤定的口吻道:“不是三十萬,而是六十萬,請問是刷卡還是現(xiàn)金?!?
“六十萬?”
蕭然怒極反笑,指著自己的鼻子對馬經(jīng)理問道:“你看我,像傻逼嗎?”
“師哥...”
蕭麟兒奶兇奶兇的喊道,顯然是在詢問蕭然,自己可不可以動手,燒了這家店。
馬經(jīng)理臉上的笑逐漸變成了陰笑,詭笑,讓人有些不舒服:“先生,你這么說,是不打算賠錢嘍?不過也沒關系,你只需要記住,這家餐廳是趙氏集團名下的就行。只要是趙氏集團的東西,哪怕是一個狗盆,也值得起這個價,懂嗎?”
“趙氏集團?”
蕭然好奇的問道:“哪個趙氏集團?”
他跟陳欣怡心中都忍不住直呼,這還真是冤家路窄。
因為根據(jù)郭寶坤的調(diào)查,往陳氏集團美妝產(chǎn)品身上潑臟水的李大輝經(jīng)理,就是背靠上京的趙氏集團。
“還能是哪家趙氏集團?當然是趙德旺的趙氏集團了,沒聽說過嗎?”
馬經(jīng)理如同看白癡一般看著蕭然。
“還真是冤家路窄,吃頓飯都能碰上!”
蕭然心中頗為無語,道:“行,我賠錢,行了吧?不就是六十萬嗎?”
說完這話后,他扭頭看向陳欣怡,道:“媳婦,你先去外面等我吧,我找朋友籌錢,過會兒就來找你。”
陳欣怡怎么可能看不出來,蕭然這是要發(fā)飆的節(jié)奏。
雖然她不太同意以暴制暴,但她是真不想無緣無故的被欺凌。
所以在得到蕭然的暗示之后,她急忙抓著蕭麟兒就往外面走去。
“站住,沒賠錢之前,誰也不能離開!”
兩名短袖壯漢堵在門口,一臉獰笑審視著陳欣怡:“萬一你老公拿不出錢來,正好可以把你賣到窯子里面去。憑你這姿色,肯定有不少老板喜歡。”
蕭然的耐心已經(jīng)被消耗得差不多了,抓起面前的筷子猛然擲出。
擋在門口的兩名壯漢只感覺肩頭一疼,然后滿臉痛苦的單膝跪在地上。
蕭麟兒見狀,立即拉著陳欣怡就往外面跑去。
她知道,蕭然這是不想讓陳欣怡看見接下來的血腥場面,以免讓陳欣怡晚上做噩夢。
陳欣怡知道蕭然的實力,所以并不擔心蕭然的安危,她知道自己跟蕭麟兒如果留下的話,只會成為累贅。
馬經(jīng)理見自己的兩名屬下被蕭然輕松拿下,有些意外:“沒想到你小子居然還是一個練家子,不過小子,我警告你,你的無知和魯莽,會給你的后半輩子帶來無盡的黑暗和恐慌。曾經(jīng)也有像你這么狂妄的人,現(xiàn)在都很后悔,只可惜,老天沒給他們后悔的機會?!?
蕭然冷笑一聲:“你嚇到我了,我好害怕。”
話音還未落下,他猛然起身,直接抓住馬經(jīng)理的腦袋,砰的一聲按在了餐桌上。
緊接著,一柄餐刀擦在了馬經(jīng)理的鼻子前。
剛剛被馬經(jīng)理帶進來的幾名壯漢被蕭然的雷霆手段嚇得不輕,全都愣在原地,不敢輕舉妄動。
“想死,還是想活?”
蕭然將馬經(jīng)理的腦袋緊緊按在桌子上,任憑對方怎么掙扎,卻始終無法掙開他的束縛。
“不回答是吧?”
蕭然的臉上浮現(xiàn)出陰沉沉的笑容,隨即一腳踹出,緊接著咔嚓一聲脆響,馬經(jīng)理的小腿骨被他一腳踹斷。
對于這種敢仗勢欺人,開黑店的人,他可從來都不會心慈手軟。
啊!
一道慘絕人寰的叫聲從馬經(jīng)理嘴里吼叫出來。
斷骨的疼痛讓他渾身不斷發(fā)抖,豆大的汗珠從腦門上溢了出來。
他不斷哀嚎的同時,也急忙求饒:“想活,我想活,別折磨我了...”
“你這家店里的東西不是很值錢嗎?我很好奇,是這些東西值錢,還是你的命值錢?”
蕭然冷笑道:“讓你的屬下砸,把看見的東西都給我統(tǒng)統(tǒng)砸了。”
意識到蕭然是一個狠角色,馬經(jīng)理也不敢心存僥幸,急忙對那群屬下道:“砸,快給我砸,你們特么的還愣著干什么?”
幾名屬下互視一眼后,紛紛砸著目之所及的東西。
只不過他們挑的都是小物件,動靜并不大,讓蕭然十分不滿意。
懂得察觀色的馬經(jīng)理察覺到蕭然的情緒后,立即對那群屬下破口大罵道:“砸東西都不會吧?趕緊給我賣力的砸,老子的命重要,還是那些東西重要?全都給我砸了...”
雖然他知道這樣做,會讓老板降罪于他,但他為了能夠保住自己的小命,也只能這么做。
“兄弟,這...這你還滿意嗎?求你放了我吧,我知道錯了,以后我們再敢不敢做這種坑蒙拐騙的事情了...”
馬經(jīng)理的腦袋被蕭然按在桌子上,兩條腿跪在地上,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。
看著外面的大廳已經(jīng)被砸得稀巴爛,蕭然這才滿意的松開手,道:“記住,再敢有下次,哼...就不是砸店那么簡單了,我會把你身上的骨頭,一根根的全部敲斷...”
“是是,兄弟,以后我們再也不敢了,你大人有大量,千萬別跟我們這種螻蟻一般見識...”
馬經(jīng)理為了防止蕭然繼續(xù)折磨自己,也是夠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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